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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提,让小竹趴的更舒服些。
小竹想要说话,却不知为什么一张嘴,泪却下来了,热热的一滴,正好洒在清歌的脖子上。
清歌吓了一跳,忙腾出一只手,温柔的帮小竹擦拭,“傻小竹,嫂子说过,我们三个会一直在一起,宝贝,不哭啊!”
小竹瘪了瘪嘴,想要停住,可不知为什么,那些泪好像有自己的意志,竟是怎么也止不住。
清歌手轻轻拍着小竹的背,心疼的轻哄,“乖,小竹不怕啊。嫂子最爱的人只有若尘哥哥和小竹,其他人,和嫂子才没关系呢!小竹不哭了好不好?”
小竹慢慢把头贴上清歌软软的发,哽咽着央求说:“嫂子很喜欢宝宝吗?那小竹做嫂子的宝宝好不好?咱们不要别人的宝宝,只要哥哥的宝宝好不好?等哥哥生了宝宝,小竹再做回哥哥和嫂子的小竹……”
清歌百感交集,背着小竹轻轻摇晃着,“傻小竹,你一直都是嫂子的宝贝啊!你放心,将来若尘哥哥一定会给嫂子生好多可爱的宝宝的,嫂子只会要哥哥的宝宝,其他人,嫂子才不稀罕呢!而且呀,就是嫂子和哥哥有了宝宝,我们小竹也是哥哥嫂子最爱的宝贝……”
“嗯,嫂子要记得刚刚说给小竹听的话啊!要一直一直记得。”小竹重重的点了点头,又伸出小指冲清歌道,“我们拉钩。”
“好。拉钩。”清歌伸出小指,郑重的圈住小竹小小的手指晃了晃。
萧玉琦垂头丧气的站在大街上。来时雀跃的心情早丢到爪哇国去了。昨天接到江清芳让人送来的信,娘亲就大喜过望,立马派自己连夜赶到泉州。为了能更好的说动若尘,还特意让王满苍这个老家伙跟自己一道。紧赶慢赶,好歹赶在那子清进门时到了这里,却没想到王满苍这个老东西,事到临头了,竟是死憋着就是不肯帮自己说话;还有萧若尘,就没有见过这么笨的人,简直就是榆木疙瘩一个!竟是就这么愚蠢的认定了江清歌这个纨绔女!
现在倒好,苍叔倒是顺顺当当的留在萧若尘身边了,自己却被赶了出来!
这都叫什么事儿!
“小姐,咱们现在,怎么办?”明显看出萧玉琦心情不好,可老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也不是事儿啊!
“什么怎么办?”萧玉琦朝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走,去天香楼。”自己可是江府两位少君正正经经的娘家人儿,不去哪儿还能去哪儿。
听说去天香楼,手下的人顿时眉开眼笑,这泉州城里,天香楼的酒菜却是一等一的好!
一群人呼呼喝喝的朝天香楼而去,掌柜的也认识萧玉琦,忙满脸笑容的把萧玉琦迎了进去。
“准备三个雅间。”萧玉琦边上楼梯边吩咐,一抬头,正看见极其漂亮的“竹韵”两个字,便即站住脚,指了指道,“让小二把这一间收拾一下,给整一桌丰盛的送过来。”
掌柜的抬头一看,却是面有难色,陪着笑道:“萧小姐,能不能另换一间?这间已经有人了。”
萧玉琦的气已经憋了一路了,听掌柜的这话,脸顿时沉了下来,冷笑道:“掌柜的这位子是不是做的有些厌烦了?既如此,我这就去告诉弟媳,让她再换个人来。”
掌柜的忙苦着脸告饶:“小姐,不是小的要驳您的面子,实在是,实在是,雅间里的这位,小的惹不起啊!”
“惹不起?”萧玉琦明显不信,这泉州地面上,还有什么人敢在天香酒楼撒野?斜了眼掌柜的,“你倒说说看,里面是那尊大神啊?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哼哼――”
正说着呢,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酒席的上首,一个女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有些傲慢的瞥了萧玉琦一眼,“萧小姐,咱们还真是有缘啊!既如此,就进来喝一杯吧。”
萧玉琦愣了一下,里面的女人自己认识,不正是刚刚揍了自己的那女人吗?
听到陆雪琪发话,掌柜的忙小心翼翼的介绍:“萧小姐,这位是上京陆府的陆小姐,是大小姐的客人。”
上京陆府的小姐?萧玉琦一下懵了,自己本还打算找回场子,好好收拾一下那个敢揍自己的女人一顿呢,谁知人家却是上京陆府的人!看来那顿打是白挨了!
可是慢着,自己和这个女人可是冤家,明明刚刚打过架,她怎么会邀请自己喝酒?又突然忆起,这陆雪琪两次对自己动粗,好像都是为了,小竹!难道说,这女人,看上小竹了……
100、任尔东西南北风(四十) ...
陆雪琪一向眼高于顶,于上京中,更是见惯了品貌皆为上乘的名门公子,却从没想过,不过是梅花林里匆匆一面,竟是对那小公子再不能忘怀。
回到天香楼,江清芳已是早早侯在那里。
两人本是早已说好,要去玩赏一下这泉州的风土人情,陆雪琪此刻却完全提不起一点儿兴趣,看陆雪琪兴致缺缺,江清芳忙很有眼色的告退,又吩咐掌柜的整一桌上好的席面送过来。
面前虽尽是美味佳肴,陆雪琪尝了一口,却只觉索然无味。这种感觉还从未有过。
陆雪琪虽未成婚,可对男女之事却并不陌生。陆家家风本是最严谨的,只是母亲陆凤婷却是个异数,不但家里夫郎妾侍众多,还经常出入烟花场所,甚至在一次吃醉酒后,抱了年仅五岁的自己进了娼倌。记得那次,母亲吃的醉醺醺的,捏着自己的鼻子告诉自己,人生在世,痴情最苦,男人是这世界上最让人琢磨不透的一种生物,所以,切不可对男人用情,自己只要游戏花丛就好。
有时想想也甚是奇怪,为何母亲每日里左拥右抱却仍是常常郁郁不乐;为何小叔品貌俱佳却至今未婚?但是,能确定的是,当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才使得奶奶痛定思痛,竟是对自己这一代宽松了许多。也因此,自己十二岁那年,便已初尝人事。只是男子虽如繁花,可自己见也就见了,却从不曾挂心,到现在为止,却还没有那个男子会如小竹般让自己如此牵肠挂肚。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是陆雪琪从未经历过甚至有些害怕的。甚至想着,以后见到小竹,自己是不是要先逃开才好。可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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