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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价,每石是两千钱,而浙州的盐运往建康,不经官方渠道在私下里偷偷贩卖,每石只有五百五铢钱,而且他的盐又白又细,品相要好过吴郡盐数倍,百姓自然乐意购买更便宜更好的浙州盐了!
虽然相关牙口曾集中整治过浙州私盐泛滥的问题,却禁之不绝,风声紧时,建康或许是没有浙州盐了,但周边的姑孰、历阳、江乘,甚至广陵与京口会大量出现,建康百姓也会集中前去购买,甚至有门路的还会专门贩盐来建康加价卖出。
只不过,查的太紧了,民间又会怨气沸腾,而将军您行仁政,不愿过于苛刻百姓,因此对于浙州盐,一般是紧一阵松一阵,每当其过于嚣张以至在建康大摇大摆贩卖时,才会集中整治,不过再如何整治,也是治标不治本,还反而会催生出一批建康本地的私盐贩子,这些人一旦与浙州盐商紧密勾结起来,恐怕在紧急时刻,会对建康的局势起到不利的影响。
前一阵子传来的消息,吴郡那几个官办的盐场早已入不敷出了,不但不赚钱,还要朝庭倒贴,维持极为困难,相关牙口也曾多次向穆之提议,要么以严刑重法彻底禁绝浙州盐,凡有敢贩卖浙州盐者诛!要么允其合法在建康公开销售,但须课以重税,至少也要达到每石价格不低于两千五铢钱的水准,免得朝庭盐业被挤垮,只是盐关乎民生,也关乎将军您的声誉,无论是禁绝还是课以重税,必然导致建康盐价飞涨,穆之不敢拿主意啊!”
在场众人还是首次听说朝庭盐业快要完蛋的消息,也难怪,盐价的涨跌对他们的生活起不到任何影响,可是平民百姓不同,把盐由每石五百钱提高至每石两千钱,说句难听话,原先就比较穷困的贫民,说不定都能给活活逼死!
一时之间,众人都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禁绝或者课税,将会引发贫困百姓的不满,给卫风寻到机会,然而不禁吧,财源又少了一块,要知道,刘裕治下的土地虽然吴郡论起富庶不下于会稽,可是吴郡遍地都是吴姓士族,这些人抱成团,朝庭拿他们没有太多的办法,相应的,从吴郡抽来的税也极其有限,目前刘裕的给养,大部分还是靠北府军的旧有地盘在维持。
其实刘裕挺羡慕卫风的,卫风抄家灭族毫不手软,在广州,抄了无数庶族地方的家,在荆州,又把大小士族一网打尽,落到手的钱粮刘裕都不敢想像,偏偏卫风抄家有理由,不用担心引发众怒。
再反观刘裕自己,抄吴姓士族的家那显然不可能,至于广陵、京口与晋陵等地,是刘裕的根基所在,北府诸将哪一个不是当地豪强?抄家灭族会落得个比刘牢之还惨的下场!
刘裕突然意识到,卫风白手起家也有白手起家的优势,至少抄家灭族全无顾忌,而自己继承的北府军,既是一份庞大的资产,也是一座难以卸下的包袱!
其实严格算起来,卫风的发家地在会稽,只是会稽那巴掌大的地方能与北府军的数千里地盘相比吗?卫风没有动会稽士庶一分一毫,反而施以诸多恩惠,但会稽虽然是鱼米之乡,却因地盘狭小,对卫风钱粮的来源已经不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了,仅供应天津一地,如今卫风随军携带的粮草主要来自于荆益二州。
刘裕暗暗叹了口气,刘敬宣却忍不住道:“那姓卫的弄出的盐无非是就着沿海便利,煮海为盐罢了,但他为何会如此便宜?莫非没派人去探查过?”
刘穆之摇摇头道:“浙州盐场把守严密,有驻军看守,据说盐户也要经严格筛选,必须是当地人,且无外地亲属者才可治盐,并且施以周密控制,当然报酬也极为丰厚,如此一来,朝庭的人根本混不进去,既然提到了,请问将军,这浙州盐该如何处理?”
“这”刘裕简直是头大如斗!
这时,录尚书事王谧又拱了拱手:“将军,自今春以来,江淮之间少雨多旱,粮米减产者众,甚至绝收亦不在少数,如今建康谷价按五铢钱计价,理该接近每石千钱了。
原本依着多年屯聚的粮食,咬咬牙也能撑过去,但将军既然有讨伐南燕的打算,只怕建康的存粮未必能挨到明年麦收,不如番禺谷价只有两百钱一石,不如遣人从番禺或山阴购些稻谷,您看如何?”
刘裕顿觉心中愈发烦躁,建康的盐被卫风控制了,难道稻谷还要靠他吗?
“呼~~”喘了口粗气之后,刘裕无奈道:“走罢,先回去,咱们再商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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