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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腿轻缠上他的腰,声音中多了一丝难耐:“陛下……”
迷茫的缭绕雾气中,似乎映出她刚才掐在他背上的红痕,浅浅的暗红点点,印在健康的小麦色肌理上,色泽诱人,让人食欲大增。
不似之前的激烈,他此时的举动越发缠绵,温柔,似乎要尽最大可能地触发她体内的激情似火。
大手微微用力,攥住她的柔软腰肢,“夏天……”
她嗯了一声,却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叫她的名字,可是她偏偏喜欢听他听自己的名字,仿佛这简短的两个字中,包涵了他所有想说的,同样也是她想听的话。
也许,他说出口的话,并非是她喜欢听的。
她几乎可以感受他那极浓极深,却又努力克制的内敛情愫,更是注意到他眼底那越来越炙热的火苗,那燎原之势的火苗,几乎将她的理智吞噬,她只觉得骨子里发燥,完全无法拒绝他无声的诱情。
她犹然记得,在同样的浴室,同样的人,羞怯地他低着头,满脸通红地对她说:夏天,我能亲亲你吗……
注视了她片刻,他终于败下阵来,细碎的吻,如轻盈羽毛般落在她的每一寸光洁肌理上,埋头而下,时而重,时而轻咬着她的娇嫩的莓果儿。
她大胆地伸出腿,勾住他的腰,让两个人隔得再近一些,当他那硬烫的坚实抵住她的湿濡嫩芽,才喘息着求饶:“陛下……不要……”
他舔过她的耳内,低笑:“现在才认输?迟了。”
双手拖住她的臀,轻轻摇晃,摩擦浅撞间,瞥见她那微微翕合的轻颤,不满足地又叫了她一声:“夏天……”
他的神色中多了一抹犹豫、隐忍,可这样止步、理智的他,却让她更加激动、颤抖,愈发如水般温润,平坦的小腹处似科有千万只蚂蚁攀爬,柳腰轻扭悠然将她倒数纳了进来。
感觉到她的吃痛,他眉头紧锁,攥住她腰上的大手也不再有任何动作。
明知道还不够,可是盛夏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痛!
痛得她几乎掉下眼泪!
浑身紧绷的神经,顿时变得僵硬,脑海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他不动,只是凝眸注视着她,感觉到里面渐渐温热了些,才慢慢退出来一点,就怕弄疼了她。
娥眉拧紧,低呼出声,似痛,却又似颤抖。
这娇声,让他血脉贲张,更令他愈发硬烫,像是呼吸被她掌控一般,她的利齿,似乎咬在他心头,又痛又麻,几乎要窒息。
见她眉头微松,他试图进去……
双手死死扣住他双肩,又痛又痒,可是等到他动作加快时,却忍不住喘息出声:“祁……”
他低头衔住她的耳珠,舌尖飞弹,勾搅,感受到她的轻颤,空出一只手,长指微弓,揉抚过她的腿内,轻轻挤压着那一点。
她禁受不住,十指不由刺入他的黑色短发中,浑身虚弱无力,盘住他腰际的腿,直打颤,吟喘不止。
他倏然停下,嘶哑的男声在她耳边轻响:“去卧室——”
她被他拨弄得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刚回神,身体已经失去了重心,身体猛然脱离温水,被他用宽松的浴袍包住抱着向卧室一步步走去。
米色窗帘轻轻摇荡,室内的昏暗如同一条通向地狱之门的捷径,窗外漆黑的乌云摇摇欲坠,床头灯散发出的微弱昏黄光芒,让人心头微暖,如盛放在地狱深处的彼岸花,妖冶美艳。
沉重的呼吸撩人,软塌上的微凉床单衬托得浴袍中包裹着的人儿越发娇嫩纯洁。
她被他放下时,小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抽搐,瞥见他突变的眼色,来不及后退,他已经猛地顶腰,撞到深处。
宽松的浴袍顿时变得凌乱,他竟然动手要去掑她的浴袍,她笑着闪躲,想要推开他,却让双腿将他的身子夹得更紧,红唇轻咬,轻轻吸气,里面似乎浅浅动了下。
他果然停手,喘息声变得浓重,扶住她的腰,进出之势越发激烈,狠狠蹂躏着她的唇,低吼道:“你真是……胆大……包天……”
声音的每一个断点,都让他深深撞入他体内的那一刻,她想要抽离,伸手摸索着床头的支撑,却反而按压着他的腰臀,指腹扣入他黝黑的皮肉里,浑身颤抖,小腿肚死死紧绷,几乎惊鸾!
