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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三年前,正好过去的同僚去苏州副职,就跟她去了苏州做了一段时日的幕僚,加上这段时日,听闻大爹爹仙逝,这不就日夜兼程地往回赶,对京城的事,也是鲜少听闻了
——所以,很是好奇,这京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让人言突然对北堂家这般不利,金蟾明明记得在苏州时,大家都还在盛赞北堂家族是护国之栋梁,无北堂家则无我大周!
难不成是京中已有大变?”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李秀才敢道听途说,却不敢信口胡诌。
“不过……前几日,老妇去县城,正好遇见曹主簿之女曹鑫在醉月楼请人吃饭,她一看见我,就与那人说,‘这就是柳状元他们村里的教书先生,说起来还给柳状元当年考秀才,单独授学过一年’。还特意请我席上坐了。”
李秀才摸了摸自己的下颌,略作回忆状,言语间,竟有几分得志状。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柳金蟾可不信那素来最不喜读书的曹鑫,会主动向人,还是京城里的来人介绍与她素无私交,尤其还从没孝敬过她半文钱,请她吃过半顿饭的李秀才。
“不知……京城来人,都说了些京城的什么事儿?”柳金蟾有十分的把握,肯定和她,以及柳家有关——
看来曹鑫的死,后面真的不简单!
李秀才当然不会说整顿饭,那人只关心柳金蟾,对她是谁,压根不闻不问,也不睬,甚至还问他见到柳金蟾的相公没……李秀才想起这“柳家相公”才忽然想猛拍自己脑门一下:
哎呀呀,刚才就忙着想去打她儿子和男人了,竟没柳金蟾的男人,到底有没有像那人说得那般国色天香了,不过嘛,白白胖胖的孩子倒是真,就是,那人说是三个,她刚只见了两个……
“嗯——也就和你师母谈了谈这京城北堂家想要乱政的事儿!”李秀才避重就轻,转口就问柳金蟾,“你相公,据说也复姓北堂?”
这才上族谱几天的事儿,柳金蟾可不信传得这么快,尤其柳家还没几个是识字的,至于三个姐妹,一个个都在关心柳家家产的事儿,李贵是男人,他是无权碰族谱的,而且,据她所知,这族谱自灯北堂傲之名那日后,就再没人去翻过,换句话说……
现在的师父已经不是师父,而是个探子了。
“师母,想必是听错了吧?”柳金蟾当即就矢口否认此话,“要么就是她们弄错了人!又或者把金蟾和那人混淆了——
据金蟾所知,金蟾那位旧年还在苏州任知府大人的同窗也姓柳,是个旧年的状元,她相公才复姓北堂,娘家出身,正如您老所说,是京中豪门,模样啊,生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言谈举止无不落落大方,真可谓是人中绝色,天生的凤凰之仪——
颇有当今仁皇后之风。
金蟾那有那福气啊,怎么说,也得是门当户对!先生您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