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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倒忘了,我们可以旁敲侧击的告诉厉樱,其实他已经不能生育了,往后招进来的女人都只是摆设,无法为他绵延后代!”玄武突然灵光一闪,激动说道。
“对啊,教主是最早入宫的,太后又如何晓得厉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不能生孩子的!”白虎打了个响指,不禁为玄武鼓掌。
“不,现在还不急。”周雅冬高深莫测的勾笑,她突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为何呢?”
“秦茜流产的事一定跟太后脱不了关系,这说明太后估计已经知道厉樱不能生育的事了,到时候,只需要挑个恰当的机会,让所有人知道厉樱无法诞下子嗣,一旦消息确定,厉国的宗亲跟大臣都会极力支持另立新君,到时候厉樱再怎么有权有势,都无法改变退位的事实!”
朱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如果这个时候教主突然怀孕,那么厉樱无论是否能生育,他的皇位肯定保住了。”
周雅冬点点头:“所以我才说不急,眼下我们要等太后先发难,让厉樱觉得压力很大,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我在出现!”
众人听完,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个法子的确要比之前的要周全。
“万一太后并不想短时间内这么做呢?我们要一直等下去吗?”青龙提出质疑,万一拖的时间太久,很可能会弄巧成拙。
“目前太后不敢出手,恐怕还是有点忌惮厉樱!”周雅冬道。
“当然要忌惮一些了,要晓得厉樱才打了胜仗回来,满朝文武都对他俯首帖耳,这个时候贸然揭发厉樱没有生育的能力,岂不是自找死路?加上许祖寿好大喜功,一点智谋都没有,完全当不了她的靠山,所以,太后恐怕要等一段时间。”
听完青龙的分析,大家都觉得很有道理,周雅冬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道:“既然太后是怕自己揭发了厉樱无法全身而退,那不如我们替她找个靠山呢?”
“什么?”众人目光里透着不解,她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我倒觉得有个靠山挺不错的!”
“谁?”
“临熙王,也就是本宫的前夫!”
“……”
“教主,你让临熙王跟太后合作?”青龙惊悚了,这好像有点不现实吧,当初太后逼迫临熙王的母妃殉葬,这件事好像厉熙瞳已经知道了,让他跟杀母仇人一起合作?别开玩笑了,他情愿孤军奋战,恐怕都未必愿意与太后一起。
周雅冬摸了摸肚子:“非常时期非常对待,除了这个方法,我想不到更好的!”
“可您不能出宫啊!”青青道。
如今皇宫守卫比以前更加森严,就连贤福宫外面都开始有巡逻的队伍了,更别说宫门外那些,听说宫墙上临时安排了弓箭手。
“最近宫里要出事吗?”周雅冬不解,以前也没见过这样的严苛保护,难不成厉樱已经晓得太后要对他不利了。
青龙无奈道:“这几天信鸽都被射下来了,幸好都是暗语,被拿到也不晓得是什么内容。”
我的天,厉樱是要封锁京城吗?
“你们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千万要小心!”
“是!”
……
宫里的守卫却突然森严起来,厉樱调遣大批御林军,将宫里原来的侍卫全部都换掉,如此大的举动着实让人费解。
“太后,您这么急的召见,有什么事吗?”许祖寿急匆匆的赶过来。
太后屏退了宫女以及太监,面露神秘道:“最近宫里是怎么了,我看着风向不对啊!”
许祖寿见四周没人,也不再顾及什么礼仪不礼仪,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洋洋得意道:“这次厉樱的孩子胎死腹中,说是有人刻意为之,为了整顿皇宫内的风气,所以就全部换掉了。”
“吓死哀家了。”太后缓过气来,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
许祖寿斜了她一眼:“都是太后了,整个厉国谁敢对您不敬?再说了,他厉樱也就蹦达这么几天。”
“别胡说,虽然厉樱已经不能生育,但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在你没有掌握所有兵权之前,说什么都不能妄自行动。”
许祖寿陪着笑脸,讨好道:“是,我的好妹妹。”
太后白了他一眼:“你啊,就是沉不住气,一有点功劳就沾沾自喜,什么时候也让哀家省省心了!”
许祖寿原本被训斥的还有些愧疚,但是,他忽然看见宫殿里垂下的沙幔,一股怨念突然升起,他沉下脸,恶狠狠得盯着那些飘舞的薄纱:“莞尔的仇,我一定要报。”
太后顿了顿,许莞尔是他们许家的心肝宝贝,原本想把她嫁给厉樱的,没想到却被周雅冬吊死了,这口气别说许祖寿咽不下,就算是她,也同样难以忍受。
“你放心,这个仇恨,哀家永远都不会忘掉的,只要找到机会,哀家一定要让周雅冬付出代价!”
“哼,现在她正得盛宠,我们哪里有机会?”
“那倒未必,从最近宫里的动向来看,似乎有点不对劲,你不觉得吗?”
