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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唐山的一个市政工程在一个月以前施工的时候挖出了一尊铜质的狻猊,狻猊长有三米,高有两米,活灵活现,并且身上已经生出青色的锈迹。第一时间就请了考古的专家过来看过,说是这个狻猊最少也有一千年的历史了,而且应该是某种祭祀用的器物,但是刘老道是风水的行家,在众人议论中,刘老道下了定论。
这只狻猊是用来镇龙脉的法器,移开以后龙脉就镇不住了,此地肯定会发生祸乱,可能是水也可能是火,刘老道已经断定这些一定会发生,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那你打算怎么办?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么?”建军问。
“龙脉被镇了一千多年,当那只狻猊被挖出来的一刹那,想要弥补就已经不可能了,除非有什么办法能把游走的龙脉重新聚回来,可是这很难做到。我们现在正在想办法,还好我们这还有其他的高人。”
建军与精神疲惫的刘老道又聊了一会,然后就挂了电话。
月亮逐渐的升起,累了一天的建军,躺在穿上,听着窗外不时飘进来的钢琴曲,建军却怎么都睡不着,心里总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要发生。想着这两天的经过,建军感觉如南柯一梦一般,先是香港的大蟾蜍精,后是澳门赌场里的小鬼,现在又是刘老道所说的狻猊,事情真不少。
柔软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建军的房间,建军脖子上的不知名的黑色吊坠被月光笼罩后便散发出一股柔和的白光,弥漫在了建军的胸口上。
梦里,建军又做了一个好长的梦,还是那位黑脸大汉,穿着黄色道袍,站在漆黑的空间中,手拿着拂尘,但是却没有像以前一样神经质,只是那静静看着,而后伸出了手将拂尘递向建军,可是不论建军怎么努力向前都与拂尘有这一段距离,始终够不着摸不到。
早上起来,建军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而后将前两天用过的符箓又重新的绘制了一些,放进了抽屉中。而后将在香港买的手表用红色的包装纸包裹了一番,还好,建军以前打包过骨灰盒之类的物品,虽说包装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勉强还算合格。
“给,这是跟你的生日礼物。”院落中,建军对欧阳娜故作镇定的说道。
“哦,谢谢,是什么啊?”欧阳娜笑嘻嘻的接过,然后问道。
“哦,我去香港出差,给你稍了一块手表。”建军脸色微红。
正在这时,门口进来了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的青年,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盒。
“哦,学长你来了?”欧阳娜笑着对门口的男子喊道,并且向门口疾步走去。
“恩,初次来你家,也不知道伯父伯母喜欢什么。”男子边说边将手中的众多礼盒向欧阳娜展示着。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邻居建军。”欧阳娜向学长介绍到。
“这是我男朋友胡思诚,也是我学长。”欧阳娜笑嘻嘻的介绍。
建军听闻后直接愣在了当地,表情略显不自然的笑了笑,而后与胡思诚我了握手,相互打着招呼,看着两人走进了屋。
建军转过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脸上那不自然的笑意也慢慢的从脸上褪去,变成了一副呆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