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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我说,小宁儿,你是不是那位要来了?”元卿突然一本正经地瞅着她,琉璃眼眨巴眨巴地,好像有多无辜似的。
“你丫得再眨也不是‘俊介’,哪位要来了,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胡悦宁实在听不懂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是啥个意思,她的注意力仍在满脸的口水之上,在元卿的怀里挣扎个不停,企图摆脱他的熊抱。
“就是那个……大姨妈……”元卿坏坏地笑了起来,继续直直地看着胡悦宁,在心里默数着,等着他想要看到的……
果然,数到七,胡悦宁整个脸透出了不自然的红潮来,这可不是那浴后清新地红润了……不作死不会死,她胡悦宁是怎么死的?自作孽作死的!
胡悦宁整个人都石化了有木有,她心里一直在复读机式地回放地“自作孽不可活”这六个金光闪闪地大字。
元卿贼笑着,趁机对他肖想已久的年三十最大地美味上下其手。
“你……你这个无赖……你,你是故……故意的……吧……”
“答对了,有奖!”元卿一脸满足,当下捧着她脸蛋儿就是一阵猛亲……差点让胡悦宁的一口气喘不上来,瞧瞧,她这不是又自作孽了……
果然,那啥什么男女之间圈圈叉叉的事儿,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下面的无数次,“古人诚不欺我也!”这是胡悦宁迷迷糊糊入睡之际脑海里的不断浮现的念头。
不断睡眠质量有多么的糟糕,胡悦宁还是到点就自动醒了,比闹钟还管用。她吸取了上次的经验,知道这早上的男人都是色中恶鬼,大脑完全是由下半身所支配的,所以她格外地小心尽可能地避开碰触到依在一旁正睡的“呼哧啦嗤”的元某人。
这一个本应该是三秒钟掀被下床的动作硬是让胡悦宁生生折腾出了五分钟,外带屏气凝神加目不转睛!
这一下地,就逃似的冲向浴室,直到顺利地把浴室门反锁上,胡悦宁这才缓了口气,搞得跟胜利大逃亡似的,昨天晚上被元卿折腾后,她都没有来及下床清洗,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难怪没有睡好,心里终归有这一档子事!胡悦宁始终认为自己没有洁癖,倒是不否认自己多少有那么一丢丢地强迫症。
她迅速地刷了牙,就打开淋浴器冲澡,每每被元卿哪个啥后,脏脏的感觉都不由自主地充斥着胡悦宁整个脑海,总觉得怎么洗也洗不干净,恨不得可以像蛇一样蜕皮新生。
洗完澡,又磨磨蹭蹭地吹了头发,收拾了一下,这才开门回到主卧,元卿还换了个姿式,还侧睡,蜷着身体,好像在杂志上看到过,心理学家称有这种睡姿的人内心深处有着强烈地不安全感,所以特别容易产生自私、嫉妒和报复心理,而且还特别容易发脾气!
这前半句,胡悦宁从元卿身上看不出一丁半点,哈,他还会有不安全感?骗鬼去吧!不过,那后半句,胡悦宁却又深信不疑,简直就是太他妈的对了,元卿可不正是个自私、好嫉妒又会睚眦必报的小人么!而且他还会特别变脸儿,心情忽好忽坏,不去学习川剧变脸儿真是浪费天生好条件!
呆呆地看了一会,胡悦宁慢半拍地才发现,自己丫得中邪了,没事儿盯着那家伙发什么呆啊?又不是中了降头术了,摇了摇头,她裹上羽绒服,打开露台的门,来到露台上。
二月中旬,京里的天气并不会如古诗里写的那样“二月春风似剪刀”裁绿了杨枊神马的,这裁到了人脸上,还是很冷的。不过呼吸着户外的冷空气,却让胡悦宁本来混沌的脑供袋瓜子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她简单地作了几下伸展运动后,又作了瑜珈里的几个调整呼吸地基础动作,身体由内而外地温暖起来后,这才打开了手机微博,却看了让她一入眼以为自个儿眼花的了新闻——“前中央政治局主任荣士成因贪污受贿金额甚巨,已被元首下令革职幽监听审”,赶紧打开来细看后,她仍是有些子不信。
主卧床上的那厮睡的正香,胡悦宁想着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就贸然地吵醒了元卿,估计自己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她蹑手蹑脚地穿过主卧,关上房门后,走了客厅才打开客厅里的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