许祖寿仔细想了想:“不妨直说。”
太后抬了抬下颚,对着灯火悠悠道:“哀家听闻,厉樱御驾亲征的时候,把凌国的大王给带回来了,可惜他嘴巴很硬,硬是不肯投降,厉樱拿他很没有办法。”
许祖寿顿然想起来了:“是这样没错,当时厉樱亲自游说,都没有成功呢,想不到那个老家伙还是有点骨气的。”
太后冷笑一声:“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只是你们没有用对方法罢了!”
“难不成你有办法?”许祖寿眼前一亮,不禁好奇起来。
太后怎么说也是在宫里跌爬滚打过来的,如果没有一点智谋,恐怕早就被人给挤下来了。
“哀家好像听说,凌国皇帝曾经打过圣坛教主的主意。”
许祖寿吸了一口气,一脸迷惑:“这跟他投降不投降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太后露出一丝讥讽:“如果这个时候,厉樱愿意割爱,将这个任务交给周雅冬,说不定能打动凌国皇帝呢。”
“您的意思是,要让周雅冬当说客,说服凌国大王签下投降书?”
“说客仅仅是一个面子上的事,到时候凌国大王要提什么要求,周雅冬也只能满足他,一旦她跟凌国大王有个什么,你说厉樱还会再继续宠她吗?”
太后是女人,但她却比男人更了解他们的内心,穷途末路的时候,男人想的大多数都是女人跟酒,凌国功败垂成那是必然的,相信凌国大王也晓得这一点,一旦签下投降书,那就意味着凌国将彻底属于厉国。
而凌国大王也会在这一天结束自己的生命,之所以迟迟不肯签,也许并非贪生怕死,万一是有遗憾呢?
“万一厉樱不用这法子怎么办?”许祖寿追问道。
“江山美人,你觉得厉樱会选哪一种呢?”
许祖寿摇摇头:“说不清楚!”
“呵呵,一个男人如果只为了美人不要江山,那他也就不配当一个帝王,厉樱功利心如此之重,从小受尽苦楚,难得有个翻身的机会,他又怎会不珍惜?为了一个周雅冬,他不会的!”
“那现在我们需要怎么做呢?”许祖寿不禁问道。
“把你的想法告诉厉樱,也许他以前没有想过利用周雅冬,那么正好,你把这个念头传递给他,剩下的事,咱们就静观其变吧!”
……
御书房内,厉樱垂目深思,仿佛被什么困扰住了,元烈偷偷瞄了一眼,当即吓了一大跳。
许祖寿好大的胆子,居然上了奏折要求主子以美色蛊惑凌国大王,好让他心甘情愿的签下投降书。
啪,厉樱将奏折扣在桌上,脸上阴云堆积,一场风雨似乎正在酝酿。
“元烈,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厉樱抬头看了看他,刚才从余光中看见他偷瞄了一眼奏折。
元烈尴尬的摸了摸脑袋:“我……我不知道!”
他没有多少智谋,对于这种事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有一点他很不赞同,要靠一个女人来赢得江山,这个男人得多无能?
“你是不是觉得,如果靠一个女人赢得胜利,很没尊严?”
元烈下巴都快掉了,主子是会读心术吗?怎么连他心里怎么想的都知道。
从元烈狼狈的眼神中,厉樱看到了答案,嘴角微微一扬:“你这么想也对,不过,寡人倒是想问一句,如果你是将军,有一座城池很难攻下,但是你身边有一位谋士,他说,他能用三寸不烂之舌去游说敌人,让他们弃械投降,你是选择用那个谋士,还是耗费数千条性命去攻城呢?”
元烈不假思索道:“当然是派那个说客了。”
“如果那个谋士是你的妻子呢?你还会派她去吗?”
元烈愣住了,突然想到奏折上的内容,许祖寿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片,总结起来就是,以前周雅冬跟凌国皇帝有些矫情,不妨让她尝试下说服对方投降,这样一来大家都不用伤和气。
“如果这座城必须得攻破,属下……属下愿意割爱!”元烈硬着头皮道。虽然心里很不愿意这么干,但被厉樱这么一说,似乎真的只有这法子最好,在没有伤亡的情况下也能达到目的,只是需要牺牲自己的所爱。
“元烈,看来你已经懂得如何取舍了!”厉樱语气很欣慰,可是神情却是那么的孤单,落寞。
元烈明白厉樱的为难,他很舍不得让周雅冬去当说客,但是凌国大王若一直不签投降书,他们就等于白忙活了。
“陛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您以前在凌国受了那么多的罪,若是因此放弃,岂不是很可惜?”虽然晓得说出这些话对周雅冬很不利,可他是厉国的将军,凡事都要从厉国的角度出发呀。
厉樱闭上眼睛:“去传令,让周雅冬过来。”
太监接了旨意立刻出去了,元烈思索了一阵子:“可万一周雅冬不同意呢?”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脸上纠结荡然无存,年轻的帝王微微一笑:“寡人相信她不会拒绝的。”
快要过年,大街小巷都充满了年味气息,宫里也一样,几乎各个地方都张灯结彩,宫女太监忙的热火朝天。
贤福宫也一样,青龙正指挥着白虎把剪好的窗花跟福字往合适的地方贴。
“左边,往左边一点,下来一点儿……对……”
“教主,皇帝派人过来叫您去一趟!”玄武忽然冲进来道。
周雅冬正在跟青青一起剪彩纸,她放下手里的东西:“知道什么事吗?”
