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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么啥时候说过天门要继续拓展势力?”我朝着毒药的背影怒吼一句。
毒药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长啸道“会的,除非你死了,否则天门永远不会停止膨胀,而上海一定会成为你的下一个目标!”
“上海么?”对于这座中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我能想到的形容词实在太过贫瘠,除了繁华就是时尚,可是要把天门搬到上海去,这种事情,打死我都没有想过。
一天以后,程诚找到我,告诉我江家松口了,让我赔偿江山五十万医药费,这次的事情就此作罢,还问我到底找到了哪路神仙,可以让江家都妥协。
我朝他神秘的笑着回答,我的师傅叫和尚。
两天以后,张潇予醒了,陈雪也基本上可以下床了,我们三个人有生以来第一次面对面坐在一起谈论彼此的关系。
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更没有浓浓的火药味,我们仨人更像是一家三口在讨论晚饭吃什么一样的随便,“我喜欢白色的婚纱,像我的名字一样如雪如画!”这是陈雪说的第一句话,一身病号服的陈雪蜷腿坐在病床上,看起来特别的娇嫩,像个孩子似得朝着我吐了吐小舌头。
“听人说上海外滩的夜晚特别美,结婚的时候我想去上海度蜜月”张潇予伸了个懒腰,脸上多少还带着一丝倦容,她脸上的那条伤疤,一点都不影响本来的美丽,反而平添了几分英气。
“这”我搬了把小木凳子坐在她们两张病床的中间,为难的看向二人,现在的问题不是她们喜欢什么,而是我应该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突然觉得我和潇予经过这次的事情变得更像是姐妹。”陈雪从床上爬起来,坐到了张潇予的跟前,握住张潇予的手,笑的特别自然。
“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觉得跟你好像特别的亲密,特别的有眼缘!”张潇予也轻快的点了点脑袋。
“当然了,你身体里面可是流淌着我的血液,咱们俩说是亲姐妹都一点都不为过!”陈雪回应着,然后两人旁若无人的开始交谈起来,直接把我晾到了旁边。
“潇予姐姐,其实我觉得可以在外滩的晚上举行婚礼在皎洁的圆月底下,披着白色的婚纱应该挺漂亮的吧?”陈雪抓着张潇予你手掌微微摇晃。
“三个人的旅途会不会显得太另类?”张潇予柳眉微皱,紧跟着又快速舒展,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三个人,可以斗地主!”
“是啊,是啊!还不去买票!”陈雪这才像刚看到我似得,撅着小嘴埋怨道。
“额买票?”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是火车票啊!你没听过那首歌曲么?坐上了火车去拉萨一路唱着歌,斗着地主去上海,应该是场很另类的旅行吧?”张潇予望向我,轻轻抿着嘴巴。
“再加上穿着白色的婚纱坐火车应该更加另类,人一辈子就这一次,当然要刻骨铭心点!”陈雪附和的点了点脑袋。
“姑奶奶,你俩的话让我觉得害怕!怎么整得跟你俩要去旅行结婚似得,弱弱的问下,我扮演什么角色?”我的脑洞大开,实在跟不上她们俩人跳跃似得思维。
“潇予姐,咱们的婚礼还缺啥?”陈雪俏皮的眨巴了眨巴眼睛。
“好像缺个新郎,要不就让他客串一把?”张潇予用同样调侃的语气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一齐对我河东狮吼道“买票,去上海!”
上海!我想起来毒药临走时候,那张邪恶的笑脸。
【前天开始不停发烧,高烧三十九度,我拿自己的人格发誓,说一句假话让车撞死,我是真心病的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