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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败家子,为了玩个女人,居然不惜出天价,我值不了那么高的价,流氓少爷抬举了。”
活了二十几年年头,没人敢顶撞他一句,这女人到好,不但骂他是败家子,还喊他流氓少爷。
“不想活了?”剑眉轻挑,冷咧的语调透着严厉的警告。
“说,谁是败家子?”眼眸融合着暗沉。
两根指头夹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瓣上摩娑,俯下头,薄唇毫不犹豫就吻上那两鲜嫩欲滴的红唇。
他老早就想这样子做了,在她走出浴室出现在他眼眸里开始,就想这样做了。
女人呜呜地叫着,双手抡成了拳头,不停在他厚实的肩膀,背部捶打着。
然而,无论她怎么样挣扎,他始终都想放过她,因为,她的滋味实在是美好极了,两片唇的柔软度超出了他的想像,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清纯如水,眼睛不含一丝杂质,却又如此敢挑畔他的女人,这女人,够辣,够呛。
很对他的胃口,张光泽说会送一个美人儿过来,没想是一个在校女学生,虽然,他藤瑟御没玩学生妹的嗜好,但,他身体某个地儿崩得死紧,疼得要命。
“你怎么能让我这样疼?”
喘着粗气,鼻尖抵着鼻尖,不停地轻轻磨娑。
“宝贝儿,把衣服脱了。”
邪魅的声音令人迷醉,得天独厚的低沉向来对女性就有一定的杀伤力,诱惑着,挑逗着,他一向不会对女人用强,眼前这朵清纯如水的白莲,他想要得到,自是必须得她心甘情愿,他藤瑟御权贵逼人,坐拥商业帝国江山,绝不会为这种事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女人。
白筝死死地抓住自己胸前的纽扣,张着一对惊恐大眼死死地盯望着他,就好似他是一头恶狼,下一刻就要不顾一切扑向好民,将她吃干抹净。
藤瑟御的心中渐渐有一股暗火在跳动,即然不是出来卖的,又何必与张光泽那伙人在一起的,在他印象中,张光泽并不是一个好男人,经常伙同社会上一些不法份子干些违反乱纪的事情,只不过是想要他这儿得到一个合同,他就让女友把好友约了出来。
即然都来了,岂不说明她自己是心甘情愿的,那么,又何必这样惺惺作态。
“张光泽说是一个绝色美女,我看也并非是国色天香之容,所以,你扭怩过什么劲儿,第一次?”
他问得直接,而她却张口结舌,心口好疼,不是因为他轻薄自己的话,而是为好友的背叛,她是拿整颗真诚的心来对待付静,然而,为了男友的一桩生意,付静却把她出卖了,她的牙齿一下子就打起颤了。
“做过很多次了。”
“是么?”
男人眸光闪了闪,面色变得更加阴沉,心里惦量一下,张光泽没那个胆,敢送他一个被人用过的。
“即然轻车熟路了,又何必这样矜持?”
“先生,你有钱,你高高在上,你是卖家,一切都是你说了算,但,我是卖家,我也有权利说不。”
挺直脊背,她淡然地笑说,眸中浮现坚定的神彩。
“一个吻。”
“啥……啥?”白筝根本反应不过来,这男人一向说话都这么简洁吗?
“主动给我一个吻,就放过你。”
“你?”白筝松了的小拳头不自禁又捏紧。
这个男人欺人太甚,她凭什么要为他献上一吻,她们没有关系,在这之前,她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陌生人。
“不愿意,是不?”男人的英俊轮廓慢慢溢上邪魅幽深的笑意。
“一个月,我赌你自动爬上藤爷的床!”
“姓藤的,另以为自己有钱就了不起,你这种男人,给我提鞋,我都嫌脏。”
就是这句话酿下了滔天大祸,那一刻,藤爷的眼睛里迸射出绝烈的火焰,似乎‘脏’那个字触到了他的底线,也或者可以说是自尊。
扣住她下巴,铺天盖地的吻再袭来,白筝一双小魔爪在他身上一阵乱抓,脚也开始乱踢,将他头上的发揉得零乱,吻够了,在两人都缺氧的时候,他放开了她,撑起头,眸子闪耀着亮晶晶的光泽,气息不稳,薄唇几乎是贴在她红唇上低语:“你抗拒不了我,一个月,如果不睡了你,我就不姓藤。”
谁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谁都有任性妄为的时候,而那时候的藤瑟御不过才二十几岁,刚刚从国外归来接手家族事业,其实,他是没那么多美国时间去与一个女人瞎耗,但她如一只刺猬的行为,深深地激怒了他,那天晚上,他忍着发疼的身体,并没有碰她,而是开车把她送回了学校。
他藤瑟御是一个多么要强的男人,被一个小女生侮骂,说他没资格给她提鞋,他到要看看,这个小女生是真清高,还是假清高,他一定会撕下那张清纯的虚伪脸孔的面具。
他藤瑟御发誓,不睡了她,他就是一个男人,也没办法在朋友圈立足!
