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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爱,纯禽大人太粗鲁,金玉锦绣,今夕何夕(锦夕V虎哥)
上篇--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盛夏中午时分,艳阳正高照,路上的行人大都是匆匆驶过,仅有的几个步行者也是寻着路旁树荫遮阳,只有夏锦夕一个缓缓的挪动着沉重的脚步,任凭火烈的太阳光打在已经湿透的雪纺裙上,热汗顺着额头往下流着。舒悫鹉琻
热怕什么?
冷才是最可怕的,尤其是心冷!
父亲的公司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如果再拿不出足够的资金弥补空缺,不仅仅是夏家破产,父亲也会因此入狱。
夏锦夕一连跑了好几天,却父亲之前交好的朋友家借钱或者寻求帮助,但无一例外听到的都是拒绝,这种时候他们都巴不得和夏家关系撇的干干净净的,哪会有真心帮忙的。
树倒猢狲散,落井下石的人太多了。
想到自己狼狈的被一个个拒之门外冷言冷语的场景,锦夕自嘲了笑了笑。
后天就是父亲案子的最后一天庭审,怕是……
原本就因为近日家庭变故精神不佳,再加上如今烈日当头,锦夕每走一步都觉得脚底像是踩了棉花,软绵绵的虚弱无力。
头昏昏沉沉的,锦夕并没有看到此时红绿灯转换,直直的顺着人行道往马路对面走去。
一辆飞速行驶的路虎看到突然冲到车头前的人时,迅猛的踩下了刹车。
刚刚结束应酬喝的有些微醺,易虎臣坐在车后座上眯眼休息,被司机突然的刹车晃醒,严肃的脸上已经写满了不悦,正欲开口责骂司机,却在透过前车窗看到一抹魂魄的时候没有出声。
对,就是魂魄。
易虎臣第一次见到夏锦夕的时候就是这个感觉。
单单薄薄的身体,惨败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血色,一双大眼空洞无神,此时似乎是受到巨大惊吓一动不动的透过车窗看向里面的人,准备的说是看向后座上的易虎臣。
微微耸动了一下眉头,对上女人的目光却只是一瞬就避开,易虎臣开口让司机下去处理。
只见司机刚走到女人面前,女人身体就一虚,径直的倒了下来,好在司机反应快接住了她。
好看的唇不屑的一挑,这就是传说中的碰瓷?
但她也不问清楚她碰的是谁的瓷,何况他此时是遵守交通规则的良民。
碍于后面车主不停的按着喇叭,最后司机在获得易虎臣允许的情况下将夏锦夕扶着放进了后车座,车子重新回到车流之中。
仔细打量一下昏倒的女人,身子像是一片纸张一样轻薄,看惯了玩惯了环肥燕瘦,这种平板机让他有些不可思议。
女人脸白的像是张白纸,嘴唇也干裂的毫无血色,额头上的碎发被汗液打湿,若不是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存在,他定会以为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突然从这个女人紧皱的眉头处看到了兴趣,竟然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要知道,这么多年,他可是从来没有带过女人回自己的别墅!
锦夕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头痛的不行,抬起沉重的眼皮打量了一下四周,完全陌生的地方,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记得当时在过马路,然后一辆车疾驰而来,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没命的时候,她依稀间看到了一双猛虎般的眼睛,然后就没有了意识。
看着自己身上并没有被人侵犯的迹象,锦夕更疑惑了,直到一个只围着浴巾上身赤luo,胳膊上还纹着一只猛虎的男人出现,她才回了神。
“醒了?”一边擦头发,一边打量床上的女人,这个时候那张苍白的小脸倒是恢复了不少血色,看着还像那么回事。
“你--你是?我怎么会在这里?”对上男人的眼睛,锦夕才发现这就是自己昏迷前记忆里的那双眼睛,好犀利好深邃的眼睛。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有你的故事!”易虎臣只看她一眼便将视线转移开,专心的擦着自己的头发。
“我没有故事。谢谢你的收留,我先告辞了!”看着男人的眼睛,锦夕只觉得害怕,还有他胳膊上吓人的纹身,只当是他好心救了自己,早点离开才是万全之策。
可是,才下床往房门口走,就被易虎臣的话阻止住了脚步。
“有些事情的发生总会让人意想不到,而有些机会也往往会与你擦身而过。”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锦夕想到就要入狱的父亲,看着他的气魄还有房屋的装修,见过很多大世面的她自然能判断出他不一般的地位,思索几秒后,转身再对上他。
“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救我的父亲,救夏氏!”
“好,我帮你!”
“条件?”
“看你的表现!”
于是,一场没有期限的交易就此展开,他帮她确保了夏家无事,她把最好的年华全部交付给了他。
中篇--今夕何夕,见此邂逅?
厮杀回来,易虎臣手部受了轻伤,简单的包扎完后回了别墅,有她在的别墅。
夏锦夕跟了自己好多年了,无怨无悔一直本本分分,对自己从来都是有求必应,他要她就给,只是在她眼神中他看到的一直只有高贵和冷艳。
包括第一次要她,明明是她求自己,骨子里的那份傲气却还是让他无法忽略。
他从来不乏女人,莺歌燕语的生活太过正常,却每每很多时候都会想到夏锦夕的那张小脸,不太爱笑,却让他刚毅的心总是变得柔柔的软软的。
推开别墅的门,正看到小女人窝在沙发在看电视,一脸沉醉的电视剧情节里,并没有注意到他此时进来的动作。
直到一股戾气逼近,锦夕才发觉男人已经站在了自己旁边看着自己,赶紧坐直身子,眼角余光瞥见他手臂的伤口,一抹心疼从心里溢出。
但是习惯了掩盖自己的情绪,从她出卖了自己身子的那天开始,她便拥有了她这个年纪本不该有的复杂心绪,更不敢在面前这个完全摸不透心里想法的男人面前表露任何情绪。
所以,只是一瞬间的心疼,随即便被把自己都能骗过的表情遮盖住了,看着男人的眼神,淡淡的开口,“你回来了!”
看着女人冷漠的表情,易虎臣的眼睛危险的眯了一下,扔下一句同样淡漠的话便转身上了楼,“上楼给我处理伤口!”
卧室里,锦夕半跪在床沿上,动作小心专业的给易虎臣的伤口上药,不禁感慨这些年已经学会了这么多事情。
伤口包扎完,锦夕还未来得及将手里的药放回医药箱,身子就被易虎臣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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