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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此时河西混成营的首要之务乃是募兵扩军,郎锷便着王勇孟权知此事。
“河西营寨方圆二十里的村落皆着士卒前去招募,今日尚无返回之人。”王勇孟叹道,“这河西四处皆山,人烟稀少,若是如此募兵,怕是得不了许多人马。”
“那依你之见,却待如何?”郎锷见王勇孟心中有计,便开口问道。
“以河西营寨为依仗,再往南、北、西延十里,在方圆三十里境内募兵,大造声势,是为首要,此乃其一。”王勇孟得郎锷允诺,便将心中所想,合盘端出,“方圆五十里的贼寇要逐一剿灭,便如营校与花哨校所想,得了降卒,亦使虎威军在河西扬名立威,一举两得,其二也。而后,再向远处走,进到大集镇,乃至宜川,韩城,延川,延长诸县,勾来愿投虎威军者,是为三也。着斥候四处打探大股流民,散兵游勇所在,诱惑之,引来吃粮拿饷,是为四也。如此这般,方可募齐人马。”
“是呀!募兵难哪!依在下看,此四策皆可行。这第二策便又在下领受,拿了那三山的喽啰与你,充做士卒。其余三策,便着你这营副校执掌,带骑兵先行趟出路来,待在下平了几处山寨,再作计较。”
“在下遵命!”
“花哨校,着你带本哨,带些虎威砲,拿下八郎山。”
“花龄领命!”
“时琼听令,着你拨些旋风砲并砲手与在下和花哨校。”
“在下得令!”
“傅嵬,带一都人马与时琼小心守护营寨,莫要大意。”
“傅嵬谨遵将令!”
“明日在下带两都人马去那盘古山、寿峰山,拿了贼寇。”
王勇孟的骑兵仅两队人马,百四十士卒,人皆两马,原本是河中府马军精锐,在解州降了金兵,而后又投了虎威军,进了卫都,便跟在赵武身边。虽只有月余,耳熏目染,却长了许多见识。经历了席张铺伏击仆散甲的一千金兵,箭杆峪全歼都烈斜也的两千余金兵的战事,知那金兵亦是娘生爹养的血肉之躯,见了金兵不再畏惧,胆气壮了许多。战时便可使出十足的本事来,战力便升了许多。
赵武让王勇孟带这些人为班底编练骑兵,便是相中众人的行伍阅历,现今又有了胆气,堪称虎威军的精锐。况且西线暂无战事,多加操练,可练成精兵。
王勇孟着各伍长带本伍人马去近处村落张贴募兵告示,招募丁壮投效虎威军。便是诸要道口,亦贴了告示。三日里,倒有些散落在乡间散兵游勇、西面州县的流民前来投效,留下有百十余人。
流民亦有携家带眷者,便将家眷送往军寨,由留守营安置。王勇孟知那流民顾眷家人,便使人带流民丁壮前去军寨观其家小安置事体,流民丁壮见军寨将孩童收进军学,家眷派了房屋,浑家愿为虎威军做事者,亦有饷银,与自己的饷银合起来供家小过活富富有余,皆大喜。便有自告奋勇者去那集镇、县城引同来乡邻、远亲来此投军。没几日,便又得了三百余新卒。
散兵游勇们大都是这左右州府的人氏,溃散后不敢还家,怕回乡被当成逃兵,若是让官府拿了,可吃罪不起,还会连累家人。见虎威军贴出募兵告示,言明不咎往事,便来投效。有家境艰辛者眼馋流民的家小进了虎威军,便若进了福窝窝,盘算着该如何将自己的家小也牵了来,便死心在这虎威军里干下去,强似这东奔西走的晃荡在乡间。
众人与伍长、卒长说了心结,报与王勇孟知晓,王勇孟当即允诺,与了盘缠,约了归期,使其返乡引家小来乡宁安居,顺便拿了募兵告示回乡张贴。当下去了有七八十新卒,三五日间便尽数返回,却引来百八十丁壮。
王勇孟大喜过望,便按二哨军额搭起诸都各队,定下都尉、队尉、卒长、伍长,着手佥选士卒编伍成卒,整队建都,开始操练刀枪,教习箭术,熟悉骑术。
待郎锷、花龄返回营寨,王勇孟已得新卒千余人,加上近千人的三山降卒,河西混成营已有士卒三千五百余人。“照这样下去,不出正月,河西混成营便可满额成军。”郎锷赞许道。
“郎营校还怕人多吗?”王勇孟笑道:“小将军最喜人多,满额后,便将新卒送往军寨,厚虎威军实力。”
“是啊!照小将军的话说,虎威军还很弱小,还要壮大。”郎锷对赵武的志向略有所知,兵荒马乱的,人马自是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