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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晴走到左边第二排的位置,发现牌位上的名字不对。小师傅,这不是我爷爷和奶奶!时晴脚底生寒,一种不祥的预感朝头顶袭来。施主莫慌,待我去查查。不一会儿,小和尚就带着另一位略微胖点的和尚过来,胸牌上显示的是这里的管理员。时小姐,你说的两位老人的牌位,已经被时江启取走了,这里还有他的签名。时晴一愣,赶紧把名册拿了过来。果然,时江启的签名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日期就在几天前!他们说这里供奉太贵,出不起钱。和尚们转述着。时晴感觉脚底的那股寒意化成了火,把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老人的牌位供奉钱,都是爷爷生前安排好的,根本不用时江启掏一分钱,现在居然用这种可笑的理由,把牌位都带走了!时晴满腹火气,直奔时家。刚到门口,季筱的电话来了。亲爱的,你现在在哪里?我发现一家新开的甜品店,里面的双皮奶不知道多好吃,要一起吗?时晴:我现在要找人算账!季筱觉察不对:你怎么了?我正去时家!.............时家。管家匆匆地跑进来:老爷!老爷!时江启把报纸一摔:混账东西!你家死人了,慌什么?管家苦着脸:不是啊老爷,是小姐回来了。意识到口误,又连忙改:是时晴,她正朝客厅这边来。徐佩莲正在描眉,闻言把眉笔一摔:哼,小贱人还敢回来?害他们失去了那么多东西,现在连化妆品都只能买便宜的大众货了!她还有脸回来?!时晴一进来,就听到这样的话,眉宇间隐忍的怒气再也忍不住了:这里有什么是我不敢回来的?你们拿走了我爷爷奶奶的牌位,快点还来!时江启似乎早有打算,也并不意外她会回来:牌位你想要,也可以,除非你拿股份来换。时晴陌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还是时江启吗?他们是你的父母亲,你居然拿他们的牌位做交换?简直无耻到极点!臭丫头!你在和谁说话?老子是你的父亲,你居然敢骂我?时晴冷哼:我的父亲已经死了,请时先生自重!还请把我爷爷奶奶的牌位还来!我们怎么闹都行,不要打扰他们老人家安息!说得好听!时江启黑着脸:想要牌位,拿股份换,不然休想我给你!你不给我,我自己找!时晴说着就朝楼上冲,如果没有记错,楼上最角落的库房,以前是爷爷的房间,徐佩莲做贼心虚,爷爷去世后连他遗容都不敢看,更别说让爷爷的牌位呆在别的地方。老公……徐佩莲妖里妖气地挽着时江启,阴阳怪气道:你看这死丫头的样子,分明就是上门欺负你的,现在她拿了老爷子的股份,就以为这个家里还是她说了算。哼!她说了算!我还没死呢!时江启眼神恶毒地眯起,大手一挥:来人,给我请家法!时晴冲进了爷爷的房间,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两块牌位,刚抱进怀里,身后的门就被推开了。臭丫头!你忤逆不孝,看我当着你爷爷的面请家法。时晴背脊发麻:你敢!所谓的家法,她在六年前已经领过很多次,没过一会儿,就乌压压地跑进来一群佣人。管家走了上来,递上一根已经长了铁锈的鞭子:老爷,请!时晴看着比她拇指还粗的短鞭,瞳孔一缩。六年前的一幕幕历历在目,无形的恐惧从骨缝里丝丝蔓蔓地蔓延出来。你要做什么?徐佩莲得意的眼神中全是怨毒:做什么?你看到了,反正我们现在已经这样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算把你打残废了,我们也不怕。你不是仗着背后有人做靠山?让他来啊?我们两把老骨头反正埋进黄土一大半了,能出出气也是好的!说着看向时江启:老公,你不会心软吧?想想这贱人做的事,我们的小雨现在在何家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想想你,威风八面的人物,居然每天要躲在家不敢见人……够了!时江启像是暴怒的狮子,心里的不甘和屈辱,全部被徐佩莲点燃,挥起鞭子就朝时晴打去。时晴下意识去护着怀里的牌位,结果背部像是被剥皮一样,痛得火烧火辣的。这股疼痛还没有缓解,更多的鞭子朝她打来,时晴完全护不住自己,整个人倒在地上,死死地护着牌位。一鞭又一鞭地落下!她的手上,背上,胳膊上,腿上全部都灼灼地痛了起来,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倒抽气。可那些鞭子,依旧没有停下。一鞭比一鞭更快,一鞭比一鞭更狠……那么粗的鞭子,最后,硬是被生生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