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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蜜语当现实,她以为他说和自己结婚,是真的。她错在阻止陈萤,“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说不定大哥就等着陈萤主动扑倒,是自己坏了大哥的好事,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是自己的错吗?是的。
梁宸灏眼底一片失望,他毫不迟疑地冲上楼梯。
脸上火辣辣的痛,但身体上的痛远远不及内心的痛。梁以彤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但这个点,她没地方可去。
今天对自己而言,简直就是世界末日,好友变敌对姐妹,大哥关心初恋并怀疑自己的人格。梁以彤惨然一笑,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朝楼梯口走去。
足足一个星期,梁以彤没有回大哥那个家。期间她在商场见过大哥一次,那时他正站在一家高档服装店里,微笑地看着陈萤试一条白裙。她当时就想起大哥说的一句话:穿裙子方便干活。她当即拉起刘谣一阵狂跑。
这是梁以彤第二次踏进幸家,如果不是杜晓娜在电话里痛哭说生病没人照顾,她是不会来这里的。
冤家总是路窄。梁以彤进门的时候,刚好碰见出门的幸蕴淇。
幸蕴淇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走,似乎压根就没看到其他人的存在。梁以彤想开口打招呼,但还没等她开口,幸蕴淇就走远了。
一股痛自心脏中心点蔓延开来。泪水模糊了梁以彤的眼睛。幸子应该是把她拉黑了,无论给她发微信还是QQ,她从来不曾回应。
晚上,杜晓娜以怕自己半夜发烧为由,硬是把梁以彤留下来过夜。临睡前,还热了一杯牛奶给梁以彤,说是这样会好眠些。
梁以彤以为自己又会是一夜无眠,没想到却一觉睡到天亮。她走进卫生间,想漱口洗脸。她推开掩着的门,走进去。忽地,前脚后脚一致向前滑。梁以彤整个人扑向洗手台。
额头撞击瓷台,传来尖锐的痛感。梁以彤双手掺住洗手台,才不至于坐在地上。她弯身,伸出食指,沾了一点地板上的液体,移到鼻子处闻了闻,是洗洁精的味道。
杜晓娜见梁以彤不在床上,走到洗手间,她尖叫道:“呀,小彤,你怎么坐地上。”
梁以彤见她要过来扶自己,转头连忙喊到:“不要过来,地上有洗洁精,滑!”
杜晓娜这才发现梁以彤额头上起了高楼,暗肿暗肿的,她心疼道:“额头怎么摔成这样,快,先出来!”
梁以彤没有去抓杜晓娜递过来的手,她努力撑起身子,慢慢走出洗手间。
杜晓娜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事先为她准备的连衣裙,气愤道:“这事肯定是幸子做的,昨晚凌晨的时候,我看见她进了你的房间,我还以为她是找你和好的,没想到她是来害你的,都怪我昨晚没有阻止她。”
梁以彤摇摇头,肯定道:“幸子不会这样做的……”
“小彤,你就是太单纯了!她本来就很恨我,你是我女儿,现在她肯定把你也恨上了,你提防一下她。”杜晓娜叮嘱道。
“我先换衣服先。”梁以彤转移话题,伸手接过衣服。
“那你到旁边的房间去换。”杜晓娜心疼地望着她额头上的隆起来的地方。
梁以彤点点头,拿着衣服走出房间。
杜晓娜走到床头,拿起梁以彤的手机,翻到通讯录,找到一个人的电话号码。默念几遍后记在心里。
吃过早餐后,梁以彤正想开口向杜晓娜辞别。
“尹医生!你来啦!”杜晓娜朝刚进门的尹锦源打招呼道。
尹医生?梁以彤心一阵加速,会是锦源吗?她向后转,竟然真的看到尹锦源朝自己走来,她就这样睁着大眼睛,直直望着尹锦源。
杜晓娜打电话来时,尹锦源刚从手术室出来。杜晓娜说梁以彤摔的很严重但又不肯去医院,能不能麻烦他过来一趟。尹锦源也听幸蕴淇说两人反目成仇的事了,他知道梁以彤多愁善感,可能会钻牛角尖,所以他答应了杜晓娜的请求。
尹锦源走到梁以彤面前,低头观察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把她拉至沙发,把身上背着的医药箱放茶几上。
