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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中专,在她的班级里肯定说普通话的人很多,她是不是很快就适应了这个环境,她现在是不是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和身边的同学笑闹在了一起,我曾经是她昔日的劲敌,而现在她的劲敌竟沦落到此,她知道了会不会觉得可笑,一败涂地,我连基本的交流都出现了问题,我的心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以至于我过度紧张,使我和姚月的说话连我平时发挥的正常水平都没有,我在她面前整个人都拘谨了起来,我曾经身经百战,经历了无数道关卡,可是为什么我现在内心发抖,全身武装自己都使不出力呢,我子弹都没有,人家四两拨千斤,我三言两语就败下阵来,我和姚月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当我清醒的认识这个问题时,原来是智商问题,我就不打算说话了,我们依然不能顺利交往下去,战斗的时候,应该一鼓作气,可是我畏畏缩缩永远停留在原地,没有一点进展,姚月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她补了一句“字大,没有条框,可是行云流水”她是说我连笔了,我呆呆的看着我的字,没有下文,我在她眼里永远那么的僵硬,那么的呆滞,我接受新事物永远那么的不容易,这是我的硬伤。
中午的时候,姚月回家吃饭了,外面知了声声,班里寂静无比,我后面是陶浜,他是和我一起从5班出来的人,他是我过去记忆的见证人,我转头对陶浜说“你初三毕业的时候送孙英的礼物是什么?”他舔唇说“你还记得啊,一只玩具猫”我说“是吗,真可爱”现在轮到我看着陶浜慢慢吞吞的说话
了,还没等他开口,我就问“你知道不知道你同桌曾经写过一封信,象一张便条一样的纸”陶浜说“什么信?我没有看到过”看来杜涛没跟他讲写信给我的事,陶浜问“什么信?”我说“不知道,我也是听同桌讲的”陶浜说“哦,同桌是诸兰吧”我说“是啊”,我遇到陶浜说话不是也很流利吗?为什么我遇弱变强,如果我拿出和陶浜交流的一半本事给姚月,姚月也会和我好啊,为什么我遇到姚月,我遇强变弱呢?我低下头对陶浜说“陶浜,你怀念初三吗?”陶浜说“怀念又怎么样?”我继续问陶浜“你在这个班里是什么感觉?”陶浜说“就是这种感觉,还有什么感觉?”你不觉得孤立吗?可我没有问他,因为他这么迟钝,不会明显感受到这种感觉的,何况他的同桌也是和他一样软绵绵的说话,软绵绵的模样,两个同级别的人在一起,怎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呢?
这场话题,我一直是占主场的,用我的思路在引导他,轻轻松松,发拳不用力气,可为什么刚才我和姚月对话是这样的表现呢,我说“我怀念过去,过去的班级,过去的学校,过去的同学”陶浜说“怀念没用的,都回不去了,我劝你现实点”我说“可是我控制不住啊”陶浜胖胖的脸,厚嘴唇,说话一直没有精神,笑着说“敲敲头就好了”我问陶浜“你不觉的城里的同学和农村的同学有区别吗?”这时,后面的徐岭磊听到这句话之后,抬头望了望我,他两眼很有精神,虽然他也是胖乎乎的模样,人高马大,但是他竟然并不显胖,他让我感觉象笑佛陀的模样宽宏量,而陶浜好显胖啊,感觉陶浜赘肉很多。
陶浜说“有什么区别?都是人”我想通了,陶浜在初三就一直不吭声,象个隐形人,他到这里最多再做隐形人,他曾经没有辉煌过,他当然感觉不到自己的落差,原来登高必跌重,我到初三,我砸掉了学业,在四面逢缘上最后做到了巅峰期,巅峰期在最后的时刻迎来,我还没有享受多长时间,它就宣告解散了,我们初中毕业了,在那个巅峰期里,我看到了跟我八辈子打不着的杨乐到我位子上找我聊天,主动给我抄作业,不太熟悉的张婷来钻营我,杜宇来投我所好,跟着我不理诸兰,她们都还不是我圈子里主流的人呢!原来登高必跌重,老天给我尝了一点点甜头,然后就收掉了它,当它收掉这点甜头时,还把原本属于我的也收走了,我的生活永远象一面镜子,我对它笑,它就对我笑,我对它哭,它就对我哭,一点含糊都没有。
我该怎样扳回来呢?我该怎样为自己加分呢?就凭现在这样一个不转动的脑子,一颗容易怯场的心,我还有机会收复失地吗?昨天早上,我跨进班级时,我还心里默念要在高一把学业和人缘两手抓,我两只手上的东西,都在偷偷的溜走,登高必跌重的结果是我现在好痛!而陶浜却自得其乐,我突然羡慕陶浜,隐形人有隐形人的好处,什么叱咤风云,早已经九霄云外,我如今自身都难保,知了一声声的叫,孤独的心想熬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