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短篇】圣武士法奥斯的选择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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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是把长剑戳在地上当手杖来用。他没有穿盔甲，身上的所有防护仅仅就是一只铁手套和一顶头盔而已。

    他已经不能把体力奢侈的浪费到防御上面了。

    望着圣武士法奥斯，兽人斥候们彼此兴奋的交换了一个眼神，接着便发出一声慑人的战吼，全力向他发起冲锋。

    近了，兽人越发的近了。圣武士法奥斯不但能看清楚他们身上破破烂烂，令人作呕的皮衣，那些拿兽骨和人皮做的挂饰。甚至已经能够看清从他们那张血盆大口之中流下的唾液。

    真是一群野兽。圣武士法奥斯一面厌恶的这么想着，一面举起了长剑。

    第一次交锋在一瞬间结束了。那个身材特别修长的兽人斥候仗着自己跑得快，冲到了最前面。他想要砍到圣武士法奥斯以获取战功增加自己在族中的地位。

    而为了争功而冒进的举动很快就受到了惩罚。圣武士法奥斯比他想象的要强大的多。法奥斯巧妙的躲开了他全力挥下的战斧，然后仿佛轻描淡写一般的用长剑挑开了他的喉咙。

    兽人斥候抓着自己的喉咙，好像不敢置信似地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圣武士。然而法奥斯已经没有心思对付他了。他一矮身，接着向第二个跑到的兽人发动了突刺。

    这一个兽人也没有料到法奥斯居然会主动反击。再加上前一个兽人斥候身体的遮挡，直到长剑刺到了他的胸前，他才刚把盾牌收回。

    长剑几乎是擦着盾牌的边缘刺进了兽人的心脏。再晚哪怕一步，哪怕一毫秒。这柄长剑也会被盾牌所阻挡。但现在，无坚不摧的它已经轻松的切开了兽人简陋的皮甲，直接洞穿了那颗黑心。

    圣武士法奥斯一脚踹在兽人的腹部，借力将长剑拔出。他必须在兽人接阵之前尽可能的杀伤他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没有功夫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搞什么补刀了。他直接向着下一个兽人冲去。完全是一副一命换命的打法。

    防御对于此时的他也是奢侈的了，那会消耗他的体力，也会耽误时间。

    但是这一次，他的对手不一样了。那名狡诈的兽人一面交替用弯刀和盾牌挡住圣武士的攻击，一面小心翼翼的后退着。

    要糟了。圣武士法奥斯心中滑过了这个念头。一连三次攻击都无功而返，而对手已经开始聚拢了。

    确实如此，再怎么能打的圣武士，在这种局面下也是难以抵挡四个兽人的围攻的。

    眼看两名同伴阵亡，剩下的兽人收起了轻视之心。他们小心翼翼的与圣武士做着较量。消磨着他的力气。丝毫不再给圣武士任何伤到他们的机会。

    在这种剧烈运动中，体力飞速的消耗着。圣武士窜着粗气，拼命的反抗，如同被逼到死角之中的野兽一样。然而他的对手却仿佛猫戏老鼠一样从容不迫的应对着他的攻击，甚至有的兽人还会抽空做上两个鬼脸。

    随着弯刀成功的一次下压紧接着绞缠上挑的组合技。长剑从圣武士的手中脱落而出。

    不等他打算去捡拾。兽人们一哄而上，凶猛的将武器砍在他的身上。在这一瞬间，圣武士法奥斯听到了女子的尖叫声。是那个村长的孙女的声音。

    尖叫过后，兽人丢下了被砍得破破烂烂的圣武士法奥斯。而是淫笑着跑向了村民，他们打算现在就乐上一乐。挡着这个圣武士的面。

    粗野的大手推开无力的抵抗，接着便在布帛的撕裂声中将少女的躯体裸露出来，然后，在少女的惨叫声中，兽人斥候挺身冲刺。

    也有杀戮成性的兽人，并没有急着胡搞。他们信步悠闲的走在村民之中，随手将自己的武器砍下去。很多时候，他们甚至不用武器，直接用脚去踩，去踢就解决掉了那些村民。

    杀的性起的时候，他们还玩开了花样。把村民的肠子拖出来绕在他们的脖子上勒死他们。或者是把肠子拉出在踩在地上，然后用武器驱赶着村民往前爬，而后，村民的肠肚就会随着他们自己的移动被拉扯出来，散落在地。

