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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别叫我雷神了。”叶蕾蕾忽然说，“战队已经解散了，雷神……已经是过去式了。”
那头的石文炳沉默了一下，扯唇道：“好。那……”
“我叫你哥吧，这辈子，我其实挺想拥有一个哥哥。”
“……随你，反正我不在意，只要你那位不吃醋就行。”石文炳打趣道。
叶蕾蕾轻喃：“他吃什么醋……”
挂断电话，叶蕾蕾盯着通话记录看了一会儿。
落地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照了进来，明明几个小时前连月亮一个影子都没有。
程苏换了睡衣过来，手里还抱着一个笔记本电脑，说：“蕾蕾，你先洗漱，阿姨处理一些事情就来。”
“哦，好。”叶蕾蕾抓了把头发，拿着衣服进了厕所洗漱。
只是……
为什么这件睡衣好粉，而且还印着卡通人物，一看就是小女孩喜欢的款式。
叶蕾蕾换好了睡衣出来。
程苏已经躺在床上了，看到她出来，合上电脑放到一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蕾蕾，来。”
“哦。”叶蕾蕾乖乖地过去。
程苏给她盖好被子，说：“你别怕，把这里当自己家就成。不过我确实是放心不下那小子，可不能让你受委屈了。”
不知为何，听到“委屈”二字，叶蕾蕾不禁鼻头微酸。
“阿姨，其实我那个时候是故意没解释的，你别误会高少川，他没想对我做什么，就是开个玩笑。”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你们。”程苏叹了口气，“你们年轻人的思想我们老一辈是跟不上了，但是呢，那小子敢对不起你，就和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阿姨……”
这辈子，除了她妈妈，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对她这么温柔地说过话了。
程苏摸了摸她的头发，眼神温柔地说道：“好孩子，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我们往前看，前面的风景是你出乎意料的美。”
“阿姨……”叶蕾蕾支身子过去抱住了程苏的腰，整个人埋在她怀里，身体微微颤抖。
“好了，乖孩子。”程苏揉了揉她的发顶，将她搂紧了一些。
……
凌晨四点，车库。
“兄弟，昨天谢谢了。”
沈九烨被手下扶着，面色苍白地说：“我会让人做干净些，你们不会有事的。”
高少川抱着胳膊点点头：“兄弟一场，以后有事就找我。但是先说好了，我是学法的，我不干犯法的事。”
沈九烨轻笑：“不会。”
“少爷。”手下小声提醒他该走了。
“知道了。”沈九烨再次看向高少川，“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我不能告诉你关于我的事情。”
“你不告诉我才好呢，”高少川表情嫌弃道，“省的我犯一个包庇罪，多得不偿失。”
沈九烨轻笑：“谢谢你，走了。”
“慢点啊。”
车开出沈家大门。
沈九烨的胳膊隐隐有些作痛，他却顾不得，问车里的人道：“外面的情况如何？”
“少爷，柳三娘在机场的人抓住了十五个，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