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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说这些?乡野刀兵杀伐,城镇拳房却多收玩弄技巧者筹集钱财。 虽说此为‘富学生养穷学生’之法,然而富者自觉优越,说说道道,反而让他引领了评论。演练中有自行惊乍者,多为假象,真实格杀之中,制胜要诀是严谨,突然的颤震,貌似可以应付突来力,然而这种想象中的固定反击实数庸人自扰。这都是未成功器者说说道道,带坏了师弟。流入游戏之中,随处喊停以展示巧妙,而遇到真正对手时,他是不会在乎你这三寸两寸一哆嗦的。这种人,误己误人,不能驱逐,也要远离,我看你还玩得起劲。你伯父张钜芳也叫我一声叔父,我这么教训你,你不感觉不悦吧?”
袁镜仪赶忙说厉老先生教育得是,后生确实玩性浓郁,此时非常后悔。
“如果真是朋友,你为什么不劝告他们?你们心意拳的四梢颤劲,真的就是手脚颤抖吗?更有自拍身躯以求快手反弹者,声响阵阵,拳影翻飞,佐以碎步小跑以合拳论,却依然难逃哗众小技之本质。就是个不懂武艺的,抡拳硬碰,扭打起来,你感觉他那些玩意用的上么?糊涂!都是一门,自己不管,谁替你管?”
袁镜仪也曾经自问过,就形意而言,重步与步远,缺一不能打贴身近战。敌能退走,即能反击,沉坠不住,谈何控打?近战不能控打,纯属送死人前。自己分析一路走来,同样一套拳架,却经过了重而求沉、活而求连、愤而求远、过而求准几个阶段,最后才能合身尺度。虽说过犹不及,但如果无过,又如何收敛以合规矩?
厉元福应该是那种很有身份,但退出江湖的那种老当家,他对访客的态度,多数是听取下面人的介绍。他的时间是宝贵的,因为相信门生,所以就不做太多的问话,而是直奔主题。这也与求见他的多是请求帮助的情况有关。袁镜仪获取了一个意外惊喜,也是张家骕没把自己当外人,张寨要复兴,还得兄弟齐心才好。
厉元福把杨印山、黄正原二人叫了过来,问这二人怎么样?
这二人的年岁并不比刘钧平大,想来是小一辈的弟子了,但看情形,他俩的地位不及刘钧平。 很少有见到师叔给师侄请安的。
这次谈话吕公麟并不在场,看杨印山、黄正原的身形,比之要收敛一圈,而且还偏刚硬。黄正原要粗壮一点,看的出下盘没有专练过桩功,但凭借本力,也能跟宋景充碰一碰,而且也说不好孰高孰低。
刘钧平提点了一步,对袁镜仪道:“这都是真正的自己人。他们会的也许不多,但是千锤百炼,动手绝对管用。”
袁镜仪对汪景星的身手记忆犹新,吕、汪二人可是以一敌百的高手,功夫大了不讲理那种,身上有着明显的厉元福一般的威势。谈话很简单的结束了,时候刘钧平才说,厉先生面临着跟瑞昌相仿的处境,自家孩子不愿意接掌武林门户,听说当年张铤芳不愿意管理镖局,是不想进入行业受规矩监管,而甘心做个出手无忌的武夫,但是厉家的少爷却是有一身武艺却不乐意实战,对整个武术界就没有兴趣。而且不光武术行当,连同医药方面也无心经营。所以厉先生得知袁镜仪临危承担且敬业精进的事情,非常有感触,愿意仗义出手。再是年纪大了,看到武术自镖行转为拳房之后,武术界风气有所转化,面对一些有名无实却能在言论上左右武者的文人拳家,他深有不忿,却赖于身份不便多言,所以也希望晚辈之中能出来一些敢打敢说的人。武术就是让弱者变强的,所以不怕文弱,就怕性情不行,是这性情,仗义执言,敢打敢拼,都能训练出来。
其实从厉门的资助上,袁镜仪也感受到了铁木堂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然后重新审视来龙去脉,也再一次地感到了压力。反复谢过厉元福,袁镜仪郑重安排,让冯家兄弟不必计较输赢,输一阵杀一阵,把杆匪引到雁门才好。冯老三道不必担心了,有宋景充这一闹,事情会很快传开来的。
袁镜仪找孙青铜谈了厉元福的仗义,孙青铜道,主意是个好主意,确实是威势铺展开来,可以省却许多麻烦。而且即展示真功夫,又能打出花哨姿态,如此武林内外都能博得认同。只是,如此卖弄,恐有玩弄杂耍,自降身份之嫌。
说最后这一句时,孙青铜带着几分苦笑,袁镜仪明白,孙青铜的拳风即是玩闹活泼的一路,明眼人知道其中功力,常人也会赞叹趣味,唯独不上不下却又装模作样那一路人容易多出口舌。而小人,即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败人败己,最难伺候。而世态使然,看热闹的武人之中,必然不缺这种小人,所以还是大方些好。
“不然,我跟三哥当年有一手绝技‘踩人戏’,绝对得惊艳四座,不在这几手之下。而且非心意门真传不可。只须这一出戏,便能震住在场同道。”
单独谈话的时候,孙青铜虽然依然轻松风趣,但肢体、神情上会收敛许多,看上去认真沉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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