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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林云宝破泣为笑,而后望着自其屁股愈加扩散的蛇毒,有些慌张地说道:“可是胡老大可是神出鬼没,除非是他寻上我们,我们想找他却有些难。而我所能等待的时间,不多了。”
方世痕与柳栽道齐点头,称是。
“什么让他来炒茶房呢?”水戈苦恼。
来到茶园,因为心中有愧,再者为了偷懒,胡飞天在不必要时,都是躲着这些学生,害怕面对他们。
就连水戈也是偶有见到他,假若水戈现在回头找他,找得到他的酒杯就已不错。而且,林云宝的毒已经耽搁很久,倘若蛇毒攻进了林云宝的心,那时便是大罗神仙前来相救也是无用了。
“把这次采茶的事当做重中之重,但又得躲避少年们,哎,胡飞天啊胡飞天,你做的事什么时候才能有‘谱’啊?”水戈叨唠。
突然,水戈脑中灵光一闪,嘴中大呼道:“有了,我有法子在最快地时间内召唤胡师兄了!”
“真的?”房内三少年全都疑惑地看向水戈。
回应他们的是水戈的神秘一笑。
…
同样的地方,却是不同的景物。
原先的炒茶房已经化为一片废墟,废墟之上一片热气蒸腾,一些稍小的火苗隐约在废墟之中跳舞。
而此时的废墟旁已是多了一群拎着水桶、面面相觑的少年,就连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胡飞天也是一脸沮丧地站在废墟一旁。
“炒茶房烧了,茶烧了,我的愿望也被烧毁了!”胡飞天嘴中喃喃自语。
炒茶房被一把火烧了,众人却是不知这火是水戈放的,而水戈的目的则是为了让关心‘采茶’之事的胡飞天以十万火急之速赶来。
火也惊动了正采茶的少年们,为了救茶,不受责骂,这帮少年奋不顾身地救火,这才有了他们灰头灰脸的场面。
奈何茶没‘救‘成!
水戈见着这些少年,心中隐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当然,这份快意水戈可不敢表现出来,不然他不确信自己不被群殴,能活过今晚。
“胡师兄,快过来,林云宝这小子为了保护采到的茶叶,竟被毒蛇咬了。”水戈柱着拐杖,急忙地将胡飞天自废墟旁拉开。
“保护采到的茶叶?”原本沮丧的胡飞天刹那之间,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精神变得抖擞万分。
“先救林云宝!”水戈为胡飞天指路,胡飞天则拉着他的肩膀一阵狂奔。
东行西拐,在水戈的指点下,胡飞天拉着水戈找到了另一个炒茶房,只是较之之前的哪一个简陋上不少,且显然是新建的。
茶叶,一片都不少。甚至炒茶用的锅都还在,旁边还有一大堆可用的干柴等等一些炒茶必用的东西。
于仿佛之间,胡飞天见到了另一个炒茶房,一个只是移动了位置的炒茶房。
“这?”胡飞天心有疑惑。
“不要说了,先救林云宝这小子要紧,胡师兄他可是为了‘救’你的茶叶,才受毒蛇咬的。”水戈一指新炒茶房内被胡飞天无视掉的林云宝说道。
“是啊!胡老大,我全都是为了你的茶叶才被毒蛇咬到了,你快救我吧!”林云宝涨红着脸说道。此时他说的话都是水戈所教,而水戈如此的用意就是怕胡飞天藏着掖着,逼他尽力出手相救。
“哦!伤哪里了?”见茶叶无事,胡飞天心中高兴之余,自是关心起‘救茶’英雄林云宝。
唰!
林云宝虽中毒已深,身子有些虚弱,但这不影响他脱裤子,显示他的伤的速度。
刹那,水戈脸上黑线条条。
“嗯!这真是毒蛇所咬。”胡飞天点头,而后手上一翻,将一粒碧色药丸塞进林云宝的口中,让林云宝服下。
“可蛇什么会咬到屁股上去呢?”茶没事,伤员也服了解药,胡飞天原本的担心静下,便发现了些奇怪的地方。
这是水戈所担心的,水戈为何将胡飞天引离那些少年呢?
其一,水戈顾及林云宝的特殊伤口。
其二,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因为水戈怕人多嘴杂,他怕他仓促之下布下的局早早就被那些少年们识破,导致胡飞天恼羞成怒,不给林云宝予解药。
不过,眼下林云宝已经顺利服下解药,一切都好说了。
“我也奇怪!”水戈回应。
一听水戈之言,原本因蛇毒得解,心情无限美好的林云宝的脸色刹那变了。
“还有这炒茶房似乎是准备好的,难道以前的那个炒茶房的失火有内幕?”胡飞天的疑惑更重。
“嗯,有内幕!”水戈认真点头,而后扬了扬手中的‘拐杖’,突然道:“胡师兄,地方我给你带到了。林云宝所求,我也办妥了。你看我这脚伤得可不轻,就算有了拐杖,我这走回去可真费劲,也很慢。如此,这里我就不久留了,我还要去照顾那边的情况呢!”
闻言,胡飞天一愣,脸上略有思考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水师弟你去照顾那边。不过师兄我在这里还有点事,走不开。你就只能自己回去了。”
“好!”水戈点头,拄着拐杖离去。
刚离开新炒茶房不远,柳栽道与方世痕两人自路旁的草丛中跳出,满脸疑问地看着水戈,并指着新炒茶房问道:“胡老大没出来?难道他在里面监督林云宝那小子炒茶?”
水戈安排两人不要待在新炒茶房里面,而是在路旁等他。且水戈曾承诺两人,炒茶的事,林云宝全包了,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偷点懒了。
“那是!”水戈笑着回答。
“水老师,我一直奇怪,你这次设的局好粗糙,明眼人稍一思索便知道其中破绽。就比如新炒茶房记里面一片都未少的茶叶。”柳栽道忍不住地问水戈。
“嘿嘿!今天我给你们上一课,最精妙的局不是那种看似完美无漏的局,而是这种粗糙的局。粗糙的局有很多让人一看便知的破绽,但是只要我们将这些破绽全都引向一个完全有可能的结果,那就没人会怀疑到我们这些可能性太小的可能了。”水戈拍了拍两个一脸迷惑的少年的肩膀,颇有玄机地解释说道。
…
水戈身后的新炒茶房内,在水戈走后不久就传来一阵怒吼声与惨叫声。
怒吼声自是来自胡飞天,而惨叫声就只有中毒初愈的林云宝发出了。
“你小子算计我?”胡飞天怒吼,同时拳脚往林云宝身上招呼。
“不是啊!都是水老师的主意,房子是他烧的,新房子也是他盖的,就连这些茶叶都是他搬来的。”林云宝泣中解释。
“开玩笑,他腿上的伤我能不知道?你还在这里抵赖他!”胡飞天拳脚更重。
“…”林云宝欲辩无力。
…
远处,柳栽道两人面面相觑。
“‘情’字无价,但林云宝那小子也该教训一番,我只得请胡师兄代为出手了。”水戈哈哈大笑,拄着拐杖慢慢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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