接下来的,白筝几乎每天都会收一束快递公司送来的鲜花,是一束漂亮的鸢尾花,其实,她并不喜欢鸢尾花,只是因为他第一次送她的花是那种花儿,所以,渐渐地,在百花中,她就有了一定的倾向性,女孩子大都有那种念旧情结吧!
虽然他不常出现,可是,那束花照常每天都会出现在保安室门卫手里,看得出来,他很忙,她听付静说,他叫藤瑟御,海归,也是藤氏家族企业‘财富’的唯一继承人。
“白筝,你好福气啊!居然把他给钓上了,你知道多少女人要碎芳心吗?”付静知道那个天天送好友花的男人是藤瑟御后,心情跌至谷底,悔恨得不得了,暗想着,为什么自己就没那个福气?
早知道,那天晚上,她就自己去那间包厢好了。
藤瑟御关是听名字就够能让滨江女人们赏心悦目,更别说他身后那个庞大的家族体系,‘财富’集团名扬国际,虽说目前正遭受着重创,但,自古有名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藤瑟御那么有能力,绝对会让‘财富’起死回生!如果能嫁给他,一辈子吃穿不愁,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用担心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了。
那时候的付静心机很深,与她相比,白筝如一个初生的婴儿,干干净净,不染人世一丝尘埃。
“说什么呢?付静,我跟他没什么的。”她才不喜欢那种痞子流氓呢,想着那天他霸道强势的深吻,红晕不自禁就悄然贪布双颊。
真是羞死人了。
“你们……那个没?”
“哪个?”
“就是发生关系没有呀!”在她脑袋上轻敲了一下,付静大胆地问出来。
“你小声一点儿。”
白筝深怕别人听到了,压低声音喝斥。
“怕什么?”付静撇了撇嘴:“咱们马上快大三了,就算交朋友,老师也不会管。”
白筝着冲着天空翻了翻白眼。
“说啊,睡了没?”
“没有。”白筝气得拿着书在她身上连续拍了好几下。
“真够笨的,不是都替你创造好了那么好的机会,都不好好利用。”
“付静,还好意思说,都是你那男友张光泽害的,那男人心眼太坏了,我说,你干脆与他分了算了。”
“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
“与他分手啊。”
这下换白筝吃惊了。
“你不爱他了?”
“爱值不了几个钱。”付静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事实上是,张光泽把她甩了,看上别的姑娘了。
“唔。”单纯的姑娘不懂,拿起书本开始猛啃。
第二天,藤瑟御来找她了,亲自到教室里来找人的,引起了班上所有女人的尖叫,因为,男人长得太过于俊美了。
比明星还要美上几分啊!简直就是天生出来祸害女性的妖孽!
她不去,而他强行当着所有女人的面儿,拽着她的手臂,将她从教室拉出去。
“昨晚,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好似她们是亲密无间的两个人。
“真是好笑,藤先生,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
这男人脑子没病吧!
“你以为你长得帅,又有钱,天下所有女人就必须要围绕着你转~”
白筝抬手指了指不远处,那群追出来流着口水的花痴女。
“她们喜欢你的帅气,更喜欢的口袋里的钞票,你去找她们好了。”
“沈静,能让我看上的,只有你。”
这话好暖昧,好霸道情深!
沈静?白筝看着他,秀眉微拧,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子称唤她?
“沈静,我没那么多时间与你瞎耗。”扣住她的小蛮腰,打开停靠在校园门口那辆豪车,将她塞进车厢里。
“放我下车。”她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冲着他开口。
“我刚从日本飞回来,很累,你能不能体谅一下?”
TW的,他又不是她男人,她凭什么要体谅他?
看得出来,他真的是一脸风尘仆仆,甚至地齐耳短发都有些许的零乱。
他把她载去了一间西餐厅,为她点了一份五分熟的牛排!
认真专注地将一份牛排切碎,然后,将切碎的牛排端到她面前,轻柔道:“吃吧!”