    诸如此类的杀人花样，兽人们还真是会的不少。

    最后，兽人把身受重创的圣武士法奥斯拖到了那个正被蹂躏的少女面前，让他看着那名少女的悲惨遭遇。接着，一刀把法奥斯的脑袋从脖子上砍了下来。

    心满意足的兽人拿法奥斯的脑袋当球踢了几脚之后，就大摇大摆的撤军了。

    ……

    援军，最终还是赶到了。面对着那惨不忍睹的场面，他们用力的握着拳头，以至于指甲深陷到了肉中。他们满带着愤恨咬着自己的嘴唇，咬的血流不止，几乎将它咬了下来。他们因为仇恨而通红的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

    然后，无需随军祭司的鼓动，无需领主大人的悬赏。援军们就满怀着仇恨投入到了对兽人部落的攻击之中。

    兽人部落可以屠灭一个人类村庄，可以消灭落单的圣武士。但是面对了这样的一只为复仇而仇恨高涨的军队，是抵挡不住的。虽然兽人的勇士们拼死作战，但是却也不免让人类的军队向他们部落的老弱妇孺之中前进。当最后一个兽人战士倒下的时候，人类向着残余的兽人举起了屠刀。

    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兽人的母亲们举起了斧头，如同护崽的母兽一样凶猛的拼杀着。可是，她们有怎么能够挡得住人类的正规军？几乎是片刻之间，她们便满身疮痍的倒在了自己的孩子面前。这让不少士兵叹息不已。他们原本是打算活捉那些母兽人，然后卖到奴隶市场的。

    士兵们开始了最后的工作。对于兽人少年来说，比较容易活捉，送到奴隶市场售卖不失为一条良计。至于那些特别小的兽人幼儿。人类士兵可没有心思照顾他们。于是他们便重返童真。有些士兵欢笑着将兽人小孩抛向空中，然后拿着武器去接。接不住的，便遭到同伴的一致嘲笑。也有的士兵两两一组，将兽人的幼儿当做流星锤来使用彼此厮打取乐。

    当最后的一个兽人婴儿被穿在长矛上在士兵的头顶上挥舞的时候，复仇结束了。

    但是对于圣武士法奥斯来说，事情还没有结束。对于他这么一个有潜力的角色，上面怎么可能就让他这么的损失在一次兽人突袭之中？

    随着祭司长的亲自施展复活神术，原本巨大的伤口迅速的收缩着。接着圣武士法奥斯睁开了双眼。

    他泪流满面的亲吻着祭司长，以表达他的感激之情。祭司长通情达理的派人将他扶了下去，告诉他要好生休养身体。并且告诉他，这一次的失败是断不会怪在他的身上的，他尽可以放下心事。毕竟，一切都是因为援军迟迟不至才导致了这场惨剧的发生。虽然他没能保护得了这个村庄，但是在简历上是不会对他有着什么负面评价的。他完全不用担心这件事会影响他在教会中的前程。

    半个月之后，圣武士法奥斯骑在高头大马上，从新穿起潇洒的丝质披风，亮闪闪的盔甲，以及亚麻制造的罩袍。恢复如常的他频频向着两旁的群众挥着手，并且优雅的接住她们扔来的鲜花。望着那些狂热的向他致意的女子们，法奥斯在想，要用什么办法尽快的把她们搞上床去。

    不久前，圣武士法奥斯讲述出了发生的一切，特别提到了他抵制住了恶魔的诱惑，没有犯下吃人的滔天大罪。于是，在某个大人物的授意下，宣传机器全力开动。没多久，他便成为了坚持原则，勇于奋战的英雄了。于是便有了今天他享受着群众们的夹道欢迎，骑着神骏的白马穿越凯旋门举动。

