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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才两块五啊孩子!甜蜜就到手了!就说你是小孩儿搞对象也不能这么抠儿啊?
周正攥着拳头,“周密你太缺德了,凭什么不要?!”
周密捏着她的手腕,“除了吃你还能记住什么?是不是又想血流成河、疼的打滚儿?“
他这么一说,周正才呆住,自己来了一次月经后就一直没有正常,往往前后差个三五天是常有的事儿,最近两天还真是预警范围内。
让周密一吓唬,周正只好乖乖听话,只是心有不甘的望着冰柜可怜兮兮的嘀咕,“中午很热嘛,上午军训又辛苦的。“
“回家喝水!”周密果断拉着没出息的周正离开冷饮摊。
大妈细琢磨了一阵才突然明白过来,我的天哪!这是情圣再世啊,多大的孩子连女朋友月经期都记得清楚,我老伴儿一辈子也不知道我哪天不能跟他一被窝呀!
自此以后,只要见到周密再出现到一中门口,大妈都会呈现内心澎湃膜拜状,如幸运赶上周正馋嘴,大妈连五毛钱的冰棍都能给打个九折。
话说开学这天除了上午经历惨点,下午还算正常,班级里安排了简单的班会活动,又分发了军训用的迷彩服等就放学了,鉴于没有正式开课,当天的晚自习也取消了。
回家吃过晚饭,周正趁着晚上有空要去美术班报个道,周密按惯例陪着她一起去。
去的路上周正叽叽咯咯跟周密说着一中的新情况,周密就问起她军训怎么那么惨,周正差点把周培蕴欺负人的事儿倒出来。
周正可是领教过多次周密的记仇本事,当然,不管怎么说,在她看来,这个弟弟虽然事儿了点,管的宽了点,但还是十分袒护自己的,如果让他知道这事儿,难保明天周培蕴是不是四肢健全的去上学。为了社会稳定,周正赶紧打马虎眼遮掩过去。
光荣的考上了高中,周正获得了假期休息的权利,于是整整一个暑假没过来,现在一进教室门就忙着跟肖一行打招呼。
肖一行笑着回应,他自然十分喜欢周正这个爱徒,天分和能力就不再说了,他已经把周正当做最重要的弟子来培养了。
周正和肖一行谈了一阵高中的学习安排后便问他如果没有大学毕业能不能到一中教学?
肖一行说当然不行,做老师也得有真本事,如果没上专业大学那实力可能不够,更不足以教育高中的美术考生。
周正虽然对方舟没有坏印象,但看她太年轻,比学生大不了多少,心想大概她没什么实力,肯能是有关系才安排进来的,索性对她不再好奇了,又去追问肖一行是浙江美院毕业的,而且都是硕士学历,画这么好为什么不去当中学或大学老师?
肖一行说自己不是本地人,以前也不是教学的,所以不适合。
周正睁大眼睛,连问是哪里人,以前做什么工作的,为什么到L市来?
肖一行笑着敲她的头,“你这孩子哪来的那么多问题!怎么什么都想知道!”
周正嘿嘿一笑,说“我跟您学这么多年了,感觉已经像我的亲人一样啊,所以想了解,再说,您又不是本地人,以后万一想离开了,我知道去哪里找到您呢!”
本是玩笑居多的话,但肖一行听了很是感动,一晃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周正也从当年那个扎着七扭八歪羊角辫的小小姑娘变成了上高中的少女,他叹了口气,说他因为大学爱上一个女孩儿,但后来没结果,过了几年听说她因种种原因在北京染重病,没亲人没朋友的流落街头,他于心不忍过来照顾了一段时间,女孩儿就去世了。
这件事中间很多原因跟他有关,虽然后悔也没办法,当时他状态也不好,看北京附近的L市生活节奏安稳离着北京也很近,就选择留下来开始办美术班了。
周正听完后眼睛都红了,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她可从来没想到看上去这么单调乏味的肖老师会有这样的人生情感!于是跟着肖一行唏嘘良久才想起来周密还在外面等着,赶忙收住谈话,道别回家。
周正怕周密不高兴,一路上赶紧转述了一遍肖一行的事儿,周密说,“你问她埋在哪儿了吗?“
周正一愣,“我问这干嘛?“
周密说,“肖一行为她算是终身不娶了,那女的就算你师娘了,你不应该好好祭奠一下吗?“
周正瞪着眼睛,一脸顿悟的模样,感叹道,“哦!!对啊!还是你厉害!我就是觉得那个阿姨真可怜的,感觉好心酸,那我一定想办法问她的墓地在哪。“
周密白她一眼,“蠢材!!这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吗?他说什么你就信?!“
原来周密让她去问墓地在嘲讽她啊!周正咬着嘴唇气的真想一脚踢死他,她慢吞吞的走了两步,忽然拽住周密的衣服后摆。
周密回头看她,目光询问。
周正对视了两秒,问道,“如果肖老师骗我,那这个故事也很感人,虽然没男人这么爱我,但我还是挺向往的!如果肖老师没骗我,那这女的一定有个能祭奠的墓地,虽然她生前不能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但我能去上一束花也是对他们的关爱,所以,无论他说的是真还是假,我怎么就是蠢材了?!”
周密安静了一阵没说话,周正看他的眼睛里刚刚还明明狡黠忽然又转了晴明,正要再问,听周密反问了一句,“我不是男人?”
周正又混乱了,这是啥?哼!答非所问,驴唇不对马嘴,谁是蠢材!?
周清煜还是值班不归,白敏熹好像根本不理会武装部到底需不需要部长隔三差五值班的问题,两人好似早已习惯这样的过日子方式。
周正和周密回来的时候,白敏熹正在看电视等着他们。母子三人聊了一会儿,白敏熹对他们俩说,“我们单位的新房指标下来了,妈妈交了申请,所以新区有咱们的楼房,等明年年底交房,周密上高中的时候咱们就可以搬家了,以后离着一中近,你们上学都方便。”
对这个消息周正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在这栋楼住了好多年,搬新家还是好事儿一件。周密只是笑了笑,没表现出什么,但他心里可不太愿意,谁知道新楼是什么格局呢?他和周正的房间怎么分布?如果没有便利条件以后可怎么暗度陈仓?
直到睡觉的时候,周密从卧室跳进来的比以往更早一些,他看周正已经藏在被子里,把被子两侧都紧紧裹在身体上,缩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
周密刚要躺过去,忽然像周围看了一圈,问道,“我被子呢?”
周正看都不看回答说,“你被子在你屋,问我干吗?”
“我说我每天在这屋盖的那个呢!”
周正摇摇头,“妈给收走了,说现在还热,我一人用不着盖俩,要换洗。”
“……”周密。
夜晚的空气还真冷飕飕的。
“……”周正又把被子裹的更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