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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五官堪称完美,精致得如西方艺术大师手下的绝世作品。
“你很喜欢画画?”
祁恺威试图让声音更平稳一些,不让心底的那抹探究被人窥破。
盛夏微愣,转过头时,才发现他已经看到了那扇被掩盖的门,更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那张速写。
“……哦。”
“他是……”祁恺威用手指了指速写画像,眼底带着无法掩饰的疑惑与紧绷,声音淡淡的。
盛夏眯起眼,心底升腾起一抹得意,她想,他一定是误会了吧!
盛夏一时来了兴致,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双手背在身后,围着祁恺威转了一圈,才慢慢开口:“他啊……你也觉得他实在是秀色可餐,对不对?”
话音刚落,祁恺威的脸立刻拉长了一分。
难道,在他出现之前,有人先触摸过她柔软的真心,亲眼目睹过她的单纯美好吗?
眼底全是嫉妒,盛夏玩心大起,沉思片刻,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祁恺威几乎是屏住呼吸,目光死死盯着墙上的那幅速写,平心而论,速写的作者手法应该不是很熟练,有些细节处,处理得不够完美,可从那双深邃的黑色瞳眸中,他几乎可以触及作者融化在笔端的每一分情深。
可这并不影响画上男人的精致帅气面容,无论是正面,还是侧面,都完美得没有一丝破绽。
沉默半晌,祁恺威点头,“嗯。”
盛夏站在画前,细细打量着画上的帅气面容,深深吸了口气,语气中多了一丝惋惜,用手背轻轻托起下巴,淡淡道:“不过你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他脾气坏,**又霸道,不懂得体贴,骄傲得只看得到自己的鼻头!”
祁恺威眼底有半秒钟的闪神,他努力平复着自己不安而烦躁的心,屏住呼吸道:“他……到底是谁?”
盛夏邪笑,眼底闪过一抹轻佻的光芒,“不过,看在他长得帅得惨无人道的份上,加上家里还有几个臭钱,本小姐勉强多看了他几眼,与他进行了几次深层次的亲密接触。城南那方的人都叫他‘皇帝’,二十六岁。”
祁恺威的眉头越发靠拢,深邃的眼眸细细打过盛夏平静的面容,那丫头眼底藏着的那抹轻笑,让他隐约意识到有些地方不对劲,倏然,祁恺威一改刚才的紧张,轻松一笑,眉峰骤然挑高,赞同地点了点头,“从这个角度看,和你挺相配的!”
“啊!?”盛夏抬头,多看了一眼祁恺威,眉头紧锁,“你刚才说什么?我,和他很相配?”
“呵呵。”祁恺威怕她太激动扯动伤口,只得好心情地将她轻拥入怀,对着她的耳垂轻吐热气,亲吻着盛气凌人的脸颊,“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盛夏吐了吐小舌头,看来,他是在报复她让他吃醋的事情。
没想到,祁也会这么小心眼!
不过,她好像演得很好啊,祁到底是从那里看出了端倪?人术欢微人。
“祁,说实话,你是不是调查过我?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故意让你吃醋?”
“呵呵。那是因为你的表情太真实,心里想什么,就表现在脸上了。”根本就不用刻意去猜。
祁恺威用手点了点墙壁上的速写,好奇道:“到底是谁这么荣幸,被一个青春年华的少女将他的速写作为珍藏呢?”
盛夏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实话告诉你吧!画上的男人与我的小侄女有更深层次的亲密接触。你上次还说我网球打得不错,那是因为我小侄女是国家队的网球选手。不过我那小侄女因为比我年纪大,尽管我辈份比苏堇年高,可她也不肯叫我姑姑,其实她只大我三岁而已。”
“所以你网球才打得这么好?”
盛夏点头,“是啊,她小时候就学网球,每天回家也练,我也跟着她练,她教我打网球,我教她摄影。她的画也画得不错,这张速写就是她画的,那个时候,她好像才刚成年吧!后来,她入了国家队,她进了东区军校,回家的机会少了,更别说来夏家,也就一直忘了拿走。”
虽然盛夏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了,画上的这个男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祁恺威还是会觉得心底有些难受。
“我看画得也不怎么样!”祁恺威难得地损人。
盛夏微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失声轻笑,“那个时候,苏堇年是画画的新手,画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那,作为亲手,你也帮我画一张。”
“什么?”
那一刻,盛夏几乎以为,祁恺威这个大男人,在像要不到糖吃的小男孩一样吃醋耍赖!
