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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雷笑道:“虎砲营自来军寨,寸功未立,何不着虎砲营去袭西磑口,石砲砸将下来,管叫叛军碾成肉酱。”
鲍慎之道:“小将军欲去会那活女,何不自河西端了其老巢,叫完颜活女首尾难顾?”
诸校皆是按捺不住,跃跃欲试,亢奋异常。
唯陈梁、郎锷不曾吭声,望着赵武。
赵武见状,便问:“二位营校,为何不做声?”
郎锷笑道:“小将军欲去会那完颜活女,定是欲假借此事,去行方便之事。将军不说何事,在下如何做声?”
陈梁亦是瞧着赵武笑道:“在下思虑虎山营六哨,如何保诸要隘无忧之事。小将军快道出妙计,让我等领计而行便是。”
赵武道:“老总管,非是赵武轻敌!这完颜活女守在山外,叫往来商贾不得进山,长久下去,误了虎威军大计该如何是好?”
赵武手指沙盘上的潼关,又说:“潼关若失,完颜娄室与活女合兵一处,来袭军寨,便将乡宁围了,我等困顿于山,单指那丹州,却不济事。当贮些粮草、军需辎重,备不时之需。”
“赵某之意,便欲施巧计,退却金兵,拿了平戎叛军,运回诸府州县待运物资。”赵武的手探向垣曲,示意老总管那里的铜矿石积压待运。
老总管点头道:“老身情急之下,失言而出,得罪,得罪。”
赵武洒笑道:“老总管休怪赵武鲁莽便好,何谈得罪二字?还劳烦留守营备齐去垣曲的车马,待这边开战,便自佛儿崖齐出,去那诸县。”
老总管道:“老身领小将军将令!”
“好!诸位,就让完颜活女吃些苦头,叫金人晕头转向。”
当即,将计策道出,吩咐诸营校各自按计而行,分头准备去了。
虎山营六哨各独挡一面,守护这乡宁、吉乡诸进山大小关隘要道,诸哨除原配置人马,另配属一都虎砲军,大小炮座不一,把各个谷道护的是严紧得很。陈梁领令,大战在即,严加守护,防敌偷袭。
河西营虎骑、步、砲三军已是三哨人马,唯水军一都。该叫河西混成旅了,赵武暗道。让两哨步军撤出河防,着郎锷接下黄河东岸的河防,两岸统管,省却两营间往来勾兑之事。
赵武集结虎骑旅、虎步两营、虎砲一营的人马,近到南路诸山口,伏在山里。
翌日夜,鲍慎之、史顺带虎步二营自青石峡而出,虚张声势,战鼓咚咚作响,箭矢乱飞,却不夺平戎营寨。只护住虎砲营就近安放炮架,发射石砲。
刹那间,砲石乱飞,径直砸向叛军营寨。这一营砲手军,非是那辽人砲手军可比,自赵武把那炮架改良,一般多的砲手,却定放近十倍于辽人的炮架。几轮砲石砸出,便将西磑口的平戎营寨夷为平地。三千叛军,来不及穿衣戴帽,胡乱披了甲衣,拿了兵器便抢到营寨栅死守,却被砲石击中,丢胳膊断腿掉脑袋,死伤大半,平戎慌忙着兵士引燃烽火,示与完颜活女得知。两营虎步军抢上前去,砍的砍,杀的杀,弃械愿降者不计其数,尽皆缚了,引进青石峡。
平戎带些残余心腹,苦苦死战,冀望金人来援。虎威军哪里肯等?长短兵器齐出,将其捅翻,死于乱刃之下。
完颜活女见西磑口的烽火把那暗夜照亮,便引军齐出,离了稷王山西面山脚,望西磑口飞奔。赶到西磑口,只一个时辰的工夫,却见平戎的营寨已成瓦砾,死尸遍地,活人却是不曾见到一个。活女下马正待查看,忽见稷王山脚下火起,料是本军营寨遇袭,不禁暗暗叫苦。营寨里无它,仅几日的粮草而已,丢了又有何妨?只是尚有些马匹留在营中,白白与了虎威军。守护营寨的几百兵士也怕是凶多吉少了。
完颜活女大怒,忙引军回奔,赶到稷王山下。哪里还有营寨的踪迹?只剩几百金兵死尸,俱被扒光衣袍,丢在野外。兵器、粮草、马匹等辎重皆无,便是营寨亦是被大火烧成灰烬。
完颜活女气急,复又奔往西磑口,欲攻打青石峡。却见西磑口营寨的瓦砾,已被人翻动,兵器、衣甲、粮草、辎重无影无踪,只留死尸在此。
完颜活女令金兵高举火把抢近青石峡,欲攻进山里。金兵火把把那黑夜驱散,青石峡口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