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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折叠手机，心里忐忑不安，一直在等待着衔尾蛇再次给她打来电话。
会是威胁？还是恐吓？
时间过的很慢，她甚至感觉小腿被冻得微微发麻。
白莹叹了一口气。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手提电脑。电脑里装着一块全新的硬盘，旧的那块早已变成下水道里的碎片。
她想尝试查一查这个衔尾蛇的真实身份，虽然差到结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只是为了让自己稍稍心安，冷静下来而已。
衔尾蛇第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中，是作为《魔戒》cg视频的创作者。
“顶尖的视频合成技术。”白莹自然自语道。
紧接着，则是有衔尾蛇署名开发的剑灵内测版客户端，以及衔尾蛇宣布与云城网络合作的新闻。
“能够开发大型游戏，说明其组织具有一定规模。并且在云海市拥有代理人——云城网络的实际控制者，石迦。”
最后……白莹找到了一段偷偷拍摄在帝星游戏发布会上的视频。
这是她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同时又突然想起来，貌似自己的便宜徒弟曾经提到过这段视频，而当时自己没有在意。
视频中暴露的内容，足以让白莹感到一丝兴奋。
“竟然会有衔尾蛇成员的真实面貌！难道他们根本就不怕暴露吗？！”白莹讶然，她根本想不通衔尾蛇的思路。
她列举着当前知晓的几位衔尾蛇成员，“唐嫣，老剑，星落，迦南。其中前三者暴露了真实面貌。”
白莹登陆到国安三处的查询网站中，打算用国安办事员的查询权限对这三个人的面貌进行图片搜索，看一看是否有可能在庞大的居民数据库中找到与之对应的人。
查询结果没有出乎她的预料，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她犹豫许久，决定将这件事上报给自己的上司。
电话被接通了。
“陈队长，我想申请最高级别警报！无论如何请你相信我！”
被称作陈队长的男人急忙问道：“什么情况？”
“最近，我发现了一个实力极其可怕的神秘网络组织，如果放任不管，或许会对国家安全产生极为可怕的后果。并且他们与我正在调查的云城网络有所关联，搞不好会牵扯到三和集团方面的日本势力！”
白莹组织语言道，她清楚只有这样说，才有可能让陈队长相信自己的措辞。
陈队长原本还很兴奋，他沉默许久，缓缓道：“你想说的那个叫做衔尾蛇吧？”
白莹连连点头，激动道：“对，就是他们！”
“没有什么问题啊，国安二处早就调查过了，一个民间商业组织而已。a23187同志，你是不是……有点太莽撞了？我想可能是你刚刚加入到国安队伍中，任务压力有些紧张吧？放轻松些，三和集团最近很安分，你就当做在云海市度假吧，有任务我在临时通知你。如果你没有其他问题——”
陈队长拉长了语调，潜台词很明显。
白莹久久无语，她没法证明自己的遭遇，因为这牵扯到了白夜行的身份。
“陈队长，对不起，是我太紧张了……”
“这就对了嘛，享受度假生活吧。嘟——嘟——”
白莹拿着电话的手臂无力地垂在长椅上，抬头望向天空，蔚蓝之中，她只看到了一片无助。
实际上，情况并没有白莹想象的那样糟糕。
石迦懊恼不已，煮熟的鸭子竟让它飞了。如果不是他临时兴起，打了个电话打算逗逗这位贸然入侵的黑客，也不会立刻引起这位黑客的过激反应。
只能归结于他小瞧了天下英雄。万万没有想到这位白夜行先生跑的简直比兔子还快，等到他想要追查白夜行的真实身份时，所有痕迹都被白夜行清理了干干净净。
“玩心太重，玩心太重啊。”石迦自我批评道。
郑麟敲响了办公室的门，然后走进来汇报道：“石总，您让我做的人工智能游戏……我已经完成了半成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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