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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大批防暴警察介入这场群殴才算结束,群叔在几个忠心耿耿手下的簇拥下早就溜出了现场,毕竟这种有失身份的事他是不方便做的,虽然他也很想就此趁着混乱把对手给干了,但这也只限于想想而已,这种场合能把对手打的住进医院就算完胜,再进一步就不合适了。
上了汽车群叔兀自忿忿不平,骂道:“小王八蛋,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杀了人还想嫁货给我?姓林的都他妈的一样,连手段都一脉相承,真不是东西。”
一个手下道:“大哥,坏就怀在您和阿仁谈判的时候没有录音,要不然拿出来就是证据。”
群叔冲这人脑袋狠狠拍了一巴掌,怒道:“你不长脑子啊!录音?你以为是拍电影?给人家发现了以后谁还敢跟你合作?”
那手下一缩脖子,连赞老大英明,见大哥叼上烟,忙点上火。
群叔道:“温树这小子怎么样了?这两天风声很紧,必须把他送走,你亲自去办。见鬼了,姓林的也不知怎么追查到他的头上了,难道有人透露了消息?”说着,狐疑的眼光瞄了一眼身边这个一脸忠义的手下。
那手下吓了一跳,忙道:“大哥,我可是守口如瓶。”
群叔呵呵笑道:“对你我还是放心的,如果你出卖我,那么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是我给温树提供的枪械去暗杀林老大。我只是纳闷,没凭没证的林家怎么会突然追查到温树头上,难道他们在怀疑我,没道理啊?”
那手下道:“大哥,不用想这么多,今天晚上把温树往船上一送,到了国外,他们找鬼去?实在不行,干脆我们……”他做了个勒脖子的手势,道,“把尸体往海里一沉,一了百了。”
群叔脸一沉,训斥道:“别这么想,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我阿群难道是这种人?只要是为我卖命的人,我豁出命去也要保着他!出来混,靠的是什么?就是‘义气’这两个字!”
他说的慷慨激昂,那手下连司机在内都是一脸感动,心里却在腹诽:“难道你和林老大不是兄弟?那怎么就能下得去手?”
“……再说,老温派了儿子过来自己不过来,就是在防着我这一招。杀了小的,老的就得出头啊!”
诸人忖道:“恐怕这才是你顾忌的原因吧!讲义气?现在谁讲义气谁死的快。”
堂上一开打,李晓、六叔就护着林宛儿离开了,他们既不想参合,也不想被殃及池鱼。到了晚上,周火火先送来一个情报,赵利剑今天晚上可能会有所行动。出于制衡手段,赵利剑把孙伟舟留在了那边直接为他做事,万一周火火不听话,孙伟舟就别想活命,这个情报就是孙伟舟送过来的,不过他只是外围人员,虽然也被通知参加行动,但具体的目的并不知道。
林宛儿想了半天,道:“你们认为姐他们这次的目的是什么,居然要动用这么多人?”
六叔叹道:“可能大小姐打算要正面交锋了。阿仁这么一死,算是给其他人敲了一个警钟,在形势还不明朗的时候,没人再会随便表态。这样一来,剩下就看他们两个自己的表现了,谁占上风,大势所趋之下谁的票就会多些,现在的人,都是势利眼。”
林宛儿点点头,道:“正面交手我看姐会吃亏,毕竟靠姐夫那点人还不足以对群叔构成威胁。”
六叔道:“那我们要不要出手帮忙?”
林宛儿脸露微笑,道:“看看再说,现在说胜负还早,姐既然敢挑战,就必然有一定的把握,我倒想看看她用什么方法取胜。”
李晓却想:“如果是我,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干脆挑选一个死士去刺杀另一个董事,然后装作失手被擒,在挺过一阵拷打这后再把对方招出来,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必将逼得对方完全失去主动。”当然这种阴损的招他不会说出来,而且死士也不好找,万一挨不过痛苦把实情招出来,那就大事不妙。不过这种手段在军事上却屡用不爽,著名的有二次大战诺曼第登陆时,英美联军为了迷惑德军,就故意让一架飞机失事,从而把飞机里盟军的假情报泄露给德军。在军队里找为国捐躯的人那是一抓一大把,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生死置之度外。
谜团在第二天接到社团召开刑堂大会的消息时就彻底解开了,因为负责社团家法的董事宣称,赵利剑已经拿获了刺杀林福衡的凶手,社团全体负责人必须到场。林宛儿对这个消息毫不意外,微笑着对诸人道:“姐终于出手了,看来群叔今天要倒霉了。”
众人步入戒备森严的刑堂会场,所有防身武器被留在了会场之外,这是规矩,防止突然事件发生时有人不服判罚反抗。群叔是最后一个到场的,额头上渗着汗,强做镇定,昨天晚上他接到手下急报温树被人劫走时就知道糟了,但他不想逃,他的基业全在这里,他舍不得走,他还想搏一搏,他可以推说对这事毫不知情,是温树瞒着自己干的,自己对他的照顾只是出于老交情的面子。挺过今天,一切都还有机会,如果今天来都不敢来,那就是承认了暗杀社团龙头是自己的主使,以后就只有亡命天涯一途,他不甘心就这么认输。而且,他还存着万一的想法,万一温树这小子有种,没把自己招出来呢?况且,他认为这件事温树本来就该自己一个人扛起来,他并没有想过主动去招惹林福衡,是温树找上门来说要报仇的,他不过是提供了武器而已,说到底,他还是对得起温树的,现在,他只希望温树也同样对得起他。
“开堂——”一声雄壮的吆喝拉开了刑堂审判的序幕。
群叔掏出手绢擦了把汗,这种颇有些复古的场面还是当年他们初创社团时大家一起商量的,中国人嘛,讲究的是一个场面、气派,这种威严的气派也确实吓倒过不少背弃社团的叛徒,不过当这种心理上的压力转到自己头上时,谁也不会觉得当年的提议是个好提议了。
温树被几个彪形大汉押了上来,浑身是血,看来被折磨的不轻,大汉手一松,他就瘫在了地上。群叔不敢看他,把目光投向了他处。
负责社团刑法的董事森严的问道:“你是温仁和的儿子。”
温树有气没力的道:“是。”
“叫什么名字?”
“温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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