    因为他坚持伦理道德的缘故，他被授予的英雄的称号。他的事迹鼓舞着无数的年轻人。

    至于那个村子中因为他不肯吃那个无脑死婴而被兽人残杀的一百多名村民。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可没有享受到复活术的待遇。一次复活术的施展要花费大量的黄金的。谁会为那些穷棒子付钱？

    只有一对中年夫妇比较幸运，他们的儿子是个大孝子，并且又在外面发了一笔财。听说到这件事之后，他变卖家产，以倾家荡产的代价请了一名祭司长大人施展了复活神术，换回了自己的父母。

    至于其他的村民？那些无辜的被屠杀掉的人们。无论对于教会和领主来说都是个损失。是的，是作为数字的那种损失。而且教会与领主对此也不怎么在意。

    不就是一群村民被屠杀了吗？反正这个国家的妈妈们还会再生下新的农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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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中间的话：那些个看到这篇小说就乱喊叫什么“放开那个圣武士的家伙”。请您以一种圆润的姿态离开。

    有脑子的人，都可以想想我为什么要写下这篇小说。是为了虐待圣武士吗？

    我不得不提一句，我没有虐待圣武士的嗜好。对于我的长篇小说中有圣武士遭受到不幸的事情，我只能说是剧情安排，并且是符合他们身份的安排。就好比小说中的战士要有被子弹击中的危险一样，圣武士也有被邪恶势力击倒的危险。对于那些圣武士，大家可以看到，我并没有津津有味的特别描写他们的惨状。我主要是一笔带过。

    如果说我真的是想虐圣武士的话，那么肉体上我从各种奇怪的地方看来过大量酷刑。而若是心灵上的话，那么熟读多本名著的我也可以很容易的借鉴出来一些情节。

    但是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根本就不会以虐圣武士为乐。

    那么，我为什么要写这篇小说呢？

    先说一下啊，我小学的时候，以及初中的时候，很可耻的崇拜过纳粹一段时间。

    为什么会崇拜纳粹呢？很简单。《兵器》等杂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纳粹军队的“丰功伟绩”。不耐其烦的介绍着纳粹德国的王牌坦克手，王牌飞行员。同时又以大量的文学图片来展现那些精致的武器。

    于是，对于那个时代的我来说，自然就有了崇拜纳粹的倾向。纳粹多酷啊。瞧那身威武的军装。（那个时候的我经常幻想能够穿上那身黑色的狗皮）纳粹多猛啊，几乎把欧洲给统一了。纳粹多厉害啊，瞧他们的军队的那些战绩。

    当然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变得更成熟了。对于纳粹的崇拜自然也是不翼而飞。因为我懂得了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不过，即便是那个时候，我实际上也没有真正的理解，纳粹为什么要被憎恨。

    后来，我看了很多书，其中一些是俄罗斯人写的小说。

    俄罗斯这个民族，历史很短。他们可以被称为欧洲蛮族中的蛮族。被视为蛮族的日耳曼人早已开化的时候，斯拉夫人还是……甚至连那些落后的北欧海盗，居然也比斯拉夫人先进。瓦良格这个名字其实就源自那个北欧海盗教导斯拉夫人文明的时代。

    所以，俄罗斯民族自然在很多地方都显露出野蛮的一面。但是几乎是不可以思议的是，这个民族到了近现代也出很多非常非常不得了的知识分子。专制的沙俄时代，他们有门捷列夫这样的大科学家，柴可夫斯基这样的大音乐家，以及普希金，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等太多太多的优秀文学家。而到了苏联时期，他们也没有变。即便是极端敌视社会主义阵营的“西方自由世界”。也不得不在事实面前将极有含金量的诺贝尔奖项颁发给苏联多项。即便是冷战时期，即便是西方势力敌视铁幕的另一面的那个时代，苏联作家肖洛霍夫依然拿下来了诺贝尔文学奖。

    俄罗斯人的文学带给了我什么？让我懂得要热爱人！（暂且借用一部苏联电影的片名）

    关怀人、爱护人、尊重人……说起来容易，但是实际上在我们这个时代也不是容易做到的。比如说，这次日本遭灾了，网络上一篇欢呼雀跃之声。

    我不是那种哈日奴。对于日本的F2战机被水冲泡这件事情我可以哈哈大笑。对于日本人政府暴露出来的问题我可以心怀恶意的嘲讽。对于日本人暴露出来的低素质的一面我可以嘲笑。

