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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用药的女人绝对不是处子,所以用这个药迷惑了帝君。”满意的看见那扭曲了的俊脸,还有空气中暴怒的火焰,落雪依心底在狂笑,笑得嘴角都忍不住翘起来了。
古冰睫正在喝着御医开的药方子,少了拓跋撤的关爱,她虽然失落,却也觉得内心十分平静,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带着母性的光晕,看起来是那么迷人。
帐篷的帘子被粗暴的掀开,当那熟悉的暴怒气息窜入时,古冰睫条件反射的抱住肚子,一脸揣揣的望着踏进来的大脚,一室祥和被打断,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变成如同恶魔般的存在了?
“撤……”力持镇定的呼唤却还是透露出了她的怯懦,如同小鹿般可怜的双眼正无助的望着他。
“你在怕孤?”眯起眼,拓跋撤的语气带着危险的气息,让古冰睫颤了颤,却急速摇头。
“既然不怕,就过来。”坐在桌边,他冷淡的招招手。
“……哦!”一小步一小步的磨到他身边,古冰睫尽量靠他远点。
“怎么,现在有了孩子,孤连碰你都不行了?”见她那躲闪的样子,拓跋撤更加气闷,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眼神带着狂暴的望她。
“没有啊,撤,你别胡思乱想。”咬着唇,他的怀抱不再温暖熟悉,带着僵硬的冷漠和无情,古冰睫小意的趴伏在他毫无温度的胸前,温柔的说着。
“还记得这个瓶子吗?”并未有所动作,拓跋撤只是将怀中的魔法瓶丢到桌上问。
“啊,这个,只是增加情趣的瓶子啊。”天啊,为什么在这个敏感的时期,那个该死的魔法瓶会出现在这?古冰睫心里万分不安的回答。
“是么?除此之外别无他效?”大手冰冷的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无辜的脸,他心里狂暴着怒气,除了他,她究竟还有多少男人?给他戴了多少绿帽?
“我不明白。”低下头,古冰睫弱弱的说。
“哼,你还想骗孤到什么时候?”一把将她扫落到地上,拓跋撤狂怒的咆哮着。
“啊……”跌坐咋地,她痛得轻呼一声,却只是抱着肚子不再言语,他知道了吗?知道那药真正的效果了?
“为何不回话?除了孤,你究竟还有多少男人?”见她依旧不承认,不开口,拓跋撤更加恼怒,居高临下的望她,那娇弱的身躯,曾经让他多么的怜爱,如今却只剩下被背叛的屈辱,他想毁掉她,他毁掉她。
“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她该如何是好?该如何去解释,她第一次被千年后的他无情的夺取了的事实?
“贱人,死到临头还在嘴硬?这个药你如何解释?”魔法瓶被他大力丢在她面前碎了,碎片刮开了她的脸,血从轻浅的伤口内汩汩的流出,他们之间的爱情,如同这碎片再也无法还原。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彻底绝望“……我……”血缓缓的流过她的脸颊,伤口不深也不是很痛,却让她觉得眼前一黑,她该如何面对他的指控?如何告诉她,她的初夜是被千年后的他所得到。
“你无话可说了?”大手复又捏住她的下巴,冰冷的眼底已经完全没有一丝情意,甚至看见她脸上缓缓流下的血时,也毫无特别,他真的封闭了自己的心,古冰睫惊恐的发现,这一次绝对不是像以前那般简单。
“我……”她该如何?继续撒谎否认吗?心有些无力的跳动,很多人都希望她死,希望肚子里的孩子死吧,不然,为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是污蔑她偷人怀下孽种,再来又出现装着魔法药水的瓶子,这一切也太巧了,根本就是有心人的设计,她已经受够了,不想再骗他,所以只能沉默。
“你怎样?古冰睫,你犯了欺君之罪,从一开始就将孤玩弄于鼓掌之间,你该死,现在没有人可以救你,你必须死……”他希望她否认,希望她如同昨夜那般坚持自己的确是处子,那药只是增加情趣,其他效果她完全不知道,但是,她却没有说,只是一副为难的表情望着他,那表情说明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事实,这比知道她和上官无尘有染时更令他无法接受,因为,委身于上官无尘可以是无奈,可以是被逼,但是,在遇到他之前就***,那就证明,她还有其他爱人,那令他几乎崩溃,心被伤到极致,完全的封闭了,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有火热的怒气和一片血红的杀意,杀,除了这个字,他别无所想。
撼“撤,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很心疼,我也是,我没有背叛你,也没有被你之外的男人碰过,你不会相信,我也不想再解释,因为我不想骗你,如果杀了我,你能开心,如果杀了我,你能不再痛,那么我就死吧,但是孩子,孩子是你的啊,求你了,等孩子出世再杀我好吗?”他眼底的血红似乎已经渗透了她的心,古冰睫闭上眼留着泪说。
“你还想保住那个孽种?孤的孩子?真可笑,你这样的女人也陪有孤的孩子?七日,只有七日,回到失落之城后,七日,你必须死。”他本想亲手杀了她,却怎么都无法抽出腰间的剑。
“不,求你了,留下孩子,那是你的骨肉啊……”古冰睫颤抖着想去碰他却被他一把推开,她不配碰他,哪怕一个一个指头都是脏的。
调“古冰睫,别演戏了,孤不会再被你所迷惑,想借着孩子免去死罪吗?即便是孤的孩子,出自你,孤也不要。”冰冷而无情的话彻底毁掉了古冰睫的所有希望,她望着眼前的男人,觉得他好陌生,好可怕,心在不断的下沉,越来越冰冷。
“你会后悔的,死不可怕,为了爱你,我已经用尽了一切力量,你真的要亲手毁掉这一切吗?”她站起来了,忍住痛,站起来,抬头执意与他对视,现在,就等他一个回答,一个字,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你不配质问孤……”一个是字卡在喉中无法说出,拓跋撤转身不再停留,急速离去,再留下去,他会心软的,该死的女人,真该死。炙热的火焰几乎焚尽了整个草原,所过之处只剩余灰,烧掉的不只是草,也是他所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