玄武摇摇头:“那太监什么都没说。”
周雅冬看了看青青,青青道:“应该没事,上回御医已经诊断过了,相信不会再验一次的!”
周雅冬点点头:“你们先忙,我去去就回!”
轿子已经在外面等候了,周雅冬没有换衣服,连暖炉都没有捧,坐上轿子就走了。
没一会儿,她就一身素衣的站在了厉樱的面前。
之前厉樱一直拒绝纳妃,但秦茜流产后,厉樱忽然下旨选秀,这不,前几天秀女进宫了,各色各样的美人儿一水儿的漂亮,为了讨好厉樱,女人们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明艳动人,乍一看周雅冬,厉樱居然觉得新鲜的很。
不管是哪一宫的妃子,就连秦茜怀孕的时候,知道他要来,肯定都会装扮一番,她倒好连粉饰都不愿意……
不过话说回来,周雅冬也不在意他怎么看。
不是吗?
既然她都不在意了,自己还需要在意吗?
厉樱的眼始终都没有离开过她,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后,周雅冬忍耐不住了。
“陛下,我宫里还有一大堆事要做呢。”那么大个宫殿,青龙他们根本忙不过来,她一会儿还得把窗户擦一遍。
厉樱缓过神来,移开目光:“既然你有事,那寡人不妨长话短说,凌国大王现在宫中,你可知道?”
周雅冬微微一怔,他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凌国大王是你们圣坛以前的主子,你也曾效忠他不少年,寡人说的对吧!”厉樱淡淡道。
周雅冬不敢掉以轻心,她不明白厉樱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好假装淡定道:“陛下说的是,臣妾的确为凌国效忠了不少年。”
“那就对了,寡人没有找错人!”
“你在说什么?”
厉樱坐在椅子上,身体放松般的向后一躺:“凌国大王宁死不降,寡人一时间拿他没办法,你以前在凌国当过差,你应该比寡人更了解他吧。”
周雅冬不由得滑下一头黑线,她才过来没多久,便带着圣坛跑路了,哪里有机会了解凌国大王?呕……想到当初的那个糟老头,她都要吐了。
“陛下说什么呢,臣妾哪里有资格了解一个大王,别说凌国大王了,如今跟陛下朝夕相处,臣妾也未必全都了解,您说是不是呢?”周雅冬四两拨千斤的将问题重新推给了厉樱。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厉樱想干什么,但她隐隐有种预感,好像这件事对她来说很困难,说不定还很棘手,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厉樱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陛下,如果没事,臣妾就告退了!”
行完大礼后,周雅冬转身就走,可还没有跨出门槛,就听见背后徐徐响起一道冷冽的嗓音:“周雅冬,替寡人说服凌国大王。”
呵呵……她觉得好笑至极,凭什么呀?她凭什么要听他的?说好只是演戏而已,他偏偏把这戏给弄的跟真的一样。
“抱歉陛下,臣妾愚钝,恐怕难以胜任。”对方是个帅哥,她或许还会考虑一下,凌国那个糟老头,她一辈子都不想见到,啧啧,说不定还真的会吐出来,咦~恶心死了。
厉樱隐隐有些不悦:“周雅冬,你是刻意要跟寡人做对吗?”
“我没想过跟你做对,也不愿意跟您做对,只是这件事我做不来,难道堂堂帝王需要靠一个女人来办事吗?”
“如果说,寡人一定要你去呢?”发觉她的抵触跟不驯,厉樱怒火一时控制不住上来了,不信她还能怎么样,现在整个厉国江山都在他手里掌控着,难道还怕掌控不了她吗?
“那我只能对你说三个字……对不起!”其实她想说,去你大爷,但要考虑下厉樱现在的心情,如果说出来,他估计得炸了。
“周雅冬,寡人不妨直说,你这次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这是圣旨!”
“你跟来横的?”她眉目锐利,这是发怒的前兆。
虽说她有时候会怜悯这个男人,但更多的时候,他的所作所为真的让她觉得可恶至极,尤其是在逼迫这方能,仿佛是老天给予他的特殊技能一样。
厉樱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那眼神宛如在看脚底下的蝼蚁:“你可以不去,但是后果你要想清楚!”
“陛下,我之所以受你摆布,完全是为了圣坛,你不要把我逼上绝路,我这个人发起疯来,我自己都会害怕,所以,不要再拿圣坛当赌注了。”
“你想厉熙瞳吗?”突然,厉樱说出了一句让他自己都觉得厌恶的话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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