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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你昨天不是通宵在处理合约么？不困？”
“困啊。”
“那还不赶快去睡觉？”顾丘将钱潮推出门，自己关上门后又折回杨青殊的桌前。门外，钱潮挠挠后脑勺，“奇怪，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副队不是要出来么？怎么把我推出来，自己又回去了？算了，不想了，困死了，先回去睡了。”
顾丘双手撑在桌上，“怎么样，我说过还是能认出来的吧？与其我找其他人一起去找，不如你自己现在老老实实的坦白。”
“坦什么白？”杨青殊看着顾丘，“你就这么闲？”
“哼。溟音现在到底是什么角色。别装傻，上次你听到她的消息，反应可没有这么冷静。说吧，老实交代……还有，水里这个，是语冰那个丫头，这么多年了她我还是认得出来的。你要是不说，我总有办法……”
“逝忆。”
“什么？”
“上次一起去祭天台，和祭离一起的那个堕灵，逝忆。”
“你果然知道。怎么，看起来你知道的挺早的，为什么没有去找她。”
杨青殊将鼠标垫丢到顾丘的怀里，“她上次不是跟你见面了，你没问？除了一些外在的原因，她可能觉得我们之间因为她一声不吭离开了五年，可能在团队上会有不满吧。她在逃，总会回来的。现在，她就在醉千年里，不是吗？”
“这总是你俩间的私事，我们也不能怎么样，你自己觉得好就好。也是，林雪还有那么一摊子，战队上，她暂时还是别搅进来来得好。”
“快去收拾一下。金戈赛虽然在上海，不过我们过去也要点时间。下午有揭幕仪式和表演赛，还有互动活动，快去收拾好，别弄迟到了。”
“行，我知道了。不会迟到的行了吧。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一跟你提小音，你就巴巴的赶人走。
昏暗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挂在耳朵上的通讯器的呼吸灯一明一暗，照亮了女子线条优美的下巴。
“黄凌由，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今天打电话给我，要是被发现了，我俩都得完蛋。”
“呵呵，林小姐，今天真是好大的火气。看来，我得到的消息都是真的了。你，果然，去不了金戈赛。”
“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用这件事来刺激我吗？是，我是不能去金戈赛，因为之前跟在溟音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回来了，所以，战队决定让她去试试。”
“我可是听说，那个小丫头貌似和你……有那么一点小过节？Z大中文系高材生季雨涵，却是在C大读完的学业。”
“黄凌由！”
“听着，林雪。之前那件事我知道你因此失掉了你在溟神绝大部分的势力，不过你目前手上剩下的这一点也不是一股小能量，至少杨青殊一时半会儿不敢动你。”
“你还有脸提上次的事情！我……”
“我当然有脸提。本来我就不想成功，不然就不会不让那个大荒下线了。听说他现在和他那个老婆和那个情人真在掰扯不清，想来也是没有时间来我这里找不痛快的。希望，林雪你，不是一个无用的可以直接放弃的人。我想林雪小姐这么聪明，一定明白。”
“你是……希望我带着我的那些人和资源，到霸笑来？”
“不，不，不。如果这么做，很显然会引火上身。既然溟神成为顶尖豪门的原因，有一半是因为当年那个鬼神和那几套魂堕的炮台战术。那么，我就要它死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地方，让他们的魂堕，都不能续写奇迹。”
“你做不到的。现在他们的选择不止一个，解决了祭离，还有……”
“不急着解决。我只是过来提醒你一下，不要因为杨青殊削减了你的势力就轻举妄动。听我的安排，等到冬季转会期，我会让霸笑欢迎你的。合作……愉快。”
挂断电话，林雪在黑暗中沉默许久，“疯子！真是疯子！我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