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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快拿来给我看看!”浮生冲白玉堂面前一把抢过了纸,然后摊开来细细看来。
浮生看着看着不禁微皱眉头。
没想到会是这样……
那女子名叫石秋燕,江陵一有名古董商的女儿,是名大家闺秀。
听说,此女相貌美丽,温婉性子,是江陵当地公子哥们倾慕的对象。
石秋燕及笄,就天天看见媒婆进进出出,快要踏破了门槛儿。
只是石秋燕没有一个倾心的。
直到一位公子的出现。
这位公子是江陵一个书香门第的大少爷,名叫秦予安。
此人谦谦君子,温文尔雅,学士颇高。
两人偶遇,相谈甚欢,便是一见倾心。
石家老爷和秦家老爷对于对方子女都十分喜欢,便是谈拢了婚事。
正当大婚当即,石家秦家高高兴兴的准备办喜事时,一场大火毁了这一切。
石家走水,没有一个人得以身还。
而秦家公子因为这件突如其来的事件悲痛万分,一病不起,至今还是病魔缠身,没有好过。
并且,这次走水案,被当地县令判为意外。
浮生合上那纸换给了白玉堂。
“如何?要不要给那臭猫去?”白玉堂收起纸,问道。
浮生点了点头,道:“你等我安排好店里,就一起去找展大人吧。”
“好!”
突然,浮生闻到一股焦味。
她转头一看。
“……白玉堂,你给我滚出去————————————!”
开封府
展昭刚刚从大街上巡逻回来,什么东西都没吃,有些饥肠辘辘。
不知,可有查到点什么……
展昭边走进房间,边想着那白玉堂上次冲进来说他去查的事。
突然,窗户被猛然打开,展昭眼神一冷刚要拔剑,却感到了那熟悉的气息。
鼠的气息。
“……白兄,下次可否不要从窗户进展某房间?”展昭就算再好脾气也受不了一个人三番两次的不从正门进,弄得他时时紧张。
“五爷我想哪里进就哪里进,你展昭管得着吗?”白玉堂从窗框上跳了下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白耗子,你以为展大人房间是你的洞啊?钻洞钻习惯了,连门都不会走了?”
展昭转头一看,只见浮生杵在门口。
“柳姑娘。”展昭抱拳道。
“展大人不必多礼。”浮生连忙道。
白玉堂看着两人甚是和谐的气氛,郁闷得一开扇,道:“小浮子,到底是我是你五哥还是他是你五哥,怎么就对这臭猫好!”
好嘛!这么一说,那薄皮猫的脸又要红了。
浮生瞪了眼白玉堂,道:“你五哥!就你还当哥!”
“怎么?我对你可有不好?”白玉堂道。
浮生挑眉,道:“是,五哥对我很好,好到随时随地的跑我酒楼里的酒窖里拿酒。”
白玉堂扇扇子的手一顿,干笑道:“那是小浮子你酿得酒好啊!”
“……五哥……你可否要我将您?拿?了我多少女儿红一一道来?”浮生笑里藏刀,柔声叫着五哥,让白玉堂一阵寒气上身。
这鼠鼻子还算灵敏,嗅到了几分危险的气息,立马合上了嘴。
这白玉堂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那么三个人。
一是江宁婆婆。
二是自己大哥的妻子闵秀秀。
三便是浮生。
江宁婆婆那是一见面就怕,闵秀秀则是在对自己训话时怕得紧。
而这浮生,则是在她浮生柔声叫着他五哥的时候。
因为这通常意味着浮生这丫头火大了要开始整人了。
“柳姑娘,这是?”展昭见他们两人停了争吵,瞥见那浮生手中的篮子,问道。
浮生抬起篮子微微一笑,问道:“展大人,你还没吃饭吧?”
展昭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浮生打开了篮子的盖子,一阵菜香飘出。
“一些酒和小菜,还请展大人笑纳。”浮生从篮中取出几盘小菜和一坛酒。
白玉堂一听有酒,心里微微作痒,便窜了上来。
三人围在了桌旁,坐了下来。
白玉堂掀开酒盖,一股淡淡的酒香味飘出。
“咦?小浮子,你居然把‘未浊’拿出来了?”
他是识酒的好手,再加上这是自家妹子的得意作又怎么可能认不出?
展昭接过浮生递来的筷子,微微疑惑道:“未浊……?”
“未浊是我自创自酿的酒。”浮生看展昭一脸的疑惑,笑着答道。
“啧啧……还是女儿红好上那么几分。”白玉堂喝下一杯,啧了几口,出嘴巴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浮生瞪了白玉堂一眼,道:“觉得不好就别喝,以后也别想我再给你女儿红喝。”
白玉堂一听急了。
“诶诶诶,可别,算我刚才说错了还不成?”
浮生‘哼’了一声。
展昭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互动,嘴角牵出一抹笑意。
两人一见面就要开吵,每次却偏偏都是浮生占上风,展昭也乐得在一旁看热闹。
不过,也奇怪。
这柳浮生平时开朗爱笑,遇到重要的事也不缺冷静沉稳,可为女中豪杰。
可她一碰到白玉堂就立马变了样,爱生气毒舌腹黑,弄得白玉堂苦不堪言。
而白玉堂平时风流倜傥,高傲冷淡,除了对上展昭时,有种老鼠遇到猫,不得不炸毛的感觉。
可偏偏当着白五爷遇上浮生时那叫一个凄惨,先不说浮生抓着他小时候各种糗事的把柄,光是他时常去拿浮生店里拿上好女儿红惹来的麻烦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好不容易待这两兄妹打完了,白玉堂也将那份查到的东西拿出。
展昭拿过白纸,细细看去,也和浮生一样渐渐皱紧了眉头。
“你们怎么看?”展昭将纸放在桌上,问道。
浮生马上冷静分析道:“若那毁容女子真的是石家千金,那么当年的案子肯定不是像那江陵县令判的那么简单。”
“十天前,江陵县令的妻子和女儿死了,死相十分惨烈,都被扒了皮,手法……”展昭突然说道。
白玉堂和浮生看着展昭,心里知晓他想表达什么。
“或许,仇杀,杀人然后放火?”展昭盯着那张白纸,好像要将它看穿个洞出来。
白玉堂马上摇了摇头,道:“不会,听探子回报,石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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