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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你今天才到呢!”
其实她们这对话略微有些有些不妥,这才几时,就让人休息了。
不过季高好像对此一点都没有不快,回道:“说起来我也的确有些累了,这人老了身子骨就是不好了啊。”
“哈哈!说什么呢!你季高的身子骨还硬朗着呢,来,浮生带你季爷爷去客房。”
“好。”
等到浮生送季高进了客房休息下再次回道主厅时,就见江宁婆婆人不在不知去哪里了,几个哥哥围在那里,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特别是韩彰。
“诶,丫头你来啦,“韩彰将浮生迎过来,“怎么样,那季老头回房了?”
浮生点点头。
“你说那老头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才不信算卦能算得这么准!”韩彰一条腿踏在椅子臂上,眉头紧锁。
“我觉得……那季爷爷,给人感觉有些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娘这么信任他。”浮生也是一样的想法。
“你们说会不会是涂善派来的?”蒋平眼睛一转,猜测道。
“我觉得很有可能,那老头就不是好人样,真不知道干娘怎么了!”韩彰一拍桌子,有些急。
“二哥你先别激动,我觉得……我们还要再观察几日,不能妄下结论。”浮生安抚韩彰。
“观察?我看他就有问题!”韩彰从椅子上跳下,“诶,我说五弟,从刚刚开始就那副臭表情,现在还是,而且一句话也不讲,你怎么了你?”
白玉堂从椅子上站起,在大堂里来回踱了好几步,其他几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白耗子!怎么了你?”浮生也被他弄得烦了。
白玉堂顿住,道:“……我也觉得那季先生甚是怪异……不过我和浮生感觉得一样,还要再观察几人,还有就是……别让他知道阿敏和小宝的存在。”
“五哥……这是不可能的,阿敏或许还可以瞒下来,但是小宝呢?你让一个小孩子天天窝在房间里不动,不憋死他。”浮生显然不赞成。
白玉堂一愣,讪讪地笑了笑:“也是……”
‘咚咚咚!’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不响不慢,但不像是从前门传来的,而是后面
几个对视一眼,心里都想着怎么又来人了,一骨碌,窜向后面
浮生走在前门,便是她开了门。
这门才打开,来人就把浮生惊到。
“展、展大哥?公孙先生?你们怎么来了?”浮生这话一落,后面跟着的三鼠脸色变了,这怎么又多了个公孙先生。
“浮生。”展昭看见浮生无恙,也没受什么伤,心情微微好了一些,但一想到昨夜公孙先生带来的密令,心里又是一沉。
“白兄,韩二爷,蒋四爷。”展昭一一抱拳问候。
“展昭,别假心假意!我们不来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哼!这几日的帐,二爷我开始要一一和你算算!”韩彰第一个跳了出来。
“二哥!你别这样!”浮生拦到,“你看展大哥这样子想来找事的么?”
“哼,丫头,你别被他那张皮给骗了,他和涂善是一伙的,不是什么好东西。”韩彰虽然嘴上还骂着,但是还是留了自家妹子一个面子,没有真动手。
“白五爷,许久不见了。”公孙先生行礼。
“公孙先生,却是好久不见,”白玉堂还是挺敬重开封府的这位师爷的。
他继而转向展昭,问道:“臭猫,你又来干嘛?别告诉我,你又想把阿敏带走!”他的语气有些不爽。
“白兄,展某……”展昭不知如何开口。
公孙先生自知展昭的难处,接过了他的话头道:“此次我们前来,是奉了包大人之命邀请陷空岛五鼠与敏姑娘母子赴开封府一行。”
白玉堂脸色一变,道:“公孙先生,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五弟,还和他们说什么!明明就是找事的!哼,现在我有些相信那季高说得话了,我们的确有灾!还是大灾!”
韩彰说完,抬手一爪向展昭挥去。
闪光之间,巨阙与利爪相撞发出悲鸣之声,展昭眉头一皱,右肩的伤势虽然几日下来经过浮生的药膏的调养有所好转,但经受如此突然的重击一下,撕裂的痛感再次从肩头传来。
就那么稍微卸了一些力,韩彰像是找到漏洞一般的猛一发力,展昭一个抵押不住,巨阙被制止住,就见另一只利爪要挥下,一柄雪白的宝剑却挡住了他。
“五、五弟,你这是作甚?”韩彰有些愣。
白玉堂收剑,看着展昭右肩道:“二哥,你自己清楚,展昭的武功不可能抵挡不下你的一击,我们五鼠一向光明磊落,不会占你展昭的便宜!”
“多谢白兄。”展昭也收回了巨阙,抱拳以感谢。
“哼!”白玉堂冷哼一声,不看展昭。
浮生刚刚一下子刷白的脸色有些好转,她看着展昭,心里有些急,这人到底有没有好好的吃药涂药膏啊!
“你是说他受伤了,不可……”韩彰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奇怪,退到一旁不讲话了。
“你们这群兔崽子!又在闹什么?!让不让季先生休息下了!”江宁婆婆的声音传到,后面还跟着原本已经进了客房休息的季高。
一见到展昭与公孙先生,江宁婆婆就猜到什么了。
她冷哼了一声,拄着个拐杖走了过来,道:“让我猜猜,是不是人家一来,你们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把人家打出去?”
几人没回话。
“哼!我就知道是这样,你们几个臭小子可不可以给我消停些啊!”江宁婆婆骂道。
“可是干娘!他们要讲我们还有阿敏待会京城!说什么赴开封府一行,这不就让我们去送死的么!”韩彰道。
“你给我闭嘴!”
“干娘!”
“闭嘴!”
“……是。”
那边江宁婆婆在斥骂韩彰,这边公孙先生与季高却对上了眼。
二人心里升起了同一个念头。
此人,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