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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没在客栈里见过一位紫衣姑娘吧?因为她长得比你漂亮,所以你不愿或者不敢看人家。”
叶欣大为愤怒:“什么姑娘这么厉害?穿紫衣的女人白天倒是见到一个,但一脸憔悴,行为又鬼鬼祟祟,哪有你说得那么漂亮?”
我一下来了精神,笑说:“对对对,她没你漂亮,我是逗你玩的。你是在哪儿见到她的,她后来又到哪儿去了?”
叶欣怒容稍为缓解:“哼,你先告诉我,她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心想你这小姑娘也真是胡搅蛮缠,她与我有什么关系,又与你有何相干?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好好的跟人说话不行么?非要我正话反说,搞得我自己都累死了。
我如果含糊其辞,估计她不会善罢干休,主要是因为她精力太充沛了,没有合理的渠道可以发泄,又毫无时间概念,好不容易可以向我耍点小脾气,她怎么会轻易放弃。没别的办法,我只能向她撒谎了。
我说:“你还记得我身上有一种怪病吧?发作起来会不由自主地杀人。”
她一下又紧张起来:“记得,可你说过不会杀我的。”
我心里直想笑,说:“你这么可爱,我是不会杀你的。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这个怪病本来是有解药的,就在你白天看到的那位紫衣姑娘身上。”
她说:“你想要我帮你去她那里取解药?哼,你还没解释清楚跟她什么关系呢。”
我就知道这姑娘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无论怎么转移注意力都是徒劳。解药之事,我本就在胡扯,目的旨在说服她帮我向朱玲透个消息,就算朱玲没办法救我,我也能心安。
我与朱玲一起来到万方客栈,她既没被人陷害,而又在此处出没,显然是在到处寻找我。我突然消失这么久,连个踪影都没有,她不知道现在心里急成什么样了。
可我怎么向叶欣解释与朱玲的关系?说是情人,小姑娘这么任性,她会不会成人之美?这点不好说。但她好奇心这么重,如果继续追问一些男女之间的细节,我又怎么回答她?我倒不是怕她害羞,而是面对一个姑娘,去谈论自己与另一个姑娘的情事,我自己有点说不出口。
那么,说朱玲是我妹妹?长得又不像。表妹?堂妹?越扯越离谱了。他妈的,我就算不是堂堂王大侠,也是个堂堂大男人,又何必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这么扭扭捏捏?
我收起笑容,正色说:“万老板说,我可以向你提任何要求,你都不能违逆。”
叶欣也换了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我这种下等人,被派来服侍江湖大侠,当然什么要求都得满足你。但有一个先决条件。”
我很奇怪,问她:“什么条件?”
她傲然说道:“在这个房间之内,我任你摆布,出了这间房,你的命令我可以不服从。”
我大为不满:“你这是在管理囚犯嘛,哪儿像是服侍别人?”
她叹了口气说:“王大侠,我以为你不会向我摆主人嘴脸的。”
我意识到气氛太严肃了,讪讪地笑道:“你搞错了,我不是主人,而是病人。再说了,在这个房间之内,我除了找你说说话解闷,还能提出什么要求来?”
她说:“你的吃喝拉撒我都可以代劳。只要你吩咐一声,你吃饭我能喂到你嘴边。甚至,”她努力凑近我的脸,淡淡地说:“你要求我陪你睡觉,我都不会拒绝。”
我一下子怔住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没想到这小姑娘身体都没长成,就能随意陪人睡觉。我一直以为她仍然是个孩子呢,谁知早早地就被摧残,甚而至于凋零了。
看来在万方客栈乃至整个秀水镇,具备一套与别处都不一样的道德和规则。这是个男人的世界,女人充其量只是自生自灭的野花,没人培育和浇灌,却可以随意采摘,转赠,蹂躏,丢弃。
叶欣站在我面前,脸上表情变化不大,一双眼睛却火辣辣地看着我。我只好避开她的目光,低头下望,宽大纤薄的衣衫,使她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长发及腰,脖颈处的肌肤洁白无暇,我目光再下移,就看到了她那双迷人的长腿。
我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心跳加速,可能还伴有别的反应。在这么一间封闭的房子里,气氛如此暧昧不清,我做不成一尊冰雕。
其实我非常痛恨自己,见到漂亮姑娘总是这么没出息,就像三岁孩童,见到喜爱的食物立马口水直流。在江湖传说中,大侠的身边虽然美女如云,但他们通常能够坐怀不乱,目不斜视。
我只能说,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大侠。
我一脸道貌岸然,刻意用冷淡的语气对叶欣说:“吃饭我自己有手,不需要别人喂。睡觉嘛,自小到大我都习惯单独睡,旁边多个人我反而睡不着。”
叶欣凑近我的脸,逼视良久,冷笑说:“装得倒挺像。刚才将我从上到下看了个遍,那股色眯眯的眼神,简直可以把我活吞了,说起话来却言不由衷,你不觉得累吗?”
这姑娘越说越过分,怎么听都不像是十五六岁的语气。我就算是多看了你几眼,眼神也不至于就如此色眯眯吧?客观地说,我现在一门心思想着怎么与朱玲通消息,对眼前你这个未成熟的小姑娘没那么大兴趣。
你这么步步紧逼,难道非要我顺从了你才罢休?这哪像是我在要求你,完全是你强迫我嘛。再说了,我身上仍然带着重伤,又能干出什么事来?我是在这里养伤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要让我的伤雪上加霜?
我转过身面对床沿,淡淡地说:“小小年纪,自作聪明,你怎么知道我言不由衷?”
叶欣继续笑道:“哼,你如果不是言不由衷,就是从来没跟姑娘睡过,心里渴望,却又不知道如何打开局面。男人嘛,不外乎这几种类型,除非你承认自己不是男人。”
这话我听着脸红心跳,她怎么就能如此淡然地说出来?不能再与她争论下去了,否则她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来。长期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生活,容易使人性扭曲。这小姑娘不知道怎么做个正常人,也不知道怎么说正常话了。
我挥挥手再次下逐客令:“很晚了,我需要休息,现在请你离开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