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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被树枝、岩石及各种植物的刺,弄出的割伤、刺伤、划伤、碰伤,不计其数。
最严重的是身上的箭伤,而且被箭射伤后,渡河时,又在冰冷的河水里泡了好久。
因此,两人的身体就被外邪入侵,得了严重的热症。
他们虽然经常修炼打坐,身体远强于常人,尤其是陈德,已经打通了四条经脉。但是,他这样的刚摸着门槛的修真者,身体离百病不侵还远得很。
陈德全身乏力,头昏脑胀地,时睡时醒地在岩石上躺了几天。
好在身体的底子不错,在年轻人的旺盛生命力和金创药的作用下,身上的各种外伤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只有箭伤的伤口未完全愈合。
随着热症的症状在慢慢好转,身体感觉就越来越轻松。
待身体可以自如活动后,陈德马上小心翼翼地爬下岩石,到树林里寻找食物。
陈德的身体比张之良好,张之良仍浑身无力地躺着,身体仍然发热,热症仍在。
如果没有食物,他们不病死也会饿死。
陈德现在只有弓,没有箭。而且,渡河时,弓弦泡水,弦松了,需要将弓弦重调后,才能使用。
陈德只有寻找些野生的果子,当做食物。
而他现在所在的树林,各种野果比以前他们到过的所有树林的果子都多,而且个头也更大。
正好,大病之后,不宜荤腥,多吃些清淡的水果,病反而好得快些。
大病一场后,两人身形更瘦了。
全身上下更是没有一点赘肉,肌肉轮廓分明,都像小大人一般。
每天,陈德出去寻找食物回来后,都会把一半果子递给张之良。
张之良的热症慢慢好了,显然他的身体比陈德差许多,病好了,但是仍然虚弱。
他刚病好的那几天,不宜出去,除了睡觉,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就整天呆在此石凹处打坐冥想。
过了一段时间后,当陈德从外面回来时,总觉得气氛凝重,他心里略略有些不舒服。
渐渐地他和张之良之间,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好多天了。
因为,张之良显得心事重重,不爱说话,常常让陈德觉得和他说啥都乏味。
因此,他们两人之间开始有一种怪异的沉默。
陈德仍是少年心性,他不知张之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而他自己也没把这看得多重,就觉得过了一阵子后,好友自然会恢复如初,他们之间自然就会有说有笑。
张之良的确是有心事。
因为他一直都没能产生气感,打坐冥想使他的身体好于常人,但是,和陈德比起来,差距越来越大。
尤其是在陈德打通了足太阴脾经和足阳明胃经后,张之良的感觉更明显了。
为了尽快恢复,即使身体虚弱,他们却是经常在石凹处活动锻炼。
陈德刚打通足太阴脾经和足阳明胃经时,因为腿部和腰部力量明显增强,他不能适应力量的变化,在和张之良对练刀术时,常莫名地失去平衡而败于张之良。
被张之良嘲笑一番。
几天后,陈德适应了力量变化并能掌控它时,面对张之良时,因为力量、敏捷度提高,轻而易举就能赢张之良。
张之良好奇之下,询问了原因。知道了陈德的进步是因为又多打通了两条经脉时,张之良变得越发沉默寡言。
年纪虽小,但是张之良对于仙凡之隔仍是明了的。
对于儿时一起长大的伙伴,即将成为可以飞天遁地的寿命悠长的修仙者,他感到心里高兴而且很羡慕。
而自己这段时间不论如何努力,就是没有气感,始终不能踏入修真之门。他很苦恼。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知道,如果他不能修真,他将失去和陈德成为朋友的基础。
因为仙凡之隔,天差地别!
身份和能力的巨大差别将使得他们两人,从此将是两个世界的人!两人之间,将再难有交集,就不再具备成为朋友的条件。
比如,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和街头邋里邋遢的小乞丐之间,基本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对于即将淡去的友谊,张之良心里难舍,因此,他渐渐变得愈发沉默。
对于好友的这番内心变化,陈德毫无所知。
他曾试图开导张之良,但是,他的话触及不到张之良内心真正的心思,张之良仍然是沉默寡言。试了几次之后,仍然无效,陈德只好作罢。
到了夜晚,两人往往是各自打坐,气氛安静而凝重。
两人找到的这处临时居所,相当特别,离地几丈,可以避开许多蛇虫和野兽的袭扰,相对安全。
里面相当宽敞,不深,不似山洞。从外面看,形状像天上的残月。陈德突来灵感,就给这处地方起了个名字叫天勾。
陈德无意中起的这个名字,为他们很久以后避过一次劫难起了关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