盛夏的惊讶,让祁恺威意识到自己做得好像有点过了,轻轻别过头去,轻咳出声,“时间已经不早了,晚上寒气重,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花房内,一阵迷茫微光,弥漫着,里面的小房间内,强烈的日光灯,将彼此凝视的面容,照射得越发苍白。
没有错过祁恺威脸颊上细小的变化,盛夏得意地勾唇浅笑,踮起脚尖,闭上双眼,唇,轻轻印在他的侧脸上。
看了眼墙上的速写,又多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一脸崇拜道:“啊,平时都没仔细看我们家祁,没想到,比我未来的小侄女婿,还要多三分硬朗帅气啊!”
祁恺威的眼,一直都平静,就算是面对突发状况,从他眼底,是绝对看不出任何一丝端倪。
就像两颗纯色黑宝石,无声地散发着低沉的、浅浅的悲伤。
速写纸上的男人叫连城,单眼皮的男生似乎格外有魅力,就像祁恺威一样。
不过,连城眼里更多的是残忍与冷酷。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盛夏打心底觉得祁恺威的深沉与淡淡忧郁,让她沉醉不知归路。
祁恺威浑身竖起的毛,似乎在一瞬间被拂平,真像夏世民说的那般,她的小嘴就是抹了蜜了,怎么就那么甜呢?
意识到祁恺威的心神宁静不少,盛夏收敛了玩笑神情,手,轻轻覆上祁恺威那张足以倾城倾国的脸,注视着他那漆黑的眸,她想让他更多地释放自己。
释放那些隐藏在他心底深处,从未被人触及的悲伤与阴暗。
她有些怀念他脸上淡淡笑容了。
“祁,第一次来夏家,会不会觉得哪里不习惯?晚餐的菜色,有没有是你不忌口的?如果有人给你脸色看,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在辞退他们之前,亲手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祁恺威有点尴尬,抬手,覆上她的微凉手背,让她汲取着他的温暖,“那里有这么多事端,我早就说过,除了你,其他的都不重要。”
盛夏低头,思考着他话中究竟有几分实话,沉默半晌才悠悠道:“我觉得,外公真的很喜欢你,说不定当年真的有什么误会,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家族联姻,拆散相爱的男女,各自嫁娶。不管真相是怎样,你要想开一点,知道吗?”
盛夏的目光落在速写纸上,连城的眉,直指云端,他有着良好的家世,高贵的身份,更是连氏唯一的继承人和掌舵者,他将c市半壁江山踩在脚下,几十万人仰仗他的鼻息过活。
他似乎生来就具有自傲,不可一世的骄傲资本。
相比之下,盛夏越发心疼祁恺威。
如果祁恺威也是衔着金钥匙出生,他会有自己名正言顺的高贵身份,他也可以像连城一样,鲜衣怒马,挥金如土。
永远生活在一个被外人羡慕的世界里。
“祁,你原本可以活得比现在更好。”夏家,是属于他的。
话音刚落,搂着盛夏的身体一愣,他一本正经地将她的下巴挑起,眼底全是真挚:“夏天,你听好,我回夏宅,单纯是因为你。在我眼里,任何人任何事,都比不过一个你。我一个人活到了今天,或许,将来,我会继续一个人活着,什么夏家,什么遗产,我祁恺威不在乎!反倒是你,如果哪一天,你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不见,我真的会死掉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动,盛夏只觉得眼眶倏然一热,似乎有一股液体在缓缓流动,这一次,她主动印上了他因为激动和不安而隐隐颤抖的薄唇。18700627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停止,静静流淌的月光,倾泻一地,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盛夏快不能呼吸时,祁恺威才饶过她,将她搂在怀中,任由两个人沉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一曲动听的歌谣。
门外,一道漆黑身影一闪而过。
就连管家也没有想到,他只是过来咨询威少爷和孙小姐,看他们是否需要夜宵,却没想到,竟然撞上了这一幕。
虽然被吓了一跳,管家只是后退一步,静静地消失在花房。
管家突然想起,老爷临睡前,不是询问过他对威少爷和孙小姐的看法吗?现在想来,倒是他眼拙了。
可是,亲眼看到的这一幕,到底要不要向老爷子禀告呢?
今夜,注定让祁恺威辗转难眠,他来到夏宅有第一个夜晚,注定不会那么平静……
翌日清晨,早晨七点,盛夏在床上翻了个身本能地坐起身来,尽管还没有睁开眼睛,可是穿脱衣服的动作却是那么熟练。
胡乱钻了一会儿,盛夏倏然睁开双眼、
难怪今天的衬衫这么难穿,无辜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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