    但是，对于那些遇难的日本人民们，我是同情的。我不会因为他们的苦难而在那里叫嚣什么天谴论或者开怀大笑。

    日本物质方面的损失，自然是越多越好。毕竟日本现在和我国有着竞争的一面。但是，我不会因为日本灾民的苦难而开怀大笑。

    因为，我读的书，已经改变了我。那一连串的遇难人数，已经不再是数字而已。

    我的感情没有充沛到可以深入到那些日本人的苦难之中，为他们流泪。但是，我知道那些遇难人数，不只是数字而已。

    我对军事很有兴趣。我看过很多的军事小说，比如说亮剑，比如说烈火金刚。

    不过在这里，我要说的小说则是，《一个人的遭遇》。则是，《静静的顿河》

    不止是数字而已。不止是数字而已。虽然说，这两部作品都是小说（不过静静的顿河的主角还是有原型的，让苏联政府判了死刑）。但是它们教会了我，要热爱人。

    普通人的遭遇，普通人的苦难。

    事实上，在更早的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那里就有了体现。虽然我反对他的很多思想，但是他对于“数字与活生生的人”这件事情的态度，则是于我心有戚戚焉！

    他在小说中提到了，那些不幸的俄罗斯人，他们活生生的悲剧与统计数字上冰冷的数字之间的区别。

    不要把日本灾民看成是一串冷冰冰的数字，而是把他们还原成活生生的人。还原成小时候看《哆啦a梦》，《圣斗士星矢》，有着自己的幸福与不幸的普通人。那么，你真的还能拍手称快吗？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说，我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太多的缘故，对于人来说，并不怎么珍惜。一贯应该作为社会良心的知识分子，居然在我国的大灾难汶川地震之后，公然的提出了什么“天谴论”。

    复旦大学的历史教授，就是这个水平吗？一点人文关怀都没有？

    不得不说的是，被朱学勤们所批评的那个政权，确实在关注人，热爱人的道路上走的越来越好。

    赖宁是个小英雄。他勇于参与扑救山火，并且不幸遇难。而在今天，我们的政府转变了态度。赖宁还是英雄。但是我们今天，宁可让山火再烧，也不要让未成年人再来扑救。

    与此同理，有一部电影叫做《超强台风》。随便你们如何的去耻笑这部电影好了，随便你们怎么责骂这部电影歌功颂德好了。但是这部电影传达出来了新时期的一个新观念。那就是，要重视人，要热爱人。在这部电影之中，面对灾害，我们不再要战天斗地付出过多的无谓的牺牲。我们宁可经济上损失再多，也要发布出来预警信息，让大家避难。

    当然，很多地方和发达国家比起来还不够，但是毕竟在往正面去走。然而朱学勤们却还在搞什么“天谴论”。成为了该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人物。

    所以，说到现在，我想大家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写这篇小说了吧。

    另外，我曾经在2008年在百度贴吧D&D吧提出过众多的有关圣武士的问题。如果说一切可以重来的话，我是不会在那里胡闹了。我会该做很多事情，同时也避免再干某些傻事。

    但是，看完这篇小说之后，我想很多人应该明白，真正的善良的人应该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恩恩，若是有眼尖的人，可以看出来这篇小说里借鉴了左拉作品中的两个角色的形象。左拉是一个大师。他对女人的描写真的很强。无论是《女士乐园》中主角的温柔的坚强还是《小酒馆》中娜娜那种放荡的处女。都刻画的很到位。我在构思我的长篇中之后要出现的女圣武士的外貌的时候，也是借鉴了他的《萌芽》一书中女主角的眼睛的颜色。

    虽然我也滑冰，不过现在时候不一样了嘛。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是……况且也没有出现那种寒流……要是真的出现那种寒冷的话，我是不会因为我能多滑几天滑冰而高兴的……

    大前天，非常非常的痛苦。我知道痛苦的原因，但是不知道为何会是昨天那么痛苦。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