杜晓娜看到尹锦源对自己女儿那么好,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在她眼里,只有自己女儿和尹锦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笑呵呵的去泡茶。
“不用了,走又不是什么大伤。”梁以彤不想看到他为自己忙碌。
“是不是穿了一个孔才算大伤?如果不护理好,留个暗疤就不好看了。”尹锦源认真的为她额头上的那片高楼消毒。
梁以彤只好定定坐着。额头上传来他温柔的碰触,原本她以为尹锦源和好友在一起,是对她最大的打击,殊不知,让她痛的死去活来的,是大哥的怀疑。
“你手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有点像牙印。”尹锦源注意到她手臂上那两小排暗青小圆点。
“我自己不小心咬的。”梁以彤一阵傻笑。
尹锦源没有追问,顺便擦了点药。
梁以彤和尹锦源并排坐在沙发上。
尹锦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缓缓道:“你和小淇的事,我也听说了。你也知道她这人说话很直,如果她说了让你难堪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出现在幸家的。她怪我也是正常的,换做是我,我也会生气。”梁以彤说完绷了绷嘴角,一副我理解的表情。
“……”她的将心比心,让尹锦源无话可说了,她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太为别人着想了。
他是对自己感到无语吗?梁以彤拿眼角偷偷瞟了一眼尹锦源,发现他只是静静喝着茶。梁以彤绞着手指,轻轻开口:“我觉得,幸子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这茶怎么越喝越渴。尹锦源伸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轻笑道:“她那人就这样,她有事后后悔症,等她想通了,求你和好的时候,你好好刁难一下她。”
会有那么一天吗?梁以彤一阵茫然。她捏着茶杯耳,喝了一口茶。
“不要喝……”尹锦源说完这话后,侧倒在梁以彤肩膀上。
一直在暗中观察的杜晓娜见状,从一个房间走出来,惊讶道:“尹医生怎么睡过去了,是不是太累了?听说通宵做手术呢。”
梁以彤望了一眼尹锦源,他的面容是有点憔悴。阿姨就不应该给他打这个电话,要不然他此刻就是在床上睡觉了。
“要不,我们把他扶到楼上房间睡一会?”杜晓娜建议道。
梁以彤想了想,点点头。
两人合力把尹锦源扶到昨晚梁以彤睡得那间客房。把尹锦源放床上后杜晓娜就找个借口出去了。
梁以彤见尹锦源额头在冒汗,她把空调温度调低后,坐在床边帮他擦汗。
全身火热躁动的尹锦源觉得额头上有一抹清凉,他不由自主伸手去抓住,按在自己的脸上。
触感滚烫,是发烧了吗?梁以彤眉头紧锁。
“好热……”尹锦源无意识的轻喃道。抓着那块凉丝丝的东西移至自己的胸口。
“锦源,你没事吧?”梁以彤倾身向前,伸另外一只手去探他的额头。她一惊,恐怕在发高烧。
一股淡淡的香味窜进尹锦源的鼻子,全身的晴欲因子迅速被引爆。他睁开眼,抓住梁以彤的双手,用力一扯。
梁以彤趴在尹锦源胸口,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胸口,她这才意识到他的发热有点不正常。他看自己的眼神,分明是一个饥渴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她试图唤醒他:“锦源,我扶你去浴室,你洗个冷水澡……”
“不要说话……”尹锦源的理智早已被药效蚕食,可见杜晓娜下的量有多大。他抱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娇小的身躯控制在自己的身躯下。
