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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进去一根木头,将木头一根根放进去码起来,木头墙壁就垒起来了,只需要绑牢作为支柱的立柱就可以。因为缺少凿子,用木楔子又太费事,这种化整为零的办法快捷又简便,最主要是省力。就算是这样,他们将上方的木头放上去也还是费了不小的力气,亏得罗逊个子高,双臂一举,就将木头放上去了,不过也把他累得够呛。
忙了一整天,总算是完成了两面墙。而湖里那些大型动物像是在为他们呐喊助威一样叫了一整天,姜唐估摸着应该是它们的□□期到了,雄性生物在吸引配偶。一直到夜里,这些动物都没有静止下来,晚上他们就睡在这两面墙之间,因为白天实在是太累了,他们没有轮流守夜,罗逊让姜唐睡在里面,他自己睡在外面,湖面上的声音响了一晚,也没能把他们吵醒。
所幸一夜无事,翌日早上起来,耳畔突然清静了,姜唐往湖面上一看,那些大家伙都消失不见了。姜唐去洗地瓜的时候,发现湖水有些异样,鞠一捧一看,似乎有些发黄,不是含泥沙的黄浊,像是血水稀释的那种颜色,闻一下,还真有些淡淡的血腥味。棉花糖突然紧张地“叽叽叽叽”叫了起来,姜唐顺着棉花糖的声音看过去,离他们不远的岸边,趴着一只黑色的大怪物,姜唐吓得赶紧往后退:“罗逊,快看,那家伙上岸了。”
罗逊闻言扔下手里的木头,抽出别在裤腰上的激光枪过来,他站在姜唐身边看了一会:“你确信那是个活的?”
姜唐松了一口气:“你说它已经死了?”
罗逊举着枪慢慢走过去,然后朝那个东西射了一枪,丝毫没有反应,回头对姜唐说:“已经死了。”
姜唐他鼓起勇气走近一点,看见这东西并不像鲸鱼,就是颜色像而已,脑袋大身子小,有一张巨大的嘴,它身上皮开肉绽,伤痕累累,还在淌血,姜唐终于明白过来湖水怎么变黄了,只怕是它的血染的。罗逊胆子大,走近了,拿着瑞士军刀扎进去,扭头问姜唐:“你想尝点它的肉吗?”
姜唐连忙摆手:“不,不,还是吃地瓜吧。”他对这东西完全没兴趣。姜唐匆匆洗了地瓜,然后扔进火堆里生火做饭,因为湖水太脏,他们已经有两三天没喝水了,全都是靠水果摄取水分的,这水好不容易清了,结果又被血染红了,看样子今天还是不能喝。
今天不用挖坑立柱,速度比昨天快了很多,他们完成了剩下的两面墙和屋顶,正面墙比较麻烦一点,需要留门和窗,纵使这样,也还是弄完了,屋顶也是用圆木一根根拼起来的。两个人用三天时间造好一所木屋,也算是高效率了。
姜唐叉着腰,满意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建起来的房子,心里盘算着,明天再弄上门窗,再打个床和桌子什么的,这个家就算圆满了:“罗逊,晚上你想吃什么?”他扭过头去找罗逊的身影,却发现他闭着眼睛倚着墙坐在地上,脸色有些苍白。
姜唐赶紧跑过去:“罗逊,你怎么了?”
罗逊脸色苍白,嘴唇干燥而无血色,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他睁开眼看了姜唐一眼,虚弱地笑了笑:“没事。”
姜唐低头看见他用手压着伤口,挪开他的手一看,手上沾上了血:“伤口又裂开了?”
罗逊没再说话。姜唐有些担心,看样子是这两天太过劳累挣裂了伤口:“我去给你烧水清洗一下,然后给你上药。”
姜唐扶罗逊进木屋躺好,赶紧去生火烧水。等清洗完上药的时候,姜唐才发现消炎药已经不多了,只能用上这一回了,明天怎么办呢,去哪里找药?他给罗逊上好药,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开始有些发烫了。姜唐不由得有些心慌,可千万要好起来啊。
伺候好罗逊,天色已经昏暗了,他们的晚饭还没有着落。姜唐赶紧去找东西来做晚饭,他到林子边去挖地瓜,可能这两天挖得太多了,一时间竟没找到。他检查一下盆里,这两天摘的果子全都吃光了,一个都没剩下。他记得营养套餐似乎是还有的,赶紧去翻袋子,一个都没找到,可能是在下雨搬家的时候弄丢了。
姜唐便拿了钓竿去钓鱼,平时随便几分钟就可以钓上鱼来,然而今天等到天黑,一条鱼都没上来,姜唐猜测这可能跟那些巨大生物有关。怎么办?今晚上要饿肚子了。自己饿一顿没关系,但罗逊还是个病人,又忙了一整天,不吃东西怎么有抵抗力?姜唐看着湖边的动物尸体,打着手电鼓起勇气走了过去,一咬牙,挥刀划了下去。
非常幸运,虽然过了一整天,这东西都没有腐坏,肉还很新鲜,还有血渗出来,应该是还没有死透。姜唐心砰砰跳,拿上这块肉赶紧回来了,从湖里打了水,将肉切碎了,煮了一锅汤。煮熟之后却异常清香好闻,汤汁像牛奶一般浓厚,姜唐鼓起勇气尝了一点汤,味道之鲜美,竟是从来没有尝过的,而且还有点粘,应该含有丰富的胶原蛋白。他弄了一点给棉花糖,结果这家伙也吃得异常欢快,舔完汤还捧着碗跟姜唐要。
姜唐将罗逊叫醒来:“罗逊,起来吃饭。”
罗逊有些低烧,并没胃口,却也知道必须吃一点东西才行。他在姜唐的搀扶下起来,端着碗迷迷糊糊地喝了一口,发现今晚的食物味道格外好,便忍不住多喝了几口,很快就将一晚汤喝完了。姜唐见他胃口好:“我去再给你盛一碗。”
罗逊没有拒绝,又喝了一碗,这才倒头睡下。姜唐自己也吃了两大碗,吃完后在门口点起了篝火,躺在罗逊身旁,他本来是要替罗逊守夜的,结果一觉睡到了天亮。
姜唐猛地睁开眼,眼前是另两只明亮的双眼,他猛地坐了起来:“你没事吧?”慌忙伸手去摸罗逊的额头,温凉的,已经不发烧了,他松了一口气。
罗逊慢慢坐起来:“嗯,我已经好多了,没事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