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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一旦歪了，一切选择绝无平衡。
虽然她并没有想过顾原山的扶持，却也感到心寒。
不管这个晚宴是为了让顾思晴结识更多的人学习，还是去挑选结婚对象，她现在已经是被顾家排外的那个。
热脸不贴冷屁股，情分到此也尽了。
“她不是也挺喜欢厉司衍么，明天晚上厉司衍也会去陆沉珂的生日会。”
她唇角勾起耐人寻味的笑，还真想知道顾思晴和陆沉珂对上是什么样的场面。
“这……”顾原山为难的遮住了电话，沉闷的交谈过几句后，改了主意，“能和厉家联姻对我们很有帮助。”
“这次也是和陆家还有厉家搞好关系的机会，明天我让思晴跟你一起去，司衍和启寒那边你引荐一下，多照顾一点。”
“好。”她利落的答应下来，“没事的话我困了，睡了。”
看起来想要找联姻对象不假，担心她的负面舆论给顾家丢人也是真的。
沉思了片刻，她拉开房门去敲响了厉司衍的房间，“有空吗，有点事想要……”
“要什么？”
厉司衍拉开门，上半身赤裸，腰带也已经解开了一半，紧实饱满的肌肉暴露在空气里，吸引着她的视线。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他挑眉看着她出神的样子，低下头沉声又问，“要什么？”
这暧昧又令人遐想非非的语言艺术。
“不是这个意思。”顾言晚清了清嗓子，“明天晚上你不是要去陆沉珂的生日聚会，让我搭个顺风车。”
“你准备去监督我？”厉司衍干脆敞开门，人倚在门边好笑的看着她，“紧张我去陆家提亲？”
“真自恋。”她忍不住白了一眼他，“顾总的电话，让我给你和启寒引荐一下思晴，好好提点一下他温室里刚搬出来的花朵。”
听到这个形容时，他眉眼中多了几分笑意，“有给丈夫引荐小姨子的吗?”
“你就这么喜欢以我的男人自居？”顾言晚抱着胳膊，也在外面往墙上一靠，“行，我可以给你占这个便宜。”
“但是，记得给我搭顺风车。”
厉司衍打了个响指，“顺风车而已，你的专职司机我也做过了。”
“礼物要不要，桌子上那一套，二手价打个八折给你。”说着，他抬起下巴指了指外面那两套珠宝。
她和厉司衍送个一样的礼物，估计放在一起都很耐人寻味。
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后，她摆了摆手，“不用了，你要送礼的女人那么多，不如留着下次再用。”
“没想到你也已经落魄到要出二手维持生计了，我还以为你手表都是戴一只扔一只呢。”
她有幸看见过老宅里厉司衍的饰品柜子，清一色算得上好看的手表都集齐了。
西装，手表，车，这个男人可能有收集癖。
身后低沉的笑声传来，“那我就不操心了，明天下午五点，我的车准时在楼下等你。”
“谢谢了。”她挥挥手意思了一下，又回了房间打开了跟秦媚的聊天框。
“拉个警报。”
“明天我也得去陆家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