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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干了。”
海秋斥责他:“你傻呀?你也不想想,二天时间,就进来一万元钱,你到哪里能得着这种便宜?又不把人打死,不犯命案。告诉你,如果你不是玉佛哥的人,没人找你干这样的活儿。你是仗着玉佛哥的大名,吃饭的。”
“也是,可我就是……就是……”
“行了,别说那没出息的话儿。以后,我还是会找你的。”
“那为啥不让我到玉佛哥身边?”
海秋吃吃笑了,加重语气说:“小民,你记住,以后再也不要跟香香有任何的关系!再说,那女人档次太高了,咱也弄不起呀!”
“好的,好的。”
冯小嘴里说着,心里却不服。香香咋了,咋高级了?她能跟杨玉佛,难道就不能跟我吗?
分了手,冯小民微微有些醉意,摇摇晃晃地往燕儿姐家走。他想,齐之岚安排得可真好。齐之岚说,假装腿受伤后,他会把现场整理一番,让警察查不到冯小民与海秋的各类痕迹。随后,市中心医院的一个骨科医生,那是他的铁杆朋友,会第一时间到达现场,立刻送医院,检查确诊包扎。警察再来讯问,得到的只是确诊后的结果,包括骨相片、医生诊断等等。齐之岚会说自己已经睡熟,而遭受袭击的。送进病房后,齐之岚也要装出确实受过重伤的样子,一直住院治疗。
齐之岚说,这样一来,就耽误了他的业务,可是没办法,要想与恶势力斗争,就得付出代价。齐之岚说,冯小民必须对此严格保密,直到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时候。
冯小民蓦地一愣。前面,出现了一个女人,正背对着他前行。咖啡色的风衣,波浪般的头发,齐膝高的皮靴,挎着只小黄包,正是香香啊!
冯小民四顾,路上有几个行人,没有熟人,也没有车,香香咋走到这里了?
香香似乎在引导他,拐进左手的一条小胡同里。
寂寥的胡同里,只有香香一个人,翩翩而行。
这等好机会,冯小民哪肯错过?说不定,今天就能跟香香成其好事儿。杨玉佛的女人咋了?杨玉佛的女人也是女人,我通灵五级还不配搞到一个女人?
前面,香香朝左押,进了另一条街。冯小民不由加快脚步,到了那条街口,才发现,这是一条挺宽的街,并排能走三辆汽车。街的里面,大约二百米处,有一幢座北朝南的大楼,香香竟然进了这幢大楼。呀!这大楼是啥地方啊?
冯小民过去,看见大楼门前两则挂着不少牌子,什么建筑公司、商贸公司、会计事务所等等的。香香干吗进到这里呀?
冯小民迟疑了。里边这么多公司,他到哪里找香香!再说,这是不是杨玉佛的陷阱啊?
冯小民想撤步,却不料,手机发出来短信的声音,拿起来一看,上面写道:“你快进楼吧!顺走廊直走,尽头左拐第一个门,我在那里等你。”
这不是香香的电话号码,难道是换了手机?
冯小民此时色胆包天,即使前面是万丈深渊,他也要往里跳。他一咬牙,往里走。
大楼里边挺阴暗,看不见人。进门就是条直走廊,通到尽头处,向左向右都是走廊。冯小民记着短信的指示,站在左拐的第一道门前。他伸手想敲门,手一碰,门却自动开了。屋里是个相当宽大而空旷的房间,足足有二百平那么大,地上铺着红地毯,屋子那面放着一些运动器材。而香香,那个穿咖啡色风衣的女人,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窗子却是暗玻璃,看不见外面。
“香香?”冯小民激动地喊了一声。
那个女人回过头来。哎呀!不是香香,而是在齐之岚病房外看见的那个女人!
咋,她又换了件风衣?
女人面孔阴沉地走过来,站到冯小民跟前,凝视着他。
“奇怪吗?”女人问。
“是,是……奇怪。”冯小民费劲地说。
女人极为严冷:“冯小民,别装相了,齐之岚是你与海秋把腿打断的,对吧?”
冯小民慌忙晃头:“不是,不是,你胡说!”
“你敢说不是?”女人猛然打出一拳。冯小民猝不及防,被她打中了。如果她是正面击出的这拳,冯小民应该撞到门上。可是,她是从侧面打来的,这一拳力道倒不是很大,但却把冯小民打得朝左面倒。幸亏冯小民极力支撑,连向左退了几步,才站稳脚跟。那女人随手关紧了门,手里竟然出现了一把刀,冲过来:“你说,是不是你与海秋打的齐之岚?”
冯小民杀猪般地叫起来:“不是,不是!”
他往后退,可没有女人速度快,那女人冲到他跟前,刀便抵在他的脖子上。冯小民可以感觉到冰冷的刀锋紧贴在肉上。“你说不说实话?如果你说了,我放你走。如果不说,我割掉你一根手指头!”
冯小民痞劲儿上来了,知道打不过这女人,可他也不怕。他啥阵仗没见过?他嚎叫道:“就不是我打的。你割掉我手指头,也不是我打的。”
冯小民想往后退,趁机逃跑。不逃跑,那才是傻蛋呢!可女人一用力,哪里容他逃跑?冯小民噗嗵摔倒在地。女人刷地收起刀,藏到后腰处。女人瞪着着冯小民说:“我用刀,算欺负你。你如果是男子汉,敢跟我单打独斗吗?”
冯小民一轱辘爬起来,站定,叫道:“你以为我怕你?来吧,来吧!”他眼睛四转,其实是在寻找逃跑的路径。
冯小民知道应该先下手为强,应付眼前才能够逃跑。他往前冲,如初生牛犊一般。可女人闪挪之快,使他应接不暇。冯小民还没等启动逃跑之术,便连连挨了几拳。冯小民忽然觉得应该求饶。可女人忽然笑了,嘲讽般的笑,像耍戏一般,连点冯小民身上多处。冯小民只觉得嗓子发哑,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女人足足把他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冯小民多次被打倒,又多次被拉起来。他累得呼呼气喘,汗水涔涔,喝进去的那点酒早就没了踪影,躺在地上耍赖,可那女人只轻轻点击他几下,他就如皮筋一般地弹起来。而那女人,显然善用巧劲,并没付出多大的力气。
“行了,今天到此为止!”女人停下脚,“你要是不服,明天还到这里,咱俩继续!”
女人飘然而去,冯小民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