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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皆编成一营。
魏铁生为营校,柳胜为营副校,领虎骑二营,秦彪领虎勇哨,何恩罡领虎猛哨,吕峰领虎敢哨;王毅为营校,酆世俊为营副校,领虎骑三营,尤昶领虎仁哨,施戈领虎智哨,张磺领虎刚哨。原为庆成军马军军使和副兵马使者补为哨副校,辅佐诸哨校,拣选敢战有功的卒长和军头、十将补为都副尉。挑愿为骑兵的士卒补进营中。
赵武将水苇一都拉出来与王勇孟一都皆留在身边。着方穆随马元晨权领解州、安邑及蒲州的粮盐、器械等军需辎重的运输之事。郎锷、鲍慎之、史顺、廉甫、岑恭、唐棣六位指挥使,权为参军校,留在中军,出谋划策。俞鼐愿做骑兵,拨至水苇都为都副尉。将余下士卒编为两步都,花龄为都尉、任强为都副尉,权领一都;沈丕为都尉带原副都头权领一都;归马元晨权领,护送伤卒、驮队。
待一切收拾妥当,赵武命两骑营开拔,今夜在虞乡宿营,明日去袭蒲州、土城。进得虞乡县境,赵武见虞乡城据中条山北麓,凭险而守,便可扼住解州与蒲州(河中府)的通道,南控芮城,远控黄河诸口,近掣蒲坂,乃周围数县之隘塞,河中府、解州之中枢。若金兵在此驻扎几千兵马,可将解州、河中府诸城连接成网状,遥相呼应,整个蒲解便无懈可击。想到这,赵武未免有些庆幸,此时金兵忙于围东京,无暇北顾,虎威军方得此良机。此番来这河中府,定要将金兵根基掏空,日后,恐怕再无缘来此寻衅。
赵武扭头问诸参军校,“哪位可熟悉平陆、芮城内情?”
郎锷道:“在下曾在平陆驻扎过月余。”“在下去过芮城。”史顺答道。
“现今可有守军?”赵武问。
二人俱说:“皆无守军,只有老弱驿卒代为守护,形同虚设。”
“二位可愿领兵前往,取了县衙仓粮,库银,招募士卒和工匠?”
“在下愿往。”二人皆大喜,忙答道。
翌日五更,廉甫引路,魏铁生率本营人马直奔土城,去取战马。郎锷带一都士卒去平陆,史顺领一都往芮城。赵武则带王毅的虎骑三营望蒲州而去。
到了蒲州城,抬眼望去,偌大个城池摆在眼前,甚是雄壮。“蒲州城墙几二十里长,墙高丈五,西门临河,护城河深丈五,阔十丈,北、东、南三门皆有吊桥,若是据险坚守,可持久矣。”岑恭将蒲州的情形说给赵武,“当初若不是守南门的一都头胆怯,弃了月城,金兵不会那么快破城的。”
近到西门,岑恭驱前叫道:“快开城门,钤辖破了叛军,令我等返回,以防蒲州被袭。”
守兵忙叫来费翼。费翼上了城门楼,见是岑恭,便问:“钤辖为何未归?”
岑恭道:“钤辖留在解州善后。”
“这马匹从何而来?”费翼还在问。
岑恭便不耐烦的骂道:“缴宋兵的。便是偷的,抢的,关你屁事?快开城门,别他妈像个娘们似的,磨磨蹭蹭。老子肚中尚饥,小心拿你当下酒菜。”
费翼见岑恭耍混,心中颇为不满,便不再搭话,叫士卒打开城门,放下吊桥,任由岑恭的士卒进城。自己扭头便走,竟回营寨去了。
守城士卒皆是被强拉为兵,毫无行伍经历,亦无守城章法,也不识得本军士卒。原本是在城里新卒营操练,韦靖急着去解解州之围,才着这新卒守城。岑恭自是知晓,见费翼拂袖而去,便让士卒接手城防,叫新卒回新卒营操练。新卒自是听话,懒散的下了城墙,回到新卒营。
待新卒聚齐了,虎威军已将新卒营围了起来,大叫:“虎威军在此,休要抵抗,愿降者生,不降者死。”便有虎威军士卒们抢进营寨,收缴了兵器,将新卒拢在一处,兵不血刃,便夺了城池,俘获了千余新卒。
岑恭带王毅等人,寻进费翼营寨。不由分说,便将费翼拿了。岑恭拿来韦靖的首级,让费翼瞧见,将此番去援解州之事,一五一十的说给费翼听,劝其降了虎威军。谁人愿做金人之鹰犬,费翼岂能不降?
赵武见不费吹灰之力得了蒲州,便叫方穆带驮队点验州府县衙的仓粮库银,绢麻丝绸一应军需辎重,装袋捆扎,运往军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