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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位置观察了起来。
又过了片刻,见已无人出来,二人轻手轻脚借着阴暗朝那垂花门的方向快速摸去。
内院中四处都挂好了不少灯笼,正房的门外四个挎刀的五城兵马司兵丁和几个劲装护院守在正房门外;那正房当中灯火通明,却是听不到任何声音。
此处不宜多待,不然随时会暴露行踪;只见四个侍女端着托盘,顺着游廊向正房而去;此刻那些兵丁和护院被这四个侍女吸引;二人借着这个空,快速步入内院,顺着游廊再次隐进角落阴暗之处。
那些护院和兵丁的注意力全在那四名侍女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瞬间闪入内院当中的两道黑影。
正房的门被打开,只见房内一张八仙桌周边共坐了六人,一个武人打扮,居中而坐,此人想必就是五城兵马司的千户楚崖;三个青衫打扮之人陪坐一旁,应是王登库、翟堂和黄云发三人,只是汪轶鸣也分不清这三人谁是谁而已;而另外那两个一黑一白俩胖子,不用说,自是林用和滕俊二人。
房中侍奉的两个侍女从那刚入房的四个侍女端着的托盘上端起各种菜肴上桌,又给桌上每人面前酒杯倒上酒;
完全听不见几人说了些什么;只见那滕俊起身一挥手,所有侍女一欠身便纷纷退出了正房;随即房门再次被关了起来。
看样子这一时他们还结束不了密谈;此时也没法动手,不然直接进去,一通电击全都能拿下。
问题在于不想惊动楚崖这个家伙,不然直接动手,汪轶鸣自信可以轻松拿捏。
此刻无奈,也只能原地等着了;
“砰…”正房当中突然传出一声轻响;门外的护院兵丁不约而同的互视一眼又朝着正房望去。
约么又过了片刻,只见那楚崖将正房的大门拉开,气冲冲的大步朝外走去;
“千户大人,何必心急?怎么说走就走?”一身穿青衫之人上前询问道;
“不走?不走留这做甚?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再没消息,我干等着这酒也喝不进去!”
“千户大人,给翟某个薄面,就再等上半个时辰如何?”另一青衫装扮之人说道。
“呵呵…翟东家,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国公爷交代的事情,你们出的主意,如今却连个人影都找不见了,你让我在这干等着?”那楚崖抬臂挥了挥手说道;
“楚千户,何必如此?林用和滕俊的手段,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那柳如是出不了京城,想找到她也就是多花点时间而已。”
“哼,黄东家,你这话别跟我说,你自去跟国公爷讲来试试。”
“千户大人,若今日还没那柳如是的消息,我等明日定会给国公爷一个交代,断不会让千户大人为难的。”
“哈哈…王东家,你们交代归你们交代,你们的交代国公爷满不满意咱不知道;可是这国公爷交代的事,一点消息也没,怕是本千户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楚崖接过手下兵丁递过来的佩刀,往自己腰间一挂,冷哼一声转身带着四个兵丁就朝大门快步走去。
那林用和滕俊忙跟了上去;一路谄媚的赔笑,说着好话,依然希望能将楚崖留下;
“楚爷,干嘛这么急?小的今日除了好酒好菜,后边还给您备了俩美人暖床呢。”
“嘿嘿…就是,楚爷,您放心,小的派出去打探的都是消息灵通又机灵的人;这柳如是绝对跑不出国公爷的手心。“
林用和滕俊你一言我一语的继续劝说着;
“呵呵…你们两个我就不说了,你们留的那俩女人能抵得上柳如是一根小母脚趾头吗?还是你们哥俩自己留着睡吧;爷我没这心情。赶紧的给爷把人找到,比特娘什么都强!”楚崖依旧没好气的说道。
那三个晋商家主眉头微皱,互视一眼,带着门口几个护院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滕宅大门打开,楚崖转身对着跟过来的王登库、黄云发和翟堂说道:“三位东家不用远送,楚某如今也不知如何向国公爷交代;只能自己再想想办法,加派人手寻找了。至于你们的事,如今能帮上忙的怕这京城当中除了国公爷,也难再找得到第二个人了。楚某劝你们好自为之,再尽力想想办法,起码把人在哪给找出来。”
说完,楚崖转身跨上手下牵来的马,对着三人略微拱手便带着手下兵丁离开了。”
王登库几人回礼,见人已骑马带人离开,却也没有马上回到宅院之中;只是目送楚崖一行人远去的身影。
“哎,怎么就突然不见踪影了呢?”黄云发一挥衣袖,顿足叹气的说道。
“我等的事不能再耽搁了,如今范家主和梁家主去了山东,而我等却丢了这么重要的一批物资;会馆莫名就被东厂查封,怕是一时再难搜罗到辽地那边要的物资了。”
“如今这京中除了成国公朱纯臣,想要一劳永逸帮咱们解决此事,怕是也没有其他人了。”
“要不咱们找找那位陈大人?”
“他?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事如今已经跳不开陈国公了;俗话说得好,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事情他办不成,可想坏咱们的事那就太简单了。”
“他敢!他如今也不干净,咱们也不是没有他的把柄在手!”
“行了,咱们就是做生意的;他无非是想要个名妓罢了;咱们给他便是!何故要闹翻得罪于他?”王登库厉声劝住有些不忿的翟堂道;
“林用,滕俊,你们派出去的人到底行不行?”黄云发皱眉转身问道;
“放心吧,三位家主,她柳如是只要还在京城里,就是上了皇帝老子的龙床,咱们兄弟也能打听到。”林用拍着胸脯保证道;
“嘿嘿…三位家主放心,派出之人自是擅长此道;明儿天亮之时,定有准确的消息。”滕俊也在一旁附和道;
“希望如此吧,若是你叔父滕达峻滕先生在,那柳如是如今想必已经躺在成国公的床上了。”王登库摇头叹息道;
“呃…这,叔父他老人家外出,家里和店里的人都不知去向;我都去找了几次,可…”
“行了,如今也只能靠你们手底下的人了;先回去歇息等消息吧!”翟堂一挥衣袖,转身便朝宅内走去。
几人互视一眼,也是无奈,摇头叹息一声也回了宅院。
门外的护院也都跟着进了大门,并将其关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