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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蹬!
水戈一掌将匹练拍散,但他也被匹练上所带之力击得吐血,并大退三大步,最后在仇兴霸勉强的帮助下,两人才堪堪站稳,免去了狼狈跌倒的模样。可两人就算能强硬撑,但见两人脸色苍白如纸,胸口剧烈起伏,身形亦是摇摇晃晃地模样,两人已无再战之力。
噗!
鹤迁吐出一大口泛绿的鲜血。中毒状态下,鹤迁仍妄动修为,他亦是被动受创,而且不轻。
“毒?我懂得了,言情亦吞噬过那枚灵蛇蛋,从而妖化。不过被仇兴霸这恶霸在瞎眼作为下,误打误撞地歪打正着,以可解蛇毒的解药将言情击败。解药能解蛇毒,但对于蛇毒来说,更像是‘毒’,如此那枚灵蛇蛋定是中毒了。而鹤迁吞噬下那枚灵蛇蛋,自也是被动中毒。”小倩眼睛一亮,脑中豁然开朗。
“毒蛇会中毒?笑话!就算真的是中毒,我亦要吞它。现在,就让我先解决掉你们,然后再找个安静之地,细查其中究竟!”鹤迁冷哼,决定不再进行‘猫抓老鼠’的游戏,直接将‘老鼠’弄死。
蹬…
鹤迁冒着黑气的脸上冷笑连连,踏着不紧不慢的的脚步走向水戈两人。
听闻鹤迁不大的脚步,水戈两人仿若听到自己显然有些加快的心跳声。
当真正面对死亡的威胁,正常之人哪能保持镇定自若呢?
唰!
一声细微的破空声传来,一团不算很大的黑影自暗阁之外飞向闲庭信步状态下的鹤迁。
黑影来得突然,而且此时的鹤迁对自己有足够信心,不惧偷袭。
轻笑一声,鹤迁仅存的手掌将飞来之物一把抄在手中。
咝!
鹤迁无意地用眼中余光一扫手中之物,待其一见手中之物上的声音来源,于刹那他的神色立变,神经变得绷紧异常。炸药,引线已燃得差不多的炸药。
鹤迁急忙撤手,甩开手中的炸药,同时他的身形暴退。
轰!
炸药刚一离开鹤迁之手,其上引线恰好燃尽,炸药被引爆,火热气浪瞬间将鹤迁吞噬其中,并无情蹂躏暗阁之物。水戈等人也因此变得人仰马翻,不过因为远离爆炸之源,他们倒无大碍!
“任你再神通广大,你能抗得住我手中炸药爆炸的威力?最后还不落下个粉身碎骨的下场?”暗阁之外,随着一阵不紧不慢的的脚步声传来,水戈所熟悉的言伤的声音轻快而起。
言伤与水戈交情不浅,且水戈曾对他有相助之恩,他自是注意水戈的一些举动,特别是关于水戈来找‘恶霸’形象已在言伤心中根深蒂固的仇兴霸一事,言伤更是在意,尾随水戈身后前来仇府。
见水戈进入仇府许久未出,而且听闻其间隐有惨叫声传出,言伤便仗着身上带有的炸药壮胆,闯进仇府。言伤惊疑与仇府中人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同时,恰见满身煞气的鹤迁走向水戈,言伤出手便是炸药。最重要的是那个满身煞气的人,竟是傻傻地接下已被点燃的炸药,最后被炸药爆炸之威吞噬。
见自己的手段起了作用,将显然是‘戈哥’之敌的人‘消灭’,言伤之言语间不免有些得意!
进入暗阁,言伤急忙问候水戈,“戈哥如何?没事吧?”
至于仇兴霸与小倩,言伤并不想给他们太多的颜色看,毕竟言情之殇与他们皆有莫大的关系。
“一介蝼蚁,就算你手拿神器,你又能奈我何?现在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的安危吧!”‘唰’地一声,一血色之影自原先鹤迁所在奔出,于眨眼之间便出现在言伤面前。其一只血手抓住言伤的脖子,任由言伤挣扎,而将之高提空中。
血影自是鹤迁,刚才那一记炸药之威并未真要他的性命,却也将他的状态拉至低谷,此时的鹤迁身上满是自身血污,身上狼狈之至,而且他的脸上散发的毒气之势更胜于先前不知几分。但是,此时状态下的鹤迁却依旧不是已失去一臂的言伤可敌。或许水戈在全盛状态之下能拿下此时的鹤迁,奈何此时的水戈亦是自顾不及,无力他为啊!