那道火热的气息喷在梁以彤脸上,她一阵口干舌燥,她伸手去推他:“锦源,我是以彤!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这女人真啰嗦,急需发泄的尹锦源不悦地皱着眉头,低头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的动作很粗鲁,梁以彤觉得唇瓣发痛。这吻,来的那么急促、那么霸道、那么缠绵,有那么一瞬,她产生了幻觉,感觉是大哥在吻自己。鬼使神差般地,她的手穿过男人的腋下,搂上他精壮的腰身。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尹锦源的大手从她的裙摆渐渐往上移,细吻落在梁以彤的锁骨处。
梁以彤轻闭着眼睛,抬起下巴,感受着大哥带给自己的阵阵颤栗。
“你们两个——”
房间冷不防响起一句尖锐的女声,把沉醉在晴欲里的梁以彤吓了一跳,她猛地睁开眼,微微撑起身子,看到幸子和大哥赫然站在床尾。
梁以彤的心仿佛要跳出嗓子,她瞪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男人的脸。
尹锦源就好像没听到声音一样,大手已游移到梁以彤的大腿根部,他亲吻着已解开扣子的她的胸口。
梁宸灏胸膛内的开水沸腾不止,他双眼发红,一个箭步,俯身抓住尹锦源的手臂,用力把他脱离梁以彤的身子。
幸蕴淇接住尹锦源的身子,把他扶到一边的沙发上躺下。
梁以彤慌忙坐起来,她瞧了瞧大哥那乌云般的脸,深知解释是没有用,有一个词叫眼见为实。她一个激灵,如果不是两人及时赶到,那自己说不定就和锦源做了……她一阵后怕。
幸蕴淇冲到梁以彤面前,狠狠连扇她两个耳光。她知道尹锦源上午没时间,所以独自去逛街买衣服,可中途碰到一个男人,说要带自己回家捉歼。没想到,梁以彤会给尹锦源下药!如果自己稍微来晚一步,说不定就被她生米煮成熟饭了!她口不择言地指着梁以彤的鼻子骂道:“和你那个践人妈一样,专门勾引别人的男人!你给我滚!”
梁以彤感觉左脸肿了,但她没资格叫痛,她还是有点担心尹锦源。
梁宸灏见她还朝沙发那边瞄,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了。他长手一伸,抓住梁以彤的手腕,把她拽出房间。
两人一走,幸蕴淇就走过去把门反锁。她又把尹锦源扶至床边,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尹锦源的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他红着眼,双手用力一扒,幸蕴淇的纽扣连衣短裙就敞了开来,他再一使劲,那红色的蕾丝罩衣变裂成两半。
尹锦源发狠且狂乱的啃咬着眼前那两座高耸的雪山,一手伸至她双腿间捣鼓着。
自己等这一刻等太久了!今天真是个好时机,幸蕴淇想到办法掩饰自己不是初女。她帮尹锦源脱掉碍事的裤子后,那双白如牛奶的长腿勾缠着他精壮的腰身。她的浴火似乎也被他点燃了,她伸手握住他的粗壮,生涩地取悦他……
陈萤正在厅里看韩剧,她时不时侧头望向大门,疑惑道:“婶,宸灏怎么还没回来。去买一个冰淇淋要那么久吗?”
“可能路上塞车吧。”新请的保姆正在削苹果皮,恭敬地回了一句。二十七岁的姑娘,平常的行为就像十几岁的小姑娘,但这仅止是梁先生在的时候。先生不在的时候,她觉得这姑娘有时候流露出来的精光让人毛骨悚然。所以她做事总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得罪她。
去超市才几分钟的路程,可大哥出去快一个小时了。那么久不回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去见梁以彤了。她隐约感觉到两人的关系不一般。陈萤又掉头看大屏幕,只是目光随即暗淡下来。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陈萤一喜,她连忙转头,当看到梁宸灏身后还拖着一个女人时,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手被拽的生痛,梁以彤要时刻小跑着才能追上大哥的脚步。
梁宸灏无视厅里的两个人,拉着梁以彤直接往楼梯入口走去。
陈萤望着那衣衫不整的梁以彤,眼睛眯成两条缝,心里恨不得冲上前把那个践人撕碎。她眼里迸射出两道光:梁宸灏,只能是属于自己的,无论以前,或是现在,或是将来!
