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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师座果然见多识广。”
“是啊是啊。”
吴学显手一挥,得意洋洋地下令道:“今天本帅身体有些不适,就不和大家一起上马冲锋了。谁愿意带队去冲垮这点人。老规矩,先进城的,除了老子选的,大洋和女人让他先选。”
这些年,除了人马外,吴学显还凑了一支800多人的马队。马匹都不是什么上好的马,不过是西南山地马,作战时只能进行短距离冲刺。
“我,我去。”
“我也去。”
吴学显对手下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在分赃方面。众人顿时抢着去,他们都没有什么正规的职务,不过是一人带点人马,凑到吴学显手下就成了匪军。
“好,想去的都去,老子心情好,就不管你们了。几个鸟民团的二愣子,还不值得老子亲自出马。”吴学显心道区区宣威算什么,以后做了军阀头子,拿的才更多。
看着一群手下嗷嗷嗷的叫着,或是去带马队,或是去集合人马,吴学显露出满足的笑意。这些手下虽然渣滓了一些,但胜在不怕死,和以前每次打劫一样,都想抢先冲进城去。
“营,营长,这,这没搞错吧?”
放下望远镜,毕业于华夏军校的第二旅一团三营副指导员于博建揉了揉头,他被远处山头那漫山遍野的冒出来,行动怪异的匪军们弄昏头了,有些口吃地向旁边笑的合不拢嘴的营长郝大山问道。
“哈哈哈……博建啊,你来部队的日子短,学的东西都还局限在课本上。这些土匪,就是这个德行了。”
从望远镜里能看到,吴学显的匪军果然放弃了东西城门,选择了大开门的东城门。千米远处的山坡上,七八百骑马的匪军正冲下山来,随后跟着的更是漫山遍野的匪军。
放下望远镜,已经得到自行攻击命令的赫大山手一举,等匪军骑兵冲到五百米左右距离,马背上的匪军正准备或是举枪瞄准,或是提刀冲锋的时候,大吼地命令道:“开火!给我狠狠的打。”
命令一下,重机枪上覆盖的防雨布被掀去,这种匪军们最怕的东西,终于在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出现了。
“哒哒哒……哒哒哒……”[
整个防御南城门的第一营,500600人的营级部队,由原本的12挺重机枪,紧急加强到了15挺,另外还有20多挺射程相对近一些的轻机枪。15挺重机枪和20多挺轻机枪一起在500米范围内的开阔地带扫射是什么阵势?
屠杀!绝对的屠杀!
民团一营的士兵们从没打过这样的仗,原本各种预计中的情况都没出现,他们甚至都只能下意识地开枪。因为,入眼处全是屠杀的景象。
被集中使用的重机枪,以扇形的角度扫射出一串串大口径子,几乎是同一时间,大口径子就飞过几百米的距离,钢铁和火药组成的杀人利器瞬间钻入一匹匹矮小的山地马腹内,将一匹匹马的马肚子直接打出一个个大血洞。
头部中的马更惨,只要被一发重机枪子咬住了,整个头都打烂了。当然,骑在他们背上的倒霉蛋们也没落了好,或是被一发发重机枪子撕成两截,或者打出一个透心凉的大洞,或是撕走身体一大半身躯,或是被马失前蹄的一摔,然后被后面的马匹踩死……
入眼处,整个战场全是屠杀。
“嗵嗵嗵……”第二旅的旅属重火力连也开炮了,75mm野炮和60mm81mm迫击炮组成的炮击组合,将对面千米内山坡范围的匪军轻松地撂倒。
一发炮下去,这些密集冲锋,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战术什么叫散兵队形,什么叫攻坚战的匪军们,往往是一堆一堆地被炸飞。
“轰……”
五百米范围内,能在民团轻重火力屠杀下开枪的匪军,用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有几匹侥幸跑到阵地前方两百米范围内的匪军,正要接着再次开枪,却忽然看到前面一匹马的马蹄下飞起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接着就听到一阵轰然炸响的声音,身体一飞,没知觉了。
这是民团第一次在战场上实战使用反步兵地雷,这种由张蜀生给出图纸制造的武器,技术含量不高,其实就是后来著名的阔刀式地雷的改进图纸,采用陶瓷体,填充了蜀生公司制造的新式炸药,再配上里面的百枚铁珠后,这种反步兵阔刀雷虽然运输相对难点,但成本低,杀伤力尤其可观。
阔刀雷一炸响,几十米范围内那几匹冲刺战马甚至连铁丝网都没冲到,就被全部放倒了。
八百匹马,运气最好的冲到阵地前方100米处,虽然开了几枪,却没打中一个民团士兵,然后就被铁丝网挡住了。
这种在他们大当家眼里狗屁不是的东西,将十几匹马拦在了那里,然后被重机枪一个扫射,通通倒在了血泊里。
“这,这……”
因为听到枪炮声心里担心的吴学显,专门爬到山坡上观望战场形势,没想到想象中骑兵冲过去砍西瓜的场景没有出现,自己的两千多人马反而在遭受大屠杀。
骑兵是最先被消灭的,骑兵后面的匪军更是不敢冲了,从原来潮水一般的冲下山,变成蜗牛一样的爬山,想逃回去。
但千米距离内,他们的努力几乎变成了徒劳,面对民团的优势火力,就算逃到山坡最顶端,也逃不过迫击炮连一个火力覆盖。
吴学显在大石头后面瑟瑟发抖,拿着的望远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他都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对面是民团吗?就只有一点鸟枪鸟炮吗?重机枪和大炮哪来的?
他想到了跑,多年土匪的经验告诉他,打不过,第一时间不是死拼,而是赶快跑。
“砰!”
一发从近千米远的城门附近射来的子,击中了这个刚转身准备逃走的土匪头子,额头一个汩汩流血的大伤口,还有那歪歪斜斜倒下去的身体,似乎都显示着他的不甘心。
恍惚中,他还有最后一丝不甘的意识: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