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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为什么刚才你不否认我们的关系?”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承认了她的身份?
“因为我不想骗他,爱人之间不应该有欺骗。”如果早一点告诉他整过事情的全部,也许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发生了,闭了闭眼,她真觉得好悲哀。
“……这里没有高科技,没有电视机,没有娱乐,没有先进的技术,甚至连最起码的安全都不能保证,这些你都不在乎吗?”林楠捂住胸口,心痛得无以复加,他大声的质问着,难道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在她看来都是没有意义的吗?
“只要有他,那些都不重要,没有他,其他再好也没有意义了,你明白吗?”她希望他能明白,爱情就是这样的义无反顾,有他的地方才是她的安息地。
“我不明白,你马上就要嫁给我了?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千年作古的老怪物,我不明白。”
“对不起,即便没有撤,即便没有这次书穿,即便我真的嫁给你了,我也不爱你,我对你,从来都是感动,你知道的,不是吗?”
“你……古冰睫,你怎么能这样说?那些过去的美好时光,你就用两个字来打发我吗?”没想到她真的说出来了,为她付出一切,甚至追到书中的最后结果,居然是她将心里最真实的话说出来了,将他一直刻意忽略的话毫不留情的砸在他脑门上,让他如何接受?
“对不起,我们之间从现在开始,只是朋友,希望你能找到回去的方法。”不再多言她知道那个男人这会儿肯定在某个地方舔着自己的伤口,和林楠之间的关系完全撇清后,她匆匆的离开了。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重归于好“冰睫!”望着她没有一丝留恋的背影,林楠撕心裂肺的狂吼着。
“橘,没想到,你也爱上了她。”这时,一个火红的身影萧瑟的出现在门口,背着月光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得出声音里那无限的哀戚。
“……对不起,我不记得你是谁。”他看不清她的脸,却熟悉她的声音,心里有一抹奇妙的感情冲击着,有了林楠的记忆后,他失去了关于橘的所有记忆,但是这个女人却让他觉得熟悉。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忘记我是如何将你从数百的奴隶群里赎出,又教你武功,并把你带在身边,你全部都忘记了?”那人激动的冲了进来,眼里满是泪水,他是谁?他不再是那个为了她不顾一切的男人,他究竟是谁?
臼“……我,啊!我的头好痛!”抱着头,林楠蹲了下来,记忆在交错的出现,一个个片段混乱的缠绕着,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一抹鲜艳的红。
“你怎么了?”女人急忙抱住他,焦急的问着
“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痛,我是谁?我究竟是谁?”两段交错的记忆完全的扭曲在他的大脑里,林楠痛苦的呻吟着。
咎“橘,你恢复记忆了是不是?在成为奴隶之前的记忆,你想起来了?”
“啊!”狂吼一声,他在剧烈的痛苦下晕了过去。
“橘……”女人心焦的抱住他,却不敢找御医,他惹怒了帝君,帝君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杀了他,她该怎么办?
地宫内,一片狼藉,拓跋撤疯狂的扫落一切,他逃得很狼狈,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举剑砍了那个男人,但是,看到木洁一心维护他的样子,让他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无法看到她悲伤的眼神,更怕看见恨。
“冰睫,为何要离开孤?为何?”扑在水晶棺上,他强迫自己把里面躺着的尸体当***人,这样至少他的冰睫没有背叛他,没有和别的男人离开。
“撤,你在里面吗?”门外忽然响起轻柔的呼唤,拓跋撤浑身一僵。
“滚,孤不要见你。”他不要再被她伤害了,他不要再去计较她的初夜是否真的给了那个男人,更加不想听到她请求他放他们离开。
“可是我要见你。”不顾他的狂怒,木洁推开门,不意外的看见满地狼藉。
“滚开,再进来一步,孤就杀了你和那个男人。”刷拉一声,又抽出了长剑,拓跋撤疯狂的怒吼着。
“我不在乎,我和那人已经说清楚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迎着他的剑走向他,木洁淡然的说着,面纱已经不在,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出现在拓跋撤眼前。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孤不会再相信你了,冰睫已经死了,你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转过身不去看她,拓跋撤喃喃着。
“你明明知道不是的,你明明知道那只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你明明知道真的古冰睫就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否认?”一把抱住他的腰,她还是轻柔无比的说着。
“不,孤的冰睫不会背叛孤的,孤的冰睫更加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也不会是别人未过门的妻子,你不要污蔑她。”用力推开她,他愤怒的咆哮着,却还是在看到她跌坐地上的瞬间,闪过一抹怜惜,只是瞬间就被狂怒的火焰所吞没。
“她就是,你忘记了吗,那个男人口口声声喊的不是木洁,是冰睫,拓跋撤你别再自欺欺人了,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一段因为感动而开始的恋情,我从未爱过他。”气极了,木洁也不再保持温和,大声的吼了回去。
“……那为何,冰睫的初夜不是孤?是那个男人吗?是不是?”冲过去抱住她的肩膀,拓跋撤几近疯狂的质问。
“不是,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男人,无论身心,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呢?”哀求的望着他,她真的真的好伤心,他一直都在介意,虽然口口声声说无所谓,却还是在介意。
“你让孤如何相信?”颓然的坐在地上,拓跋撤无力面对她的痛,他已经燃烧尽了身体所有的热度,第一次觉得是那么虚弱。
“撤,这是一个非常漫长而又虚幻的故事,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心疼于他的颓然,木洁跪在他面前抱住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