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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输了!”秦玲玲脸上苦涩之中有一丝狡诈,并以只能两人可听闻的声音似笑说道。
下一刻,秦玲玲纤手一松,古琴坠落空中,悲凉落地。同时,秦玲玲眼角晶莹,两滴清泪落下将场面烘托得更耐人寻味。
刹那,陈妄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但明显已是为时已晚。
“堂堂一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柔弱的女流之辈,这是我们正浩院的一代名宿、一代长老吗?假如是,那我们真的来对地方?或者是我们不该来这里吗?”人群喧闹,甚至有些师者也是大为愤慨。
俞凤轻颤着身躯走至跌落在地的古琴之前,双手将之小心捧在怀中,双眼亦是含泪望天,口中悲呼一声“师尊”。
顿时,场上更加的乱,一股悲愤之意直指空中有些不知所措的陈妄。
吴庸大急,但哪怕他在正浩院里的名声是如何的好,却也止不住事情的恶化。
至此,胡飞天与水戈等人再也无看热闹之心了。长者教训晚辈这还有些行得通,但恶意中伤同辈,并成功激起了众怒,这可就有些玩大了。
“师尊好像玩过了,这下该什么办?”胡飞天双手猛摇身旁水戈的肩膀,胡飞天已习惯于把水戈当成其智囊。
“是有些玩过了,最重要的是,对象还是个女的,女人的眼泪果真无敌!就这般简单的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们的身上,而后在将师尊的一点点过失无限放大,这与我们计划的中的某项有些类似,很是棘手啊!”水戈的脑子剧烈运动,却很难于一时找到一个万全的应对之策。
“女人、眼泪、焦点吗?假若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未尝不可!”水戈身旁的晓秋突然一道,但是她的眼睛并未离开正含泪望天的俞凤。
“你想…不行,难道局如此之好了,如此下去,我们牌匾上的那块红布可有很大机会摘下!而一旦我们再回‘验师大赛’的节奏,我们那块牌匾有可能就永不能见光了。”水戈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脸上刚一高兴,又自沉下,因为这涉及到他们原本初衷的取舍问题。
“你们这是在说些什么?”胡飞天有些抓狂地在旁一问。
“我们本来的计划就是如此,假若能以此解局何尝不可?再者我有足够的信心击败她。”晓秋不顾胡飞天只闻,眼神首次离开俞凤,有些期待地看向水戈。
“计划?不…不,如此大号之局,我们只要顺之,事情可就完美落幕了,我们的计划已是没有必要了。”胡飞天连忙摆手。于计划之中,胡飞天先以难题为难正浩院中名望甚高的吴庸。若败,一局之后胡飞天立退,晓秋补上,来一场女人之间的斗争。于计划中,哪怕晓秋一再保证自己能拿下一场胜利,水戈也都指望晓秋嫩发挥眼泪战,赚取他人的同情,免得输得太惨。
“可若将焦点自那两女人身上移开,师尊之困境也就没那么严重了!自然,我们的困境也就不免地又来了!”水戈苦笑着将其中的关系稍一解释。
“这…”胡飞天终是明了其中之道,梦想之境与师尊的名誉对胡飞天皆是重要,两者之间舍谁都是痛,让胡飞天左右为难,一时眉头紧皱一起却难以抉择。
“父…亲曾教育我,遇紧急之事时,万不可左顾右盼,失了最佳的抉择之机。选择一条路往下走,哪怕是背叛世间之人,最后只剩下痛,那又何妨?”晓秋幽幽一语,眼中略有寒光地盯着场上受人瞩目的俞凤。
闻言,水戈不由有些侧目于身旁的小姑娘,若有所思。
至于胡飞天则是大手一拍,咬了咬牙,激动说道:“我胡飞天平时虽不靠谱,但师尊对我有授艺之恩,他的事自是高于我那虚无缥缈的愿望。再者我们并非就一点都无机会取胜,就算我们是败,不就是被人嘲笑一番,而后继续将我这‘正义院’埋没人海之中吗?这有什么可怕的?”
胡飞天嘴上是说‘无所谓’的样子,但他偷偷一瞥那高挂的牌匾上的刺眼红布,口中一叹,脸上尽是苍凉之意。
这红布难揭,事情还是很悬啊!
“那接下来就看我的了!”晓秋对水戈两人自信一语,而后带着冷笑在场上群人不知不觉中登上高台。
“水师弟,你说这小姑娘能挽回局面吗?”胡飞天脸上惊疑不定,小声问水戈道。
水戈扶额,压着声音,苦笑说道:“胡师兄,难道你不知晓我这计策的真正意义?自始至终我对胜利都很看淡,亦或者说我这是为败得体面些而下的计策。晓秋这一关完全是为挽留我们最后的颜面而设,难道你真的指望她在你我都不精通之道上战胜俞凤那只老狐狸?”
胡飞天只能惨笑不语!
走上台,晓秋看着注意力依旧停留在俞凤两人身上,秀眉微微一皱,自腰间摸出一张写有银色‘音’字的符箓。
晓秋的樱桃小嘴在符箓之上嘀咕几句之后,便被其抛上空中。
呼!
符箓于空中自燃,化为灰烬。
同时,空中响起了比晓秋就算愤怒大声骂人还要响亮无数倍的声音,道:“女人不是柔弱与眼泪的载体,与其假惺惺作势,还不如轰轰烈烈地表现自己的才学。无名小院之师,晓秋请礼院之主赐教!”
