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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意思?”
几人默契一笑,欧天齐挑了挑眉,“这还用说吗,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人都要生锈了,最好能把莫爵那王八的东西全抢过来,咱们还没去找他,他就这么看不过咱好过。”他们也不问绵绵到底要做什么,既然莫决商说了大干一场,那就不是他们平时出去枪个被子,救个普通人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了。
“好好的气氛能别提那贱人吗,有他哭的时候。”云贝贝一脸厌恶,以前有多信赖渐渐了解到真相就愈加反感,这反感更多的还是对自己曾经的识人不清。
“谁年轻的时候没见识过几个人渣,没他我们怎么会认识决商,就冲这点,我都要好好‘谢谢’他!”
这种我再胡闹也有兄弟陪着我一起疯的感觉,给僵冷的动脉灌注新的活力热量。在来末日那么长的时间,再硬的心也被捂热了,如果说绵绵曾经羡慕过莫爵,不是别的,就是这群愿意为他出生入死的人。
刘逸清比绵绵本人还要高兴,看到他们这么真心对待绵绵。
整个人不管是眼神还是笑容都那么专注温柔,无论回头不回头,他始终在原地等待着莫决商回头的一眼。
那是只有对完全信任的人才会露出的真实,曾经满身是刺的刺猬刘少卸掉了壳子,只有里边不安脆弱的部位蹭着他,就好像他一个微笑一个肯定都是刘逸清的全世界。
甚至不需要说一句话已经将那意思说的再明白不过,柔软宠溺的眼神让绵绵心虚,不着痕迹的错开了眼神。
错开后才像是被浇了盆冷水,这种行为对阿清这种敏感认死理的家伙来说不知道会脑补出什么来,再重拾视线,那视线竟还是不变的温暖,甚至因为绵绵终于看到他,反而露出几近傻笑似得表情,眸子里点缀着白光,开心的不得了。
这么容易的满足的刘逸清,像一道光猛地照了进来。漏风的心顿时被这笑容填上了洞,有那么一刻绵绵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枝桠最上头被阳光照拂的树叶。
其实刘逸清才是他的救赎。
心安处,就是家,无关情爱。
踽踽独行无枝可依的时候,有个全心全意的存在就是他仅有的归属感。
这一世最美好的,莫过如是。
“对了,那些猴子呢,放它们在这儿太危险了吧?”
“既然是同盟,当然是我们去哪里他们就去哪里,这种战斗力不要是白痴!”
“我擦,你才是白痴,你眼瞎啊以为这些猴子那么好糊弄,你让它们走就会跟你走,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吧!”
“好了,这事我会去交涉。稍后再拟定这次出去的名单,我们不能全走,这大后方的工作可不能没人顾,散会!”稍作忖思,绵绵就定了下来,这里到底是基地外面,太细的计划也不可能说。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基地的一切已经上了正轨。
过了几天,绵绵看完伤患,又去后边铲平的树林里开辟出的简易射击场,虽然这名字高大上,但实际上也只是弄了几个以前马路上的告示牌或者草堆当靶子,让一部分大人孩子带着改良的弓箭或者弩练习。
为了节省子弹,只用了仿真气枪来锻炼射击准度。
里边不仅是年轻人,无论是小孩还是老人都在练习,他们的神色太认真,专心致志。
绵绵站在他们这群人后面,这些人竟没有一个都没发现新来的人。
他发现这当中还有那群老兵,默默看了一会他发现这些老兵不愧是上过战场的,那精神气儿还是射击准度都比其他人要专业,也许是受了他们的影响,其他人也秉着一口气不能比下去,开什么玩笑,连走路都不利索的老人都拼不过,太没面子了。
在一个角落绵绵发现了一个身影。
那是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他架着一把十字弩,没有一般孩子的东张西望的好奇,也没有因为极高的射中率而高兴。
他前方桌子上摆着十个已经变形的易拉罐,双目赤红,神情专注让人觉得那易拉罐和他有着血海深仇。
他是很久没出现在绵绵面前的顾衡。
弩因为箭矢粗而短,质心在气动前段容易产生在后继无力下坠,射程短,但这个缺点在现代已经改良了不少。优点也非常明显,
利于危险情况下的隐藏,发射时几乎是无声息的,无烟无光,对使用者要求较低,近距离伤害比弓强,相对的臂力要求小,命中率非常高。
但这是对成年人而言,一个孩子想要短时间掌控一把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单单是姿势就要练习个把月,这孩子身边的成年人就是例子。
顾衡好像在这几个月摸了这把弓无数次了,甚至经常握的地方已经被磨得光滑能起反光的程度。
他调整着归零距离,修正跟踪弹道,将控制力逐渐递增,做起来非常熟练快速。绵绵甚至发现他似乎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手上的弩上,那精准而细腻的控制正在调整,随着精准度变高,射中率也同样会提升,这个时候的顾衡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孩子,反而成熟的有些心惊。
绵绵居然发现那只十字弩上面有十发箭,一个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和精准度!
这是件难以置信的事。
即使十字弩做的再精巧,也比弓箭这类武器要重得多,光是上面的零件就沉的能让这个孩子撑不住倒下。
瞄准!发射!
七只易拉罐被再次贯穿,足见其力道。
虽然还有三只箭偏离了轨道,但这成绩放在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身上就足以震慑人了。
顾衡却皱了整张脸。
他有些营养不良的皮包骨,瘦得在毛衣下的身子能被吹走似得,头发很久没剪了似乎遮住了眼睛,他只是用一个夹子固定住,露出了一张白皙清瘦的脸,尖锐的下巴似乎都能当钻头了。
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他看上去有些阴郁讽刺。
唯独眼神里的清澈依稀还能看到原本单纯的男孩。
他小跑的过去捡短箭,又小跑到场边。
“有点松了,再帮我多做一些箭。”将刚刚又一次中红心的十字弩递给身边正在打磨石头木块的人道。
那是个腿有残疾的人,但他的手却相当灵巧。他们本就是残疾人中心活下来的几人,由于身患残疾,为了在社会生活下去,在汽车、机械、电动力方面都受过技校的专业指导,若没有末日也是专业技师,即使还是不被社会接受的小群体但他们早就习惯了。
再不公平的环境,但习惯了也就百毒不侵了,也不需要任何的怜悯,他们的抗压能力和意志力远远超过一般人。
这人叫庚成周,在制作现代改良的箭和弩天分。
也是他们交接的时候,绵绵才看到顾衡那双红肿磨破的手在微微颤抖,那是太用力导致的脱力。
只是几个小时绝对不可能那么严重,他维持这样多久了,几天几周还是几个月?
自从那次不欢而散后,并不是他刻意避着这孩子,但却总不是见不到他,也许是顾衡并不想见到他又或许觉得见面尴尬。
作为唯一的亲人,绵绵冰不打算逼这个过于早熟的孩子。
“螺栓坏了,会有些偏差。修起来恐怕要半天,你先回去晚上来拿。”庚成周看了眼弓弩,语调不变,甚至连头都没抬,平淡的说道。
他是清楚顾衡虽然年纪小,但意志力却比一些大人都要强,有些人有天赋,但却少了努力,也许有机会成功,但一个有天赋却愿意花下数百倍的努力坚持不懈,就一定会成功。
他相信,就算没异能,这个小男孩未来恐怕都不是好惹的。
末日不缺狠的,也不缺意志力强的,更不缺有天赋的,但这三者都有的却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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