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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觉得苏鸣凤可能会跟他开这个玩笑,不过这么没有悬念地答应,却不在他的想象之中。
方违迹走过去捡起那根白骨,对着江自流的后背举了起来。
苏鸣凤这个时候才说道:“方叔叔,虽然我喜欢小江,不过和令爱比起来,还是远远不及,你要是不怕打在他身上疼在玲儿心里的话,就请下重手吧!”
方违迹一棍子抽在了江自流背上,然后冷冷笑道:“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你怎么就知道他们的心灵相通真能到这种程度呢?”
苏鸣凤耸了耸肩,指指江自流道:“动手,打!往死里打!”
江自流在背后挺起真气,等着方违迹的棒子打下来,前两次以为这叔不会下重手,所以压根也就没有运力抵挡,结果就是那两杖险些把他的脊柱都给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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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他的方叔叔虽然对他不是溺爱吧,不过也从来没有这样打过他,可见这次把人家气成什么样了。
结地科地鬼艘学由孤太察 方违迹第三杖打了上去,江自流闷哼一声,可是却觉得这一杖,比前两杖要轻得多,虽然说是有灵力扛着,不过还是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方违迹留手了。
可见这世界上有些事并不是灵力高就能做得到的,有些事情,有些场合,就算有薛绯颜应别离那样的实力,也一样做不到。
就像今天这样,就算江自流有能力打得过方违迹,他也不能出手,这是最起码的道德。
方违迹第三杖打了上去,江自流闷哼一声,可是却觉得这一杖,比前两杖要轻得多,虽然说是有灵力扛着,不过还是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方违迹留手了。
“好小子,还敢抵抗了!”方违迹抬起了骨杖,却没有再打下去。
江自流再怎么耐打也只是平常人的体质,这一棒子要是再下去,他骨头非断了不可,方违迹只是想教训教训他,没想往死里打。
苏鸣凤疼在心里,但也没敢做出太多,脸颊上还疼着呢,总不能让江自流也心疼自己吧!
这二位才真是真爱,真是亲两口子,为了对方不至于心疼,自己看着对方挨揍也一句话不说。
阿隆和苏鸣凤都不求情,方违迹突然觉得自己连个台阶都没得下,打下去吧,不忍心,毕竟这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打坏了自己也心疼,不打下去吧,怕那两个人在旁边看笑话……
可是你这时的心情,让人家谁敢求情啊!
方违迹放下了骨杖,揪起江自流,正正反反打了他十几个耳光,一拳把他揍到了外边。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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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拽了拽苏鸣凤的胳膊,往外面走去。
方违迹看了看苏鸣凤留在地上的扁平包袱,叫住他们道:“等等……”江自流急忙回头,方违迹把脚下的包袱踢给了江自流,说,“把你们的东西带回去,看着心烦!”
江自流哦了一句,回去把那个包裹又拿了回来。
苏鸣凤以为江自流至少也得推辞两句吧,结果就这样拿走了,这也太不符合礼仪了吧!
然后江自流就拿着给人家准备的礼品,一路走了出去。
苏鸣凤也跟了出去。
两人没有回饭馆,而是到了铭隐村的药铺去了。
这药铺的掌柜姓吴,同时也是个郎中,基本上也算是江自流的亲人之一。
吴郎中把江自流领到屋子里,拿出三袋冰块给了他们两个,叫他们敷在脸上,微笑道:“看你们两个回来我就准备了这个,还有些膏药也已经调好了,估计着你都得明天才用得着,怎么今天就过去做死去了呀!”
江自流两边脸一边敷了一个冰袋,道:“我记得您老人家可不喝酒啊!准备这么多冰袋干什么?”
吴郎中拿着药臼捣着药粉,一边拿了一坛子跌打酒交给了苏鸣凤,道:“你以为整个村就他一个人会挨打呀,平时打起来挨耳光的人多了去了,总不能让每个人都吃药吧!”
苏鸣凤给江自流解着衣服,道:“你们这村的人打架就只打耳光吗?我还以为得山崩地裂呢!”
吴郎中笑着说:“有些人打架要是真把之前的灵术拿出来,两招就能把这村子给轰了,所以大家有约定,只准打耳光。”
苏鸣凤揭开江自流的衣服,道:“那倒也是……这方叔叔下手够狠的呀!”
吴郎中偏头看了一眼江自流背上的伤,微笑道:“那家伙以前在江湖上可是徒手格毙过虎豹的,这小子现在骨头还没断已经是万幸了。”
苏鸣凤一边给江自流擦着药酒,一边道:“徒手格毙过虎豹的人多了,通常都是被人当做笑话举例子的。”
吴郎中停下了药杵,靠在一旁,悠然道:“你觉得老方能是个笑话?”
苏鸣凤满不在意地说:“至少如果要打架的话,我和江自流应该不会和他差的太远。”
吴郎中看向江自流,微笑道:“你觉得你老婆这眼力怎么样?”
江自流笑道:“不怎么样,要稍微怎么样点,也不会看上我呀!”
苏鸣凤在他背上没有伤的地方轻轻打了一拳,笑骂道:“去你的!”
江自流继续道:“而且她对方叔叔的定义也不对,不是我们两个和他差的不远,而是我们两个的娘,估计和他差得也不会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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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郎中道:“是这样吗?”
江自流道:“当然,要知道苏平戎当年也只是和方叔叔百招不分胜负而已,不过这都是陈年往事了,那时候苏平戎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有几分实力。”
苏鸣凤捂着耳朵道:“我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吴郎中和江自流对视了一眼,相互一笑。
擦好了药,江自流把那个包袱留在了药铺里,道:“方叔叔那我就不再去了,东西你找机会给他吧!”
吴郎中冷笑道:“行是行,不过估计人家是不太能看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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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鸣凤笑着说:“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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