刹那,群人愤怒的谩骂声停止,却都转身惊愕地看着‘验师大赛’所用的高台上。
俞凤与秦玲玲的眼光略微一顿,而后皆携寒光直视高台上的柔弱人影。
尴尬地陈妄之间身上的怒视目光转移,耳中同时传来他平时经常教训地胡飞天的传音,道:“师尊,趁现在你赶紧将身形隐藏,水师弟与徒儿为你将此事平息!”
陈妄眼中闪闪地看向胡飞天所在方向,而后点点头,双手微微一动,收回双匕,且在秦玲玲还未来得及阻拦之时,身子一晃,消失在空中。
在众人瞩目之下,晓秋不显丝毫慌张,坦然挑衅道:“礼院之主可敢应‘战’?亦或者继续你那可聚人焦点的眼泪表演?”
台下群人闻言,脑中稍作思考,发现刚才自己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不说可能会引来陈妄报复的结果,但就这般被他人如此经意地影响自己的心性就让群人感到惭愧不已。
不过这只能怪表演之人技艺实在高超,引人入胜。
俞凤眼中佯怒,刚才她的行为确实含有表演的因素。历届‘验师大赛’,因为教授对象的不同,俞凤经常受他人笑言“妇人之道,难登大雅之堂”,成为可有可无的一份子,与她们‘礼院’一般,都不能得到重视与承认。
经过来人秦玲玲的一番传音的指点,于是就有了那么一出戏,陈妄被秦玲玲算计成为过街老鼠。
而两人身后的‘礼院’自是被人们稍作重视,改一改历时的可有可无的尴尬局面。
可惜,眼下以被晓秋这个同是女人的‘弱者’破了局,将众人焦点硬生生转移,将事情再变成可有可无的模样?
“你凭什么挑战我?”俞凤代师收起破了的古琴,而后跃身上台,再度出现在焦点之下,轻蔑笑道。
“就凭刚才你的越礼之举,我想在这‘验师大赛’上教教你何为‘礼’数。”晓秋眼眉轻挑,眼中满是侵略眼神地看着俞凤。
晓秋与俞凤先前并无瓜葛,但在大赛之初,俞凤以强硬手段制服晓秋却让其心有怨念,对俞凤满是敌视之意。
“礼?正浩院里,我‘礼院’之人用得着你这无名之辈来教授礼数?”俞凤冷笑一声,焦点之下,表述自己擅长之处,得到人们的认可,这最合俞凤之心了。
“如此甚好!我这身老骨头就为你们作次裁判,可否?”‘呼’的一阵风声,原本空中还欲寻找陈妄身影的秦玲玲于眨眼出现在高台之上的两人之间。
“前辈为本院长老,于‘礼数’之上的见解更是我等所不能比拟的,你能屈尊为此次‘验师大赛’做裁判,乃是我等荣幸。”吴庸开口。
秦玲玲的身份,吴庸知晓。正浩院的长老之一,前身于‘礼院’之中,后得道升至长老之位。秦玲玲作为裁判却有那资格做裁判,但是因她的前身问题,吴庸不能担保其会真正做到裁判应有的公平。
可自己的师尊眼下虽缓了先前之局,但把柄还在对方手中。倘若此时违了对方之意,先前之局可能再现。而且秦玲玲先前曾以神通护他,此恩当报。
“哼!”原本胡飞天还想反对此时,但当水戈在其耳旁嘀咕几句,为他稍微解惑,不然胡飞天真的会第一个跳起。毕竟秦玲玲的情况,胡飞天所知的可不比吴庸差上一点。
“嗯!那开始吧!”秦玲玲略微颔首,手上拂过身旁比赛所用之桌,一飘着燃着香烟的香炉不偏不倚地摆于其上。
“请!”俞凤摆手示意,对于‘礼数’之道,俞凤可是行家。没有点实力,俞凤敢为礼院之主?而且裁判之人为自己的师尊,其中的道道多着呢,俞凤会输?
晓秋眼睛一瞥眼前显然是一路货色的两人,却也不客气,樱桃小嘴之中便是叽里呱啦地说出自小就被强迫背下的一大堆东西。
皱眉,急目瞪眼!俞凤与秦玲玲在听了晓秋所述,才知对手也是个行家,而且‘道行’不浅,稳压她们一头,让她们无话可说的同时竟真有受教,颇有所得的感觉。
笑话,假若两人知晓晓秋自小所处环境,及所受要求,两人定不会奇怪与感叹晓秋口中所述。
微风之中,台下之人,包括水戈在内虽不是很了解‘礼数’之术,但大概的一些东西,他们还是能辨别的。台上晓秋之语让他们感觉到头大的同时,却也让他们茅塞顿开,受益匪浅,哪怕这些东西对他们并无大用。
台上两人在不知不觉中耳旁鬓发已是凌乱,待晓秋说完一大堆言论之后,两人方才醒悟,记得自己的原本意图。
俞凤在秦玲玲眼神的示意之下,急忙辩道:“你所述,十分了得。但这是‘验师大赛’,并非背诵一些条条框框地道理,读死书不如无书的道理你若不知晓,何为人师?”
俞凤指点晓秋话语之中的致命要害,这其实也是先前胡飞天与吴庸那场比试受人诟病的原因所在,剑走偏锋之举终是上不了台面。
台下,水戈在感叹晓秋肚子里面的‘礼数’之道时,也不忘以口形提示台上的晓秋,他们的计划。
假若有人注意到水戈的口型,定是知晓其所表达的意思,那就是“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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