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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昀摸不清义父要干嘛, 干脆坐了过去, 头疼不已, “义父,你这好好的怎么传出来病重?是谁说什么了?”他已经跟义父交代了聂柏昶是自己人, 他也不用担心聂小柏会觉得他手里的兵权太大, 义父这会儿闹出这个消息他想不通。
老岩王没打算跟焦昀说实话, 毕竟这事有些儿戏, 可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他也是真的把这小子当成亲儿子来看, 尤其是当初若非他凭一己之力救了这么多将士救了他,当时那场仗即使能打赢却也很难, 更何况,后来无论是面对兵权还是各种利益,对方丝毫没动作任何念头。
可这孩子不求,他却想给他留个安稳。
他年纪不小了, 也走不了太长远, 若是之前新帝没在那几个老臣面前表明态度,他也不会想到这一点,既然新帝如今对这臭小子是真心实意想娶的, 他也愿意全了这两个孩子。
可成全是一回事,他也得给阿聿准备一条退路,毕竟,新帝这会儿刚登基觉得情意更重,可日后难免他会动歪心思, 所以,他得用一些东西,让新帝这辈子都得敬着义子,就是以后后悔了动了别的心思,而只能遵从如今的承诺,没有任何退路。
当然,他也有私心,他这辈子只生了染儿一个孩子,她所遇非人,他眼瞎没看清二皇子的真面目让她如今和离在府,即使他现在权势滔天,可一旦过个几年十几年他没了,这娘三个怕是要被人啃的骨头都不剩,他也看出来了,能护着她们的,也只有他这义子。
想通之后老岩王朝着焦昀笑笑,让他过来陪他喝一杯,“别担心,没啥大事,就是如今所有的兵权都在义父手里,这不是怕他们有别的心思,义父啊,决定把一部分兵权交出去,卖个好,也给你谋个一官半职的,省得以后你被人看轻了。”
“义父,你不必如此,皇上也不会怀疑你的。”他自然相信聂小柏的为人,有这些兵权没这些其实都一样,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聂小柏不是老皇帝,他分得清谁真的对他好对他有歪心思。
老岩王决定的事却是十头牛拉不回来,“当初不是你跟义父说的,交出去一部分又不是全部,放心好了,义父心里有底,来,陪义父喝两杯,过几天你陪义父去一趟金銮殿,之后义父就不拘着你,有了个职位你也方便进宫见皇上不是?既然像你说的,皇上不惦记老夫手里头这些东西,那给皇上不给皇上也没区别。”
焦昀也忍不住有点意动,他只是一个没实权的世子,虽说聂小柏肯定会想办法给他个职位能随时进宫,可的确名不正言不顺,交出去一部分也能安了满朝文武的心,只是,义父直接交出去就是了,装病作甚?
焦昀想不通,也是他压根没往那处想,毕竟他怎么也没想到义父一出手就玩的这么大。
焦昀又老老实实在府里待了几日,外头因为老岩王病重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整个朝堂却是分成两派,一派是暗自有点小心思相信老岩王真的病重的,这不皇上都派了好几个御医过去,这还不是真的?虽然老岩王这病重的意外,不过老岩王年事已高又常年打仗说不定这身体是真的不行了,可皇上本来就根基不稳,如今老岩王若是出事,那他手里头的兵权总不能交给一个小儿吧?
至于聿世子这边这一派压根就没想,毕竟在他们眼里,聿世子再好那也不是亲儿子没血缘关系的。
而另外一派,就是以那几个朝臣为首知道一些实情的,他们觉得……老岩王定然是不怀好意,想趁着这个机会威胁逼迫皇上一些事,还专门传出皇上命中无子,难道……老岩王这是惦记上储君之位,想让自己的外孙当储君?说起来那小外孙是二皇子的骨血,二皇子虽然死了,可依然改不了是皇家血脉的事实。
后面那一派捶胸顿足,老岩王好深的心机,怪不得当初老岩王这么帮皇上,这是憋着大招就等着时机呢,偏偏皇上怎么就这么傻,竟然当着老岩王的面说出那么致命的弱点,没有子嗣,这绝对是皇上最重要的把柄了,可恨、可叹,他们却又无可奈何。
随着事情愈演愈烈,几个猜到真相的朝臣瞧着那一堆还不明真相暗自想着老岩王兵权高兴不已的朝臣,蠢啊,到现在还没明白这是老岩王的女干计呢,他们站在那里,直勾勾盯着那些人,无数次的摇头叹息,可这是皇上的秘密,他们不敢说。
那些朝臣被这么时不时盯着,也觉得毛毛的,这是咋了?
结果还没等他们想到什么,听说老岩王已经快不行了,甚至都传岩王府要准备后事了,这让整个朝堂都不安,这还没过十五呢,怎么就没熬过正月呢?
正月十四那天一大早早朝的时候,众朝臣禀告完诸事,就要下朝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声禀告,说是聿世子进宫了,抬着已经快不行的老岩王要面见圣上。
众朝臣:???不、不是,老岩王这个节骨眼还敢乱动啊,他都不怕……
后面的话他们是想都不敢乱想。
众朝臣不敢说话,站成两排就低着头,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上首的皇上,只听皇上声音镇定听不出起伏,“宣岩王和聿世子觐见。”
随着这一声,报唱声起,不多时,就见几个小太监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用白布盖着虚弱的老岩王,时不时低咳一声,一副下一刻就要断气的模样,吓得众朝臣心惊胆战的,就怕老岩王一个咳嗽没过来,就去了。
聿世子则是站在一旁跟着,到了大殿正中,小太监把担架放下,就退了下去。
众朝臣眼观眼鼻观鼻,都想不通这个节骨眼老岩王不在府里好好养病,怎么好好的跑到金銮殿上了?
这是嫌自己病得不够重?还是说……
一些朝臣心里莫名咯噔一下,尤其是想起那几个大臣这几日时不时幽怨看过来一副看他们是傻子的目光,难道……这里头有他们不知道的内情?
聂柏昶的视线在焦昀出现在金銮殿上的那一刻就忍不住落在他身上再也没有移开,这些时日为了能顺利达成所愿,他只能忍着没去见他,如今终于见到人,那股子思念就再也压制不住。
焦昀从站在那里就觉得头顶上有一道视线落在他身上,他没抬头也知道是谁,脸有些热,却镇定自若没表现出来,他这次是陪着义父过来的,他得替义父好好撑住这个场子。
聂柏昶遗憾把视线收回来,这才落在老岩王身上,“岩王,不知来见朕可是有事要禀奏?”
老岩王又是低咳几声,勉强要撑着坐起身,焦昀赶紧过去,单膝蹲着撑住老岩王。
老岩王咳嗽完长叹一口气,“皇上啊,老臣的确有事要禀告,老臣这病怕是脱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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