梁宸灏把梁以彤拖进浴室,他一手抓着她,一手给浴缸放水。
梁以彤任由他撕掉自己的裙子,没有反抗,像只没有自主能力的木偶一样,任他摆布。
梁宸灏把她扔进浴缸,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怒气不断升华。他把她的头按进水中再提上来,恨恨道:“怎么,才一个星期没干你,你就迫不及待找野男人了!”
想到自己如果去晚一步,那姓尹的就会就会进去她的身体,他就恨不得想杀人!
梁以彤伸手抹了一下眼睛,不怕死地迎接那两道足可以杀死人的目光,她浅笑一下,说道:“我就是爱找野男人,你管的着吗?说得感恩点,你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哥;说得难听一点,你也是我的野男人之一——”
梁宸灏两眼猩红,他怒不可竭地打了她一个耳光。他捏住她的下巴,目光阴鸷,冷冷道:“看来你不仅变得心毒,还变得淫。荡!你要找男人,是因为我没满足你吗,嗯?”
梁以彤依然微笑着:“你说对了,我从你那里,从来就没试过高。潮,别的男人光是摸我,我就很兴奋……”
梁宸灏一个上午积压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了。他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把她从水中拎出来。让她上身搭在缸壁上,背对着自己,他利索把衣服脱掉。
一只大手从后往前在双腿间探索,梁以彤浑身发抖,她低声下气地求饶:“哥,不要这样,我不要……”
“不是说没从我这里试过高。潮吗!今天我就让你高。潮死!”梁宸灏两手扣住她的腰,没有任何前戏,他就强势进入。
下身像被硬生生撕裂,梁以彤彤得直冒冷汗,她紧紧攥着浴缸平台。
里面干涩窄窒,刚刚进去的时候,梁宸灏被她夹得生疼。他缓缓抽动着,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
这时,传来拍门声。
梁宸灏没有理会,疯狂的在她体内进出着。
梁以彤咬着牙,想装死鱼,但那源源不断的快乐从两人教合处传达至大脑,她浑身轻颤,肤色泛红。
保姆见没开门,又担心出人命,她只好大喊道:“梁先生!陈小姐晕过去了!”
梁宸灏一僵,迟疑一分钟后,最终还是抽出来。
梁以彤瘫软在地上。
梁宸灏穿好衣服后,匆匆走出浴室。出门的时候,他把房间门给上锁了。
休息一会后,梁以彤走出浴室,她打碎一个花瓶,拿着一块瓷碎片,穿上一套衣服后又走进浴室。
浸身在他为她准备的水里,水不是很凉,但她却冷的直打颤。她凝视着手中那块瓷片,或许,只有自己消失,周围的人才会得到安宁。
梁以彤拿着瓷片,毫不迟疑地在手腕处用力划了一下,不够深,又用力划了一下。鲜红的血终于冒了出来。
有点痛,梁以彤把流血的手潜进水中,疼痛似乎减轻了。
梁以彤躺在浴缸里,抬头,微笑望着天花板,上面闪过自己最初的模样,她看到了从自己身边跑过的尹锦源,跑着跑着,他回头望自己,可那张脸,又变成了大哥的脸……
浴缸的水渐渐染红,梁以彤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和许多将死的人一样,她也在回忆自己短暂的一生,她更多想起的,是后来与大哥相处的那段日子。她曾经懊恼过自己没有及时回应大哥的爱,以至于让大哥旧情复燃,可后来她也想通了,大哥爱的就是他的初恋情人,自己只是一个补胎,只是大哥无聊生活的调剂品。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