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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晚欣,你这个祸害!你跟蒙易莎一起出门,她被绑架,你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你害得她!”
晚欣把赵龚庆上下打量一番,鄙夷地道:“我没事她有事就是我害得她!你大少爷什么狗屁逻巡啊!难道必须得我出事,才能证明我是好人?”
赵龚庆知道斗嘴根本不是路晚欣的对手,他干脆也不辩驳,掳起袖子,捏起干瘪的拳头,看样子准备动武了。
“嚯,又想趁着温浩不在欺负我!”晚欣眼里的鄙夷更深,嘴上更不饶人:“你除了会打女人还能做什么呀?”
“臭女人,我忍你很久了,今天就揍得你满脸开花!”赵龚庆目露阴狠之色,冲着晚欣就扑过去了!
晚欣早就瞅准了一样武器——花瓶!说时急那时快,她一个闪身躲开了赵龚庆的一扑,然后抓起花瓶,对着赵龚庆的脑袋砸去。
赵龚庆也不完全是草包,知道躲,但是动作却慢了些(主要是没料到这女人如此凶悍),于是那只花瓶就在他的肩膀上开花了。
“哐啷!”破碎的瓷瓶四处迸射,有一片擦过了赵龚庆的脸,顿时划出了一条血口子。他痛叫一声,伸手一摸,摸到满手的鲜血。“啊!出血了!出血了!”
晚欣几乎要捂住耳朵,这还叫男人吗?划出一点儿血来就大惊小怪的,简直比娘们还娘们!
“臭女人,你把我打出血了!”赵龚庆瞪着晚欣的目光,好像她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同时下结论道:“你这么凶残,蒙易莎一定是你挑唆温浩绑架的!”
“再敢信口胡说,我抽你嘴巴!”晚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扬着巴掌就扇向赵龚庆。“啪!”巴掌跟脸皮相撞击发出清脆的炸响,十分解气。
赵龚庆一手捂着脸上的血口子,一手捂着被打的脸,气急败坏。“臭女人,你敢打我……”
晚欣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是白痴吗?尽说些没用的废话!她打都打了,他还在嚷着她敢不敢,真是白痴!“打得就是你!你再敢欺负我,我揍到你满地找牙!”
也许是被晚欣喜的悍劲给震住了,赵龚庆嘴里骂着,步步后退,看样子想偃旗息鼓,溜之大吉了。
“别跑,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指使了歹徒!我怀疑你跟蒙易莎合伙绑架我,结果歹徒搞错了绑架对象,把她给绑走了!”倒打一耙谁不会啊!反正就是信口胡编呗!晚欣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赵龚庆尝尝随便被泼脏水的滋味如何!当然,她也不认为自己完全冤枉了他,也许这个猥琐的东西真得参与了绑架案也说不定。如果他没有参与,那也不证明他有多么善良,可能是蒙易莎嫌他智商太低,怕他坏了事情不让他参与!
赵龚庆狼狈出逃,刚到门口却被一个人拦住。
“你怎么了!”赵国安脸色铁青,看起来十分生气的样子。“脸上怎么有血,还有巴掌声印,光天化日的,在家里到底是谁敢行凶!”
“爸爸……”赵龚庆一语未毕,差点儿掉下眼泪。他松开了捂住脸的手,脸上的伤口满是血污,就连衣服都洇脏了,看起来很是吓人。另一边脸颊印了五根指印,明显刚刚挨过揍的样子。他见赵国安出现,知道有给自己撑腰的,便转过身,忿然指责晚欣:“是这个女人,她用花瓶砸伤了我,还动手打了我……”
“没用的东西!”赵国安的鼻子都差点儿气歪了,这个儿子没用窝囊就罢了,居然还被个女人欺负成这副狼狈的模样,他差点儿也要劈手给他一巴掌了。“难道你打不过她吗?”话到最后,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来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爸爸,我……好男不跟女斗,不是我打不过她,我……让着她!”赵龚庆当然没脸说自己根本就不是路晚欣的对手,他其实很想打她,但是论速度和灵活度,他根本就比不上路晚欣。所以,只能沦落到被动挨打的地步。
赵国安的脸色缓了缓,点点头,赞道:“你说得有道理,好男不跟恶女斗,不过她这样打你,还受伤出血,你再一味的躲闪就太没用了,还纵得她越发凶悍,也许将来对温浩动手!”
“那我应该狠狠地揍她……”赵龚庆受了赵国安的怂恿,顿时恶向胆边生,小眼睛射出凶光,顺手抄起一把椅子,就冲着晚欣砸过去。
晚欣料不到赵国安如此卑鄙,竟然挑唆赵龚庆打她,看来这父子俩是蛇鼠一窝!她并没有感到害怕,相反被激起了无限的斗志。抖搂起精神,晚欣及时躲过赵龚庆砸过来的椅子,然后,也回手抄起一把椅子,对着赵龚庆就狠狠砸过去。
“妈呀!”赵龚庆顿时胆寒,想躲,奈何害怕之下,腿脚不利索。于是,那把椅子便结结实实砸到了他的左脑门上。
“砰!”“啊!”
赵龚庆细瘦的身子晃了晃,两眼金星乱冒,便“扑嗵”倒下去了。
“龚庆!”赵国安大吃一惊,他没料到赵龚庆如此没用,拎着椅子都砸不到路晚欣,还反被路晚欣拿椅子给砸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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