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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虽然这把电击枪杀不死人,不过,长时间电击的话,会把人折腾成傻子。我现在只给你们两条路选择,要么放聪明点,乖乖捉虫子,要么当傻子,给我吃虫屎。”
横竖他们都已经逃不开她的魔抓了。他们还倔啥呢?
“捉虫!我们这就帮您捉虫!”
富察书敲那门,敲的手都痛了,老半天才有人应门。
叶遥看见富察书,支吾一声,“大叔你找我?”
“不,我夫人找你!”
叶遥二话不说,直接甩门。
富察书狠命一档,“别啊,丫头。我夫人她脾气不太好!”
看看身后那个抱着双臂的母老虎,板着那张脸,的确感觉不怎么好惹。
叶遥哼哧一笑,“姑奶奶的脾气也不太好。怎么办呢?”
富察书笑了,“能怎么办?哄着呗!让我进去吧,一切好商量,本大爷有的是你喜欢的票票。”
叶遥切了一句,“这话倒是挺爱听的。进来吧!刚才被惹毛了,心情不是很好呢!多说几句好听的话来。”
富察书牵着夫人的手,如愿进了菜园。
大门再度锁上,像是在防贼一样。
“丫头,你可知道,南阳王颁布了几条新律法?”
“不知道啊。我这儿可是世外桃源,信息没法流通。”
“是啊,所以我才来找你的嘛!听说,南阳那边实行新政策,一夫一妻,还不许盖青楼。我家夫人一直吵着要我把户籍,迁去南阳。”
叶遥一听,拧眉,“该不会,还有不得单方面休妻的条款吧?”
“是啊!夫人就是这个意思嘛!她不许我单方面休妻,就吵着要我搬去南阳。”
她可不关心他俩夫妻之间的婚事。“这不是我和太子之间的协约么?王爷他冒出来瞎扯什么蛋?”
玉茗板着脸说,“这些条款不是很好嘛?我也很赞同啊!王爷也觉得你说的有理,所以才实施的呀!”
“呃——”为什么,她心里有股甜滋滋的味道呢?
之前被邱宁那混小子搞砸的心情,慢慢变好了。
玉茗看见地里几名侍卫在捉虫,拧眉问,“他们是怀王的侍卫军吧?”
富察书惊了,“夫人,您怎么知道?”
“蠢货,每个藩地的军服都不一样的啊!”
富察书嗫嗫一句,“就算不一样,普通人也不可能一眼就认出来吧?”
玉茗没听见他唠叨,回头问,“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叶遥也不娇气,把刚才发生的不愉快,告诉给她听。
听完,富察书还在消化怀王的世子爷被绑架,这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玉茗突然笑了,腰间突然抽出一条马鞭,说道,“要调教么?我来帮你!”
“啊?”
“啊?”
富察书和叶遥,眼睁睁看着她走去菜地里,一鞭子狠狠挥了下来,啪地一声巨响,“都给我把皮绷紧了!太阳落下围墙前,每人抓不满一千条虫子,就拿皮鞭来补上!”
“嘶——”叶遥狠狠一抽气,回头对着富察书轻问,“她的脾气还真不是盖的?”
富察书乐呵呵的点头,“是啊是啊!”
“我怎么感觉你在骄傲?”
“那是肯定的啊!每个成功男士的背后,都有个强势的女人当他靠山嘛!自从她来我府中,你没瞧见我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奕奕了么?”
叶遥杨起眉头,“容光焕发没发现,倒是感觉你在往妻奴的方向发展。”不过,看着那些侍卫被抽的可怜样,她的心情又飙升了不少。“反正你的夫人没活干,不妨让她来我菜园里,当个监管?”
富察书瞪了眸子,“这怎么行?我夫人是不能干粗活的!”
“你在替我做决定吗?”远处,玉茗侧头瞪了过来。
富察书当下一噎,立马摇头,“哪有?我这是在给你争取工资福利待遇呢!”一回头,他立马清了清嗓子说,“我夫人她很满意这份工作,那就这么决定了吧!”
“可我突然反悔了。”叶遥调皮一笑,笑得有些奸诈。
富察书看见玉茗投来一道杀人的目光,脖子一缩,立马扯着叶遥衣袖轻问,“你干嘛?耍我呢?”
“贵夫人的工资好像开的太高了,我付不起啊!”
开你妹啊?他一分钱都没开价好不好!
富察书咬牙切齿着说,“工资什么的,不是有我嘛!咱俩是合作伙伴,当然得互相帮衬着一些啊!”
倒贴钱这种事他也做的出来!看样子,他真的对这个老婆十分上心啊,爱到骨子里的那种。
叶遥满足一笑,拍下他肩头,“太好了,那就这么决定啦!”
“啊!对了!”富察书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世子爷,您打算怎么处理?你不会打算关他一辈子吧?”
“免费的劳动力,一辈子又如何?谁叫他来招惹我的?”叶遥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瞄向后方那个面壁思过的二师兄。
邱宁接受到叶遥关注的目光,他卑躬垂头,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富察书摇了摇头,“丫头,虽然你有靠山罩着你,可你总得小心行事。”
“放心吧大叔,你只要顾好咱们的商业街就行。对了,我这儿有颗药,想送人,可皇宫里我没人认识。你肯定有路子吧?”
“当然有。”富察书轻声问,“你要把药送给谁啊?”
“那个得了花病的皇子,叫什么来着?”
富察书脸色一僵,“是轩辕凌殿下么?”
“对对!就是他!”
富察书奇怪,“花病不是绝症么?怎么可能治得好?你的药,送了也是白送。”
“治不治得好另当别论,关键还是一番心意。”
“你和六皇子很熟么?”
“一面之缘。听到他的身世,感觉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把青春葬送在那群阴险卑鄙嫔妃们的毒爪下。既然我有能力伸手拉他一把,就顺手拉他一下咯!”
叶遥把一个白瓷瓶子塞进富察书手中,说道,“这事可得妥妥的帮我办哦!”
“知道了,你的吩咐,我哪能不照办?”
那夜,轩辕凌房门被人敲响。叩叩三下便没了音讯。
轩辕凌开门一看,地上躺着一个白色瓷瓶,还有一封信。
信封一开。
“骚年,如此良辰美景夜,忍不住又让我浮想联翩。瓷瓶里有一颗药,不知能否解你身上花病。你且试一试吧!”
这信没有署名,只是,这语气这段子,早已诉说了她的身份。
这几日,他一直思思念念着她的身影勉强熬过来的日夜。他怎么会忘记她呢?
这瓷瓶里的药,不管有没有用,他都会吃的。
不,应该说,就算这瓷瓶里装着毒药,他也心甘情愿把它吃下去。
时隔三天,叶遥收到风声,据说,六皇子死了。
那时候她还吓了一跳,想着自己的无敌解药,怎么可能会吃死人?不过转念一想,凤凰涅槃欲火才能重生。他的病一旦痊愈,那他肯定要为自己的后路做打算。若换做是她,第一步,肯定会装死。
所以当富察书过来捎信说,六皇子已经死了。叶遥问他,是不是死于火灾?
富察书惊讶反问,“你怎么知道?”
听见他这话后,叶遥就放了一百个心。
只有死于火灾,留下一具分辨不清的尸体,才能确保自己安然无恙逃离出宫。
皇上对六皇子根本不上心,把他隔离在偏殿,就是想叫他自生自灭。如今他被火离奇烧死了,皇上连追查的心思都没有,草草叫人办了丧事,厚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