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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第一个圣诞节，白甜甜打算做一桌子好吃的。
本来以为夜繁要加班会晚归，结果白甜甜刚洗好菜就接到了夜繁的电话，问她要不要买点什么东西回家。
白甜甜看了看自己准备了一大堆的食材，表示什么都不用买，就等着他回来了。
夜繁到家的时候已经一切就绪，就等着吃了。
白甜甜招呼他到桌子边上坐下：“快来，已经弄好了。”
夜繁看了眼色香味齐全的佳肴，点了点她鼻尖：“不错，手艺见长。”
白甜甜吐了吐舌头。他们都记得，她第一次下厨的时候连青菜都能烧糊。
夜繁在桌边坐下，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把饭菜吃得一干二净，然后夜繁去把碗洗了。
白甜甜站在厨房里陪他，从他背后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这姿势让她觉得很安心。
夜繁把最后一只碗擦干净，回身抱住她：“在想什么？”
白甜甜：“我在想，我们以后要一起过好多好多个平安夜，好多好多个圣诞节，还有好多元旦，好多新年……”
夜繁低声笑了。
白甜甜不满：“你笑什么？难道你不想……”
“没有，”夜繁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我是想把你的‘好多好多’换成‘每一个’。”
“每一个？”白甜甜想了一下。那不就是——每一个平安夜，每一个圣诞节，每一个元旦，每一个新年……
“夜繁，你好贪心！”白甜甜笑着看他。
夜繁认真的说：“这不是贪心，是我的私心。”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手链，给白甜甜戴上。
“这是什么？圣诞节的礼物吗？”白甜甜拨弄着那条手链上的吊坠，是一个眼泪形的珠子。
“嗯。”夜繁捏了捏她的小手。
“为什么是眼泪状的？”白甜甜问。
夜繁说：“我希望用它代替你的眼泪。”
白甜甜有一瞬间的愣怔。
类似的话他曾经说过。
那次圣诞节她在他面前哭了以后，他就经常用手轻轻贴在她眼睛上，然后用非常温柔的声音说，他再也不会让她流泪。
其实，他做到了。
他再也没有给她哭泣的机会。
白甜甜踮起脚，微微红着脸，在夜繁唇上印了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