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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女人,浓妆艳抹,一身华丽的服饰,就那么懒懒的坐在太师椅上,不屑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
不过又是一场正妻与小妾的正面交锋,向來输赢不在于地位与能耐,一切只取决于那个背后的男人究竟心中爱谁。
想來古时候的女人便是这般的奈何,沒有自由与主权,生生死死爱爱恨恨都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不过是一个附属品。
可玉奴原本是可以趾高气昂的被八抬大轿抬回情郎的家中做女主人,可她却偏偏鬼迷心窍的去做别人弃之如履的小妾。
空有侧妃的身份却每日遭受这样不堪的屈辱,失去的宠爱,陪葬的孩子,还有一生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埋葬在这座金色的牢笼之中。
幽洛不知道玉奴现在究竟在想什么?她本是可以反抗的,送她的雪魄针不是用來绣花的,也不是用來当摆设的,究竟为了什么她要一忍再忍,。
寂静的空气中传來狠狠的箍掌,陈王妃显然把扇玉奴耳光这样的事情当做是日常的一个乐趣,据信函记录,这是每天都必做的一件事儿。
实在看不下去的幽洛带着温庭筠撤出了庭院,玉奴不是一个蠢得无药可救的人,她始终相信玉奴这么忍辱,有她的理由。
即便这只是一个自我安慰的借口,幽洛也不想承认自己亲手教出來的人是这般窝囊沒有出息的。
一场习以为常的羞辱,玉奴似乎已经麻木,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却丝毫沒有让她面色动容,眼睛是空洞的深邃,只是当屋顶有一番异动之后,她的眼底终于有了变化。
幽洛本人或许不知道,她的身上一直飘散着淡淡的蔷薇花香,这种香气别人可能不在意,但是对于嗅觉极度灵敏的玉奴來说,蔷薇花香就代表着幽洛出现了。
陈王妃估计也玩累了,基本上玩得差不多了她也就收工了,懒懒的带着一行浩浩荡荡的下人挪着高贵的屁股回了房间。
玉奴呸的一声将嘴里的血水吐在了地上,有些颤抖的从地上站起來,轻轻抚了抚剧痛的膝盖。
拖着摇晃的身子,心中百转千回,却连闷哼都不出一声,像一具行尸一样朝着闺房走去。
她的心从來沒有活过,更不会谈及死,至于爱恨,她爱的从來就是镜中花水中月,如今镜碎了,水起浪了,她也该清醒了。
疲惫的推开门,扑鼻而來的却是一阵熟悉的蔷薇花香,玉奴的身形一僵,神色有些紧张的转身把门关上。
平复剧烈的心脏跳动,玉奴才缓缓开口,嘴角那一抹残红贴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异常的恐怖惊悚。
“公子,我知道是你,出來吧!”依旧柔和的声音,却背负了太多的残忍与苍凉。
“玉奴…”黑暗中,走出两道身影,幽洛和温庭筠都是一袭黑色的夜行衣,面部蒙着黑色纱巾。
幽洛摘下面纱,怜惜的声音从喉间溢出,看着玉奴狼狈的样子,她恨不得杀了那个负心汉,将他剁碎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