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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今日你杀我容易,若想恃强硬闯我参合庄,管叫你半张纸片也得不到!”
丁渔冷笑一声,说道:“贫僧再如何不济,也不至于学你慕容家,为了旁人的东西,做那巧取豪夺之事。刚才是教你一个道理,在威胁旁人之前,先掂量下自己的实力,否则只会自取其辱。”
说完,他陡然抬手,将慕容立朝李沧海抛了过去。李沧海赶紧托伸手住慕容立背心,将他放在地上,同时掌心中输出一道内力,助他平复体内气血。慕容立得了这道真力之助,很快便恢复过来,他一时间有些摸不着丁渔的用意,正想开口发问,却见丁渔扬手抛出一物。
那东西看着像是一块破布,在丁渔的内力托举之下,如同一只巨大的蝴蝶,缓缓地飞过数丈距离,准确地落入慕容立手中。
丁渔道:“这块写了血字的布条,是你令尊让我交给你的,也是我和他的交易凭证。他说你看了之后,自然会明白他的用意。”
慕容立将信将疑地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六个大字“大燕!大燕!大燕!”,他认得,这正是他父亲的笔迹。
慕容立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那块布条有千钧之重。他原本并不相信丁渔所说的话,但见到这张布条,他终于意识到,他的父亲,只怕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不仅仅因为布条上的字迹和他在书房中见过的字迹一模一样,更因为布条上的内容。
“大燕,大燕……”慕容立喃喃念叨了几遍,除了慕容家的人,无人能够理解这两个字的分量,这封短短的遗书,包含的意味何止千言万语,除了慕容家的子孙,谁人还能读懂?
他低下头,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表情,但口中格格地咬牙声却瞒不过丁渔的双耳,接着便是咔崩一声轻响,一颗牙齿被他生生咬碎,和着血吞了下去。
他抬起头时,面上再无愤怒和怀疑,剩下的只有平静,他问丁渔:“先父和你的交易,是以还施水阁中的藏书,换取杨行简的赃银?”
丁渔点头。
“赃银何在?”
丁渔道:“十几车的金银,你不会以为我能随身带吧?我告诉你赃银所在,你自去取来便是,你若不信,大可取回赃银之后再让我进还施水阁。”
慕容立缓缓摇了摇头,木然道:“不必了,我信不过你,但我信得过我父亲,他做的交易,我不会怀疑。你告诉我赃银的下落之后,何时想进还施水阁,只需和沧海说一声,她自会带你进去,不会有人阻拦。”
“公子不可!”三名家将听得此言,急忙出言阻拦,包北望舌头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但没了小半截舌头,说话还有些含混:“公纸(子),这呜(秃)驴是我慕龙家大毒(敌),决不可浪(让)他据(进)入还喝毁阁(还施水阁)!”
慕容立目中寒芒一闪,死死地盯着包北望,一字字道:“包二哥,你是想让我毁弃父亲最后的承诺吗!”
包北望三人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那就照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