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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庐州。
玄月郡。
距离玄月宫不到三百里的一座小山上,腰胯木剑的陆羽,再次追上了手持断刀的顾南衣。
“你是属兔子的?还真能跑啊......”陆羽勾起嘴角笑骂道。
气喘吁吁的顾南衣,只顾着大口大口地喘气,没时间也没有力气搭理木剑剑客陆羽的嘲讽羞辱。
见顾南衣不搭理自己,陆羽也就不再浪费口舌,静立默念茶馆老板老顾传授给他的修炼心法。
顾南衣不搭理陆羽,不代表他不关注陆羽的动作,见陆羽开始默默调息,顾南衣便脚下生风,朝着远离陆羽的方向飞掠而去。
陆羽在顾南衣逃离以后,不慌不忙地踏步而行,紧紧地跟在顾南衣的身后。
一追一逐的两人,就好像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样,谁也甩不开谁,谁也奈何不了谁。
两人离开山顶以后,来到了一处山涧里。
在这处山涧的最深处,有着一个很是神奇的水潭,这个天造地设的水潭,宛若人工开凿出来的一般,竟是比天上的太阳还要圆。
站在水潭周围的陆羽及顾南衣二人,皆是不由自主地多看了这个很是神奇的水潭几眼。
两人不知道的是,他们刚才所站的那座小山,有着一个很是风雅的名字,玄月山。
而此时,出现在他们二人面前的这个水潭,有着一个同样风雅的名字,玄月井。
隔着玄月井相望的两人,皆是满心戒备地望着对方,此时的他们,都无比渴望对方能够在不经意间暴露自己的弱点,好让自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这场让人感到绝望的追逐游戏。
然而,让两人失望的是,对方只是随随便便地往那里一站,自己便看不出对方的弱点,此时,不算是其中哪一方,若是一味地蛮攻,只怕自己未必能够战胜对手,甚至还有可能丧生在对手的手里。
“姓顾的,你是属乌龟的?一路上就知道跑跑跑,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跟我痛痛快快地战上一场?怎么就这么怂?”陆羽满脸不屑地讥讽道。
原以为顾南衣还会和之前那般当缩头乌龟的陆羽,几乎被顾南衣接下来的动作给吓到了。
提着断刀的顾南衣,面无表情地绕过玄月井,朝着陆羽走去。
陆羽拎起木剑,二话不说就朝着顾南衣刺了过去。
顾南衣挥刀格挡。
两人你来我往地战作一团。
陆羽和顾南衣不知道的是,在距离他们两人不远的一处山洞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好整以暇地站在山洞口观战。
“这后生的剑法有点儿意思,有点儿一剑破万法的意思,显然背后有名师的指点教诲......”
“那小子的刀法实在是不堪入目,街巷市井里的泼皮刀法,实在是有辱刀道,简直就是上不了席面的狗肉,难登大雅之堂......”
“......”
“......”
随着陆羽与顾南衣之间战斗的白热化,观战的老人,渐渐地改变了对顾南衣的刀法的看法。
“虽然那小子的刀法着实有些不堪入目,但每一刀,都透着一抹刀意,勉强算得上是不可多见的刀道天才。”
“也罢,既然老天爷让我同时遇到他们两个,那就把这场机缘,给他们两人吧。”
老人随手一挥,平静无波的玄月井,立时多出一抹涟漪,继而迸发出一抹不同寻常的古怪意味。
随着一抹不甚明朗的光芒出现,战作一团的两人,齐齐从原地消失不见。
等玄月井恢复至寻常模样的时候,那个站在山洞口观战的老人,也跟着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