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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小弟哪里敢怪哥哥?只是哥哥武艺出众,到了可敦,便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定获重用,烦请哥哥随众人齐往可敦,匡扶大辽。”
耶律田横道:“如此仓促而去,便如赴死。不若随为兄进山,等待时机。抑或互为倚角,遥相呼应,协力破金,岂不更美?”
“这,只怕进得山里,便由不得小弟了。”耶律齐担心的说。
“为兄拿性命作保,若觅得时机,任贤弟自去。”
“且容小弟斟酌一二。便是小弟答应了,还要与众人商议才是。”
“就依贤弟,与众人从长计议。”耶律田横停了停,忽又想起一件事来,便接着说“哦!还有一事,敢问贤弟,此次北去,可有援应?”
“哪里有什么援应?不过众人按捺不住罢了。”
“那便为兄引虎威军来援,防西京金兵追杀。”
耶律齐大喜过望,有援军策应,胜算便大增,便道:“好!进山也好,北去也罢,先出了这西京再议。”
二人计议一番,耶律田横便离去。
耶律齐寻到同道众人,将耶律田横之言复述一番,众人亦觉有理。复有唤来耶律田横,细说此事,定下先离开西京,到得山里,再做计较。
耶律齐几人密议出逃,顾不上耶律田横。耶律田横倒自在的往来各营寨,专拣没有家小的匠人闲扯,物色进山人选。
不知不觉,来到砲手军已有近十日之久。耶律田横来到营寨外一茶铺里坐定,唤茶博士沏了茶,便独自品了起来。不多时,忽见门帘掀开,一小厮手扯着门帘,举的老高。一眉清目秀的少年跨进茶铺,四下里踅摸一圈,瞧见耶律田横独自一人品茶,便径直过来,拉开椅子,大刺刺的坐下,冲耶律田横笑着。
耶律田横眼睛一亮,惊呼道:“马小六!”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元晨。身后站定的却是耶律鲁。
马元晨压低声音道:“小将军带耶律哨,哦,是虎骑一营与斥候哨来此间,隐在坤云山口泉峪内,着在下来城里与营校联络,定下日期,引砲手军进山。”
“好!可算来了。四日后,按例砲手军在城南校砲场校砲,便是绝佳机会。在下已暗通众人当日举事,虎威军便截住回西京的去路便可。”
“那好!在下便连夜返回口泉峪,报与小将军。”
“慢!还有一事,要小将军先行应下,方好行事。”当下,便将砲手军中辽人欲往北去之事说与马元晨知晓,一并报与赵武,以免日后生变。
赵武引虎骑一营与朱允的虎强哨,一路上扮作金兵,来到这西京境内,隐藏在西京西南的大山里。山里本就人烟稀少,见金兵到此,少有的几户人家避之唯恐不及,哪里有人在意金兵是何模样?故而,几日里士卒按例操练,便如金兵一般,倒也无人在意。
有十几名好手艺的匠人,被耶律田横说服,有家眷的,找由头陆续将家小送出城去,马元晨着人接住,引到口泉峪暂歇。
马元晨将几个谍者带进城安置,着几人歇下脚来,计议挑拣店铺,盘下来作为隆盛久货栈,以为长久之计。
例行校砲之日带队的金兵校尉率砲手军五更起身,离开西京望校砲场而来。将要到时,便见队伍大乱,砲手军的士卒们将金人头目围住,片刻便将几个金人队帅杀光。这金兵校尉乃是一毛毛可暂带,因汉人士卒与辽人士卒不喜金军军职,便暂称校尉,身边有十几名金兵随扈,见砲手军士卒反叛,便吆喝金兵拔刀相向,且战且退,意欲脱身。砲手军士卒皆是步行,赶不上金兵马匹,便不阻拦,由着金兵逃走。
金兵刚刚脱离砲手军不远,便见退路已被大队骑兵堵死。这队骑兵皆着本军服色,但看面孔俱是汉人脸型。正在疑虑间,便被飞蝗般的箭矢射中,无一人逃过。
赵武来到砲手军队前,耶律田横引耶律齐等人见过赵武,细说其中是非曲折,问过砲手军士卒与匠人,若有不愿去虎威军者,但请留下,决不强求。士卒汉人居多,皆是愿去,辽人士卒因耶律齐有言在先,允诺先去山里,再去可敦,便俱是愿去。匠人无家小的便跟了去,有家眷的自是不愿离去,便缚在这里,做个样子示与金兵,以免受牵连之苦。
赵武吩咐虎威军虎骑士卒将善马与了砲手军士卒骑乘,便即刻启程,往南而来。一路上,赵武与耶律田横互道离别的二十几日里的种种故事,当耶律田横听虎威军已有两万余人马,不禁大吃一惊,道:“二万二千余人?加上这砲手军便是二万六千余人,虎威军该发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