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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哭
“夫人,你一定要救救她,”
“那是当然的了,她是我的亲人,我跟你一样急呀,你放心,我会说动她的。”
“大士,并非弟子有意背誓眷恋红尘,只是不忍心看见幼儿尚在襁褓,便有父无母,双亲不全,求大士慈悲,指点弟子息灾之道,弟子感恩不尽。”
息心
“息心,息心岂能息灾,大士你是让弟子离去,是这个意思吗?”
“菩萨慈悲,是这个意思。”
“姐姐,”
“我都知道了,你真傻,性命交关的事,你还迟疑什么呢,青儿都跟我说了,要不然我们都蒙在鼓里,让你一个人受所有的苦,”
“姐姐,”
“别说了,你快走吧,”
“我,我不能走,仕林他还需要我。”
“仕林由我来照顾,你别担心了,虽然我不是她亲生娘,但我会待他比亲生的还要好,决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姐姐,”
“难道你信不过我吗?”
“不,我怎么信不过姐姐,只是要抛下亲生骨肉,谁能舍得。”
“舍不得也要舍呀,难不成你要死在这儿,对仕林对你都没有好处。”
“至少,,不去,长绕亲朋。”
“弟妹,要你走,你以为咱们舍得吗,咱们最舍不得就是你呀,这个家没有了你还成个家吗,我们早就习惯有你了呀,”
“姐姐,你这番话说得我心如刀割,”
“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你快走吧,你走了,我们才会安心,你走吧”
“不,姐姐,咱们何不赌他一赌,或许苍天垂怜,我能够逃过一劫,”
“这,”
青“姐姐,逃得一时,能逃得永远吗,”
“青儿,”
“姐姐,你不要再骗自己了,你明知道天数难逃,你为什么同天争呢,跟我一起走吧,”
夫“别再犹豫了,走吧,你们一块走,”
青跪“姐姐,小青求你快跟我走。”
“青儿,”
夫跪“弟妹,姐姐我也跪下来求你了。”
“姐姐,你不要这样,素贞不敢,青儿,你也起来。”
“你不答应跟我一起走,我不想来。”
“青儿,”
“跟我走,跟我走啊,”
夫“走吧,”
“我们走吧,姐姐”
“我走。”
“汉文,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刚才心上突然一揪,好痛啊,”
“啊,”
“可是这会却又不觉得怎么样了,”
“是怎么个疼法呀,绞着疼还是闷着疼。”
“都不是,好象有人用刀刺一下,是刺痛,”
“你这疼多久了,”
“刚刚才突然犯的。”
“你以前没有这心疼的毛病呀,”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
“我去告诉你姐姐去,”
“姐夫,你别小题大作,吓着姐姐,她刚生产,身子还虚呢,我已经没大毛病了,你这么一说,不是害她没头没脑的瞎操心吗。”
“可是你这心疾的毛病,”
“不要紧,或许是今个游西湖玩得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那要不要请一个大夫来瞧一瞧,”
“瞧什么瞧,我自己就是一个大夫呀,别人会看的病我都会看,好多人还捧着白花花的银子来找我。你还去找别人,”
“好了,没事就好了,早点歇着。”
“哎呀,这书今天不读,明天也不会坏了呀,这饭是要天天吃的,这书不需要天天看的,”
“什么味道,”
“没什么味道呀,”
“你茶杯是盛的不是茶,”
“怎么不是茶呢,”
“什么茶呢,怎么有股奇怪味道,”
“没有什么怪味道啦,这是龙延露。”
“龙延露,不象哦,”
“好了好了,酒。”
“是酒。”
“嘘,小声点,不要让你姐姐知道了。”
“真亏你想得出来,用茶杯来盛酒,”
“用茶杯来盛酒没有人会知道啊,这叫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山还比一山高”
“胡说呀你,味不对,”
“味不对有什么关系呀,当你姐发觉是酒的时候,我早已经喝完了,她又能怎么样呢,顶多呀她翻过身去一夜不理我,好了,汉文,早点歇着,我走了。”
“姐夫,等一等,外边一个和尚一晚上七敲八敲的,闹死人了,你陪我去把他赶走。”
“和尚七敲八敲的,我怎么没听到呀,”
“没有,这么大声你没听见?吵得我不能专心读书,憋了我一肚子气,正好壮胆。”
“哎哟,汉文呀,哪有什么和尚呀,深更半夜的一个鬼影子都没有,所以我说你嘛,你生病了还不相信,可是奇怪,这种病耳鸣啦,眼花啦是老人家才有的病,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幻听了,我看你是太累了,可别再看书了,好好给我休息啊,”走
“哎,这么大声怎么会没有听到呢,难道真的是我幻听,还是他中听啊,”
白唱:
望呀望儿眠,我,泪呀泪涌泉,生离与死别,曾在倾刻间,
人呀人难舍,呀,天呀天不怜,默默呀默默,无语问九天。
看不透,世情迷眼,剖不断,恩爱牵连。
象从前象从前象从前象从前。
相逢一段缘,甜甜蜜蜜,片刻化成云烟,啊啊,
分明分明是,啊,,,,状元,他年你拯救你娘,,
母子无缘,啊,再见一面。娘亲不会,,,只愿儿想起美好以瓣,
相会难相会难相会难相会难。
娘无论飘摇在哪边,割不断梦里头总得遇见,啊啊啊
“仕林。”
“娘子,怎么这么晚还没睡,你在干什么,”
“我在帮仕林做两套衣服。”
“哎呀,他的衣服已经一大堆了,你还缝什么缝呀,”
“还有时间嘛,”
“以后的时间多的是,也不急在这一时嘛,来,快来睡了”
“官人你先睡,我反正也睡不着,”
“你怎么会睡不着呢,是不是那些敲梆送经的和尚也把你吵着了,”
“敲梆送经的和尚?”
“讨厌死了,一晚上七敲八敲的,闹死人了,你听,唉,不知从哪传来的,明天给我找到了,我非骂他一顿不可。”
“好象是白云寺传来的,”
“白云寺离这里十里远呢,怎么会听得到呢,”
“莫非,”
“莫非什么,没什么,没什么,也许不是白云寺,是附近的庙宇吧,”
“不要研究发,不管是哪的和尚,半夜敲梆就是不应该嘛,娘子,快来睡了。”
“我,我这衣服,”
“明天再缝也是一样嘛,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性急了呢,你自从生了仕林以后就不一样了,把每一天都当成末日似的,好象一睡下去就永远不会醒来似的,我真拿你没办法,来,从前人家跟我说女人做了母亲以后就不一样,我还半信半疑呢,现在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相信了,我喜欢握着你的手睡嘛,以后呀,不许再通宵不眠了,来。”
“官人,等一下,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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