“哟!这只蝼蚁还丢了一条手臂的废物,还想伤我?笑话!”鹤迁怒笑着讽刺说道。同时,其双眸一瞪被提在空中的言伤,身上再现蒸腾血气,如毒火一般侵蚀被提着的言伤的身体。
此时鹤迁因被炸药爆炸之威重创之故,其身上蒸腾的血气比之先前之势要弱上不知几倍,但那些血气所带之威岂是言伤这般之人能抵御的?
但是,鹤迁讽刺之语已戳到言伤痛处,指出他已失一臂,成为一个‘废人’的事实。也许是因为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废人’,言伤硬是强忍鹤迁身上蒸腾出的血气对自己带来的痛苦,一声不吭。哪怕此时的言伤已是痛得额头直冒着硕大的冷汗,亦是如此!
“废人就是废人,你以为你一声不吭就能改变现实?”鹤迁继续冷笑讽刺,再道:“你不是想让我粉身碎骨吗?我就在这啊!”
“对付一些凡夫俗子,你很得意吗?有种你冲我来啊!”水戈看不起鹤迁之为,怒声喝道。
“滚!”回答水戈的是鹤迁挥手之下,飞出的血色匹练。
砰!
血色匹练比之先前之势亦是弱上不少,可水戈的状态更差,已无抵挡之力。如此,水戈连带着他身旁的仇兴霸皆被血色匹练撞飞,如沙包一般被抛得远远的。
“戈哥!”鹤迁手中,言伤见水戈为自己再次负伤,他心中更痛,眼中却泛坚定之色,道:“是啊!我是个废人,现在还让曾几次帮我的‘戈哥’再因我而受创。言伤,你还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要站起来说话,就要站着死不可跪着生!”
言伤之语到最后之时,情绪波动很大,话语是喊出来的。
“蝼蚁,你也就只能在这吆喝,却没有选择的权利。选择的权利在我这个有实力的人手中!”鹤迁冷笑提醒道。
“实力?我做出来就是了!”言伤突然低头对鹤迁一笑。
“嗯?”鹤迁看着手中捏着的‘蝼蚁’的笑容,心中莫名一紧,一种恐惧之感袭遍他的全身。
唰!
言伤猛地伸手往自己身上一阵拉扯后,又紧紧抓住鹤迁的手臂,将自己的身子尽量地往鹤迁身上靠,同时他的身上有莫名的‘咝咝’声传来。
“什么鬼东西,吓唬我?”鹤迁心中一慌,身上血气卷向言伤,欲将其撞开。同时鹤迁手臂连震,想将言伤之手震开。
嘶、嘶…
言伤身上衣衫碎裂,现出紧绑在其身上密密麻麻绑着的炸药,炸药之上的引线齐燃,已快燃尽。当然,言伤的躯体亦是被鹤迁之举伤到。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言伤于刹那便成了血人儿。但是,这一切都不能让言伤放开紧抓鹤迁之手,亦不能阻止言伤凑进鹤迁之势,这不单只有鹤迁因伤不能发挥攻势的原因,还有言伤的决然。
身上所缚炸药正燃,那么多的炸药一旦爆炸,就是钢铁之物亦要粉碎,更不用说人的肉躯。可是,言伤不怕,他要用他的‘疯狂’告诉别人,他不是一个‘废人’,而是一个比男人更像男人的人。
“不要啊…”当真正面对死亡,鹤迁终于对手中的‘蝼蚁’慌了、悔了,可惜后悔已来不及。
轰、轰、轰!
言伤身上诸多的炸药为仇府带来了再次的腥风血雨,也映红了仇府的半边天,仇府中的大多数建筑在炸药爆炸所起风暴中接连塌陷,成为一片废墟!
(未知原因,今天就5000+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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