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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实力高过司徒盖尔很多的三公子就中了毒。
这是司徒盖尔用生命种下的毒,还不能杀伤毒到三公子,那就真的有些没有天理了。
当三公子发现司徒盖尔的本命原毒后,惊,恐,他还来的及退。可惜,原毒已种入他的身体。没有办法,没有更好的办法。三公子只能当即坐下来,坐下来,一动不动,他要把种下的毒避在一处,让毒不很快发作,以后,再想办法来解毒。
望着司徒盖尔倒下地胖胖身躯,马山的双目模糊了。
朋友,这就是朋友。
兄弟,这就是兄弟!
不能让朋友失望,不能让兄弟齿寒。
马山在一愣神后,继续向东南方扑去。
司徒盖尔的死,是给他除去了一个大敌,可是,司徒山庄不止一个三公子。
棍影,夹着火红真气的棍影,就在马山愣神的时候,劈了过来。
挡,只有挡,要闪避,马山做得到,以他“飘渺步法”的精妙,要避开那个刺过来地棍影不难,那棍影夹着的真气不比现在真气不全的马山强。但是,马山要是一退一闪,那夹住真气的棍影必定刺在身后的牛进身上。要是,牛进没有中毒,马山会闪,没中毒的牛进可以应付和接下这刺来的棍影。
但是,牛进他也中了毒。
来不及用右手的钢锏去挡,马山就握紧左拳,一拳砸上刺来的棍影。
“啪!”缭绕着土黄色真气的拳头砸在那道刺来的棍影上。
持棍的主人在与马山硬碰后,微微晃了晃,马山则是借力左闪,现在不是装英雄的时候,要留下每一份力,每一份真气,迎接那未知的挑战。所以,他闪,用顺势的闪来化解棍影传来的力。
他不会退,那是因为牛进在后边。
敌人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好在,这次杀向他地没有先前那个强,不过,可有三把兵器,不分先后的向他的前胸招呼。
“杀!”轻喝一声。
马山的钢锏噼里啪啦的与那几件兵器撞在一起,那几件兵器自然的被磕开,不能只是被动地被阻杀,还得反击。
钢锏泛起蒙蒙的土黄色,瞬间凝实些。持着钢锏地马山如猛虎般地杀进在自己面前地十多个护卫中。
血,血光。
等马山这口气吐出时,他的钢锏已经尝了八个人的鲜血,其中有三个已倒在地上。
就在马山忙活时,几个护卫围上了牛进,牛进再也没有以往那么生猛,有些病态的提着大铁棒,左挡右拦。
十分之一烛香的时间,牛进就受了伤。要不是他的皮肉厚实实天生的,他只怕都躺在地上了,现在地牛进仿佛就是三万斤的力都没有了。
马山是看见了牛进地处境,也看见他们的处境,杀不完的敌人头,可是,我们还有救星吗?
等死?不,现在的马山再也不是等死的马山,他要争,他要抗,他要的就是抗争。
狠,就是要比别人狠,有时候还得对自己狠。
“乾坤斩!”
钢锏发出的再也不是厚重的风声,而是光,像刀光,而不是刀光,它没有刀光那么单薄,它厚重,凝实,还不失锐利。
杀伐,杀意,杀机!
马山这一次发出的不是乾坤斩的第一式,而是那未完成的第二式,未完成,马山自己都不知道会有多大威力和会没有多大威力。
充满杀意的双眸,望着蜂拥而来的护卫。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曾经用棍偷袭他的人,那名低段位武尊强者。来得及抵抗,他把棍子横在前胸,并且,防护的真气罩也浮现在全身。
他错了,他高估自己的实力,低估马山的实力,更低估了马山的杀机。不怕伤害自己,不顾一切的杀意。
杀,要杀就得绝杀!
那道厚重的刀光劈过那个使棍的人,还一直刺穿五人,伤了七、八人,波及十来人后,才停止下来。
这时,最先与那道厚重刀光相抗的武尊强者,身子从正中间被劈开成两半,突兀着死也不相信的双目,乖乖的分成两半后,才到了下去。
惊,震惊!
几百名护卫在见到这一幕时,大都停下脚步,大都不再进攻,就是那些没有看见的,也在气场的感染下,停了下来。
妈呀!
太强悍了!
我上去那不是自己鲜活的长聊么。
这人是武宗强者?
武尊强者也是一击而杀。
奶奶哦,我还是等等再说。
............虚、空虚,马山很空虚。
在这一击后,马山的身体内再也不会有供他在一次使用必杀技攻击的真气了。所以,他空虚。还算好,没有一击之后,所有地真气都耗光。
空虚并不代表没有思考能力。
马山一抓牛进的肩膀,低声道:“走!”
这不是马山故意压抑,而是他真的只能这么小声地说话,就是这么小声,好像还有些困难。
没有走出五丈。
“拦着他们,那个小子已经是强弩之末逝了。”三公子的声音适时响起,看来,司徒盖尔种下的毒被他压制住了。司徒盖尔用死也才给马山赢来不到四分之一烛香的时间。
境界啊境界,这就是境界的差距。
绝望,就是绝望!
马山不止是自己绝望,还从牛进的脸上看出绝望,要从牛进这猛人的脸上看出绝望,十分难得。牛进可是个越杀伐越疯狂的主,可以想象马山他们此时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绝境。
被三公子喝醒的护卫们也顿时明白过来。
是的,在强的强者,也是有消耗的,一旦真气消耗到一定程度,那就跟我们没什么两样。与常人比,也不过就是力量大些而已。
护卫们表现的时候到了,所以他们拼命地涌向马山和牛进,像蝗虫一样。
就在眼看又要围着马山和牛进的时候。
“你们都给我站住,放他们走!”一个说老不老的声音威严地道。
庄主,是庄主。
自然是庄主,那他的话就有些威力。因为,绝大多数的护卫没有了举动,就是那些还想有所动作的护卫,在跨前几步后,还是不敢再多迈出几步。
“你们是这些猪,在这里,你们听谁的,是听这个摆设庄主,还是听我三公子的。蠢货们,给我上,这个摆设庄主就由我来摆平。”三公子厉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