他突然拉起她,将她的身子抵住床头,腰力骤减,轻浅地磨着她,一手去揉她的小核。
她越发颤抖,身体下意识地前进,可是他却坏心地后退,她想要,却又得不到,对峙之下,她终究放软身段,几乎是抽泣出声:“祁……我知道错了……”
挑起的俊眉慢慢舒展开来,倏然将她扣入怀里,大手摁住她的腰,腰间用力挺退,全心全意地充满她。
她一向固执,坚韧,可此刻又是如此馨软,柔韧,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一遍又一遍地进出她,仿佛永远都要不够一般!
窗外,一片漆黑,除了床头灯昏黄的光芒,室内一片暗色。
初冬,天已入寒,暴露在外的肌肤微凉,火热激情过后,背上、额头、胸前腿上沁出的汗粒早就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欢爱的气息蔓延,被揉成一团的白色浴袍,一片狼籍。
他轻沉的喘息,浑厚又低沉,平稳而有力,‘砰——砰——’,一声又一声震动着她的耳膜,无意中却撩着她体内残留地情潮。
依偎在他温暖的臂弯,灵魂仿佛被抽离,浑身瘫软,闭上眼,歇息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恍过神来,挣扎着撑起身,蹑手蹑脚地掠过他的身躯,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向前,捡起地上的浴袍,拿起一看,眉眼多了抹失望。
已经被撕扯得不能再穿了。
客厅里的路光微光顺着门缝投下一道光线,也映亮了眼前的冷硬凄清。
穿过空荡荡的客厅,回到浴室将祁恺威堆在一起的内衣、衬衫、长裤小心翼翼地泡进水里,倒上泳衣液,随后转身,将地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回身上。
刚穿好胸罩和衬衫,却怎么也找不到小内内了。
弯下腰,在角落里一堆零碎的衣物中轻抖着,强忍着臀股处传过来的酸疼,刚蹲下,身体像是被撕裂一般。
小嘴微张,小心喘息着,刚刚扣上的衬衫扣子因为他弯身的动作,重新散落开来,那诱人的沟壑让人眼馋不止。
身体痛得有些麻木,可是她心底却如被雨水滋润过的干涸大地。
她没有回头多看卧室一眼,祁恺威一定没有睡着,她更明白刚才的那一场芸雨未必让他尽兴,如果不是看在她昨夜未全合眼的份上,他不会这么快就放了她,任由自己炙热如钢。
蹩着脚在浴室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刚瞥到浴室门边夹着一抹红,刚上前一步,人猛然被一双长臂从后抱住,耳边微热,一阵刺痛,是他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一边闪躲,一边去扯被夹在门缝里的水红色小内内,抗拒道:“祁……”
手腕处一阵生疼,下一刻,那张冷峻面容在她眼前放大,他俯下头,亲吻着她的侧脸,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准许你离开卧室了吗?”
盛夏不动声色道:“这里是军区大院,指不定邻居就是东区军校的人,知道我们事情的人已经不少了,如果被人发现,三更半夜我还在你家里,恐怕学校里又会传得风生水起。”
“既然你知道,”他蓦地将手探到她身下,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丰满,“那你就不该翘着腰臀,更不该还留在这里撩得我理智全无!”
粉红色的皮肤因为他的骤然碰触,如果被火烧到尾巴的波斯猫,硬生生地从心口上泛着疼。
她的脸忽青忽白,唇上最后一丝血色消失,她低头紧咬下唇,“我没有想过撩拨你……我只是想找我的……”
“是这个吗?”祁恺威快她一步将门缝中的水红色布料捏在指尖,放在鼻间,嗅着上面残留的芬芳,嘴角扬起一抹动情。
盛夏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本来进浴室是来找小内内的,正是被他握在手中的这块细小布料。
他说她撩拨他,细细一想,盛夏才发现自己刚才蹲在地上找小内内的画面是多么的煽风点火。
下意识地想要挡住他的视线,转念一想,她的哪里,他没有看过,没有亲过,没有摸过,还怕了他阳光下的注视不成?
可她还是会忍不住用手去挡。
他的嘴唇轻移到她的耳根,低醇好听的男声闯进她心房:“你知道吗?你越是想把自己包住,我就越是想把你八光了压在身下!”
他的话语实在是毫无顾忌,大胆而又蛊惑人心。
让她根本将平日里温和绅士的男人,将眼前说着过于刺激撩人的孟浪话语的男人联系起来。
耳根处一阵火烧般的灼热,她越发明白,他那冷情寡欲的面具下,有着怎样一幅烈火如歌的本性。
挥开他的大手,不着痕迹地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盛夏当着他的面,将水红色的小裤裤穿上,背对着他,“我该走了。”
“这么晚了,你能走到哪里去?”
祁恺威只觉得心头突然涌起一阵怒火,上前一步,将她死死拥入怀里,“不要走……夏天,不要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