“小东西,想我吗?”
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捏了一下,眸光在她脸上缠绵游移。
“不想。”她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牛排塞进嘴里,她不会吃牛排,也没来过这种高档的地方,咀嚼牛排的动作并不优雅,可是,却他却看呆了,因为,女人身上有着自然散发出来的妩媚与野性的美,这是在其他女人身上看不到的。
纯情,自然,大方,率性,不似其他的女人,娇滴滴的柔美姿态是装出来的!
“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可把你想惨了,就算是在日本洽谈商务时,我也想着你,差点儿,还去把一个日本女人看成是了你。”
他说得很真诚,一本正红,凝望她的眼神也很幽深。
“吃饱了吗?”
“饱了。”
“服务员结账。”他挥了挥手,拿了纸巾温柔地替她擦拭着嘴角的黄汁!
结了账,天下起了蒙蒙细雨,他让她坐进了车里,把她送回学校时,没想校门已经关了,想翻墙,可是,白筝没那么大的胆子,万一被抓到就惨了。
可是,白筝又不敢打电话联系管理宿舍的老师,怕受到老师的追问与责罚。
事实上,她念的大学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那里有付静讲的那样,就算是明目张胆交男友,老师也不管。
“要不,去我哪儿?”
暗夜中,男人的声音从身的传来。
“不去?”
“怕了!”
“我怕什么呢?”白筝恼怒地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那就去睡我那儿,放心,我没强迫女人的习惯,那天,我被下了药都没碰你,今儿更不会。”
“不用了,藤先生,你先回去吧!”
“那你怎么办?”
小女人很倔强,藤瑟御也只好与她一同站在校门外,那是一个冬天,不何知道为什么,就在那个时候,天下开始掉起了冰珠子,一粒一粒砸在人身上,虽不是很痛,但是,却很冷。
寒风肆虐,他大衣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走吧!”他走上前,将地扯进了怀里!那一刻,才知道她的身体有多冷,真是一个顽固的女人。
咒骂着,他将她再次推进了车厢,开了空调,拉开了引挚,车子火速冲向了柏油马路,不一会儿就到了他居住的那套宅子——雪棱园!
怕她冻着,他把她推进了浴室,还体贴地为她拿去了浴巾与睡衣,所谓的睡衣自然是他的衬衫。
白筝没有与男人一起共处一室的经验,洗完澡的她,用吹风机吹干了一头显漉漉的头发,下身只穿了一件保险裤,虽短,不过,自然整个身体不是只穿了一件白衬衫。
“沈静,帮我拿一下沐浴露。”
浴室的方向,哗哗的水声中掺杂着男人的叫喊声。
“嗯,马上。”白筝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终于从琉璃柜上找到了一瓶斩新的沐浴露,刚才她洗的时候,沐浴露不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轻叩了叩门,薄薄的门扉立刻开了一条缝隙,她递上了沐浴露,然而,就在那一刻,男人的长指一路从沐浴露上摸索而上,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浴室,‘乒嘭’一声,水花四溅,等她反应过来,自己整个身体便栽倒了浴缸里,一池的水花即时溢出,她一脸惊惧,双手及时环抱住自己的胸口。
赶紧从浴缸里站起,然而,湿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就好似第二层肌肤一般是死死地粘着她。
过长的头发散落在水面上,如海底盛开的一朵朵海藻花。
此时的她,双颊绯红,唇如珊瑚,眉目如画,全身湿漉漉,如一个闯入人间的精灵,又似一只森林中逃窜出来的迷路小白兔。
“静静,看着我。”
低哑的男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邪魅不堪的气息从她耳后绕了过来,然后,袭向了她的鼻冀间。
他唤她静静,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叫自己沈静?
她明明就是白筝。
“静静,我没办法再忍耐了。”说着,他一把将她按抵在墙壁上,两具身躯密密贴合,不留一丝的缝隙,她喘着粗气,面容布上红晕,她不是不喜欢这男人,只得觉得他太腹黑了,而他说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她根本分不清楚。
甜言蜜语终是穿肠毒药,她还是清楚的。
只是,这个时候,她也没办法抗拒他的魅力与温柔。
“爱我吗?”
“不爱。”她答应得干脆而绝决。
然后,他的吻变得狂野,霸道,他带着炙热温度的手指似乎是想要将她的身体给揉碎,灼穿一般!
你最终会爱上我的,爱到不可自拔,难以自仰,爱到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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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子